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狠狠打回去?”他低声问道,按照现在这个形势,白初原已经承认她主子是白府大小姐,庶出的白清雅根本不在话下。
紫鸢狡黠的朝他抛过去一记媚眼,低声道:“打蛇打七寸,一招制敌,现在时机还不到,只能暂时隐忍着。”说着话,甩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嘟哝道:“白清雅的手劲不小,手背都红了。”
“这一记要是打在你脸上,怕是又得肿起来。”凌寒心疼的看着她,眼神里有一丝犹豫,轻声问道:“晚上能不能在老地方见面,我有事要对你说。”
“我会去的。”紫鸢爽快的答应了,心里猜测着大概是跟他刚才留下来有关系,反正她也是好奇的很,想知道,白初原对他说了什么。
四岔路口,往左就是长生楼,从右边的小道上,站着李兰馨和她的奴仆们,白府的正房夫人一脸嘲讽的神情,刚才发生在锦绣园门口的事,大概远远的看到了。
“夫人吉祥。”紫鸢朝她行礼,暗中责怪自己太不小心了,没注意到大树遮掩住这边的小路,李兰馨会等在这里看好戏,怕刚才的话,她也听了去。
凌寒却是不卑不亢的朝李兰馨弯身,道:“老爷心情不好,夫人还是换个时间再去。”李兰馨停在这个地方,不用说,肯定是去找白初原的,大小姐的婚期已定,李兰馨作为白府的夫人,有的她忙乎了。
“紫鸢啊,你真是不简单,一个假摔,就把二夫人母女给治了。”李兰馨平日里对银若紫鸢主仆都是当做不存在的,但是,银若搬回长生楼后,她知道,在银若出嫁之前,白府里肯定是要有一番变化。
“在夫人面前,哪有紫鸢做戏的份儿。”面对白初原最不喜欢的女人,紫鸢毫不示弱,对付杜思思和马晓兰的时机还不到,可是,对付李兰馨的时机早就成熟。
“当奴才的就该有奴才的样儿,主子打了你的左脸,你就该把右脸赶紧凑上去。”李兰馨怎么会不明白她话里藏话,在嘲讽自己,在紫鸢面前,她是有绝对的优势,所以,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嚣张,“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你们两个在白府长大,这个道理,年幼时就懂了吧。”
凌寒伸出右手揽在紫鸢的肩上,唇角微微上扬,冷静的说道:“夫人说的没错,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
他的话才说到这里,李兰馨一副“还好你懂道理”的表情展露无疑。
可是,凌寒的话锋却一转,声音高了起来:“夫人眼中,你的奴才们就该有奴才的样子,可是在老爷的眼中,奴才也有奴才的志气。”
“志气?”李兰馨重复他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就是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敞开怀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发间的珠钗都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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