转天临近饭点,林曼还在沉睡。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林曼扯了扯被角,蒙住了脑袋,不满的“哼”了一声。
程嘉煜乐了:什么时候开始,还添了起床气的小性子!
他在她背上拍拍,哄了两声,“你接着睡,我去开门。”
从地上捞起了裤子,两下蹬进去,却光着上身走去开门。
是他叫的早餐,被前台送了来。
年轻的服务员没想到客房门打开,先看见一个颀长坚实的半裸男身体。
愣神了半天,惯用的服务式话语一句都没有说出,只看见对面的人嘴巴一张一合的,直到房门又再次关上,才恍然回神:男客人说了些什么没有听见,只留下了满眼春光和手里的20刀小费。
程嘉煜好声哄着林曼起床,她不情愿,蒙着被子往里缩,嘀嘀咕咕地说,“累死了,起不来。”
纠缠了一会,仍是无果。
程嘉煜拿拇指蹭了蹭自己的下唇,微挑了一下眉毛。
暖烘烘的被窝里忽然钻进来一只微凉的大手,有力地困住林曼的细腰,又往腰侧微微凹陷的小窝里轻掐了一把。
那是她的死穴,程嘉煜记得清楚。
果不其然,林曼“啊”了一声,全身钉住。
他得逞,把头埋进她肩窝里笑,呼吸之间,扑鼻全是她的味道,是戒不掉的瘾,易燃易爆。
林曼怕他再挠她痒痒,低声求饶,“我起我起。”
男人身体没动,却一把扯开了裤口,压低嗓音,“晚了。”
眼看他翻身又压了上来,林曼夹紧了双腿,可怜央告,“主人,主人,再做真的走不了路了。”
滑腻的小手游过了硬邦邦的腹肌,灵活的小鱼一样下潜,摸到了另一处硬邦邦的物件,在讨好,“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程嘉煜自知昨晚过于贪心,林曼几次含着眼泪求他,他也不肯罢休。
他低头,有些心疼地吻上她的嘴角,手却不闲着,已经到下面按住了她的手腕,引导着她握住自己。
林曼一只手单握费劲,圈不过来,从身侧又借过另一只,这才合拢着把他围了起来。
她只知道,平时里,程嘉煜微张五指,就可以轻松包裹她的小拳头,现在才发现,他完全展开的手掌,竟能整个覆盖住她的两只手。
烫人。
手心里的燃烧,手背上的炙烤。
一样的烫人。
卖力的机械运动,累到手臂发酸。
她刚要停下缓一缓,他便往前挺,戳到她不许去的地方,像是故意的捣蛋,或者无声的威胁。
她无法,只好打起精神,锁扣住十指,再次上下滑动,从毛发微曲的根部到光滑伞状的头顶,加速套弄。
如此反复数十,林曼诧异,怎么还不结束?
疑惑地低头去看,正遇子弹上膛,拇指无意滑过马眼,粘稠的液弹霎时出膛。
扣扳机的人是她,中弹的人亦是。
细小清冽的锁骨是美酒之盅,盛放了乳白的琼浆。
他心满意足,她撅着小嘴。
老天不公,每次累到虚脱的为什么总是自己?
程嘉煜泻了火,心情好得很,亲自动手,温柔地除掉林曼的睡裙,拉她进了淋浴。
热水从花洒里流出,蒸开毛孔,扫尽倦意。
他又把小人儿揉进怀里,爱怜地抚慰她的曲线,轻轻地按摩揉捏。
看着近乎透明的皮肤微发粉腻,他又忍不住往她嫩乳上落下数个啜吻。
忽然被小手推了一下,“我饿了。”
程嘉煜满眼笑意,摸摸林曼的头顶,“知道了。”
关上水,拿过浴巾把人擦干,再裹起来,抱在手上出去。
幸好餐盒保温,等这番清早的胡闹结束,早饭还是热的。
林曼把甜辣酱浇在裹着培根、蘑菇和芦笋的欧姆蕾蛋饼上,男人却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暖风徐徐地吹在头皮上,他的手指也在柔顺的长发间轻轻穿梭,遇到发结,便小心地用梳子梳开。
林曼眨眨眼,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来,程嘉煜用同样的这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或者抄起一条皮带的情景。
生动的记忆被唤醒,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身后的动作立刻停住,他关切地问,“弄疼了?”
她摇摇头,“还好。”
心里的渴望有些痒,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林曼切下一大块蛋饼,塞进嘴里。
脸颊红了大片,想是刚才辣酱放多了。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