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怀好意地爬上草垫,蹲在秦音裙边狞笑,尾巴尖往裙子里探,“你现在若是对我赔礼道歉,我还有原谅你的可能,否则待我恢复……”
秦音一脚把他踹下去,不管他恢复不恢复,还被捆仙绳捆着呢,既然那时候能出去,裴旻说不定也来了,他这是想威胁谁啊?
螭泽被她一踢,猝不及防摔下去翻了个跟斗,他再次攻过去,昨日她被缠的脚踝已经淤青了,今日又受到袭击,他新长出的锋利鳞片无意一刮,一道血痕出现。
秦音感觉腿上一痛,连忙把趴在她腿上喝得正欢的螭泽扒了下来,这蛟真是越来越有胆,昨日她失了神智助他疗伤就罢,毕竟在妖境内多份保障也好,可这蛟越发没脸没皮,与他欢好过就似他们默认握手言和一样。
螭泽见好就收,秦音也不想再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斗,她语气不善:“到了那儿等你修养完就行吧?那时候怎么出去?”
“菏池上方有一个只有妖才能看见的‘门’,驱动妖气便可,并没什么难的。”
螭泽快活地甩着尾巴,他已经能想到等他恢复妖力的场面,到时候秦音还不是任他搓圆揉扁,至于那个道士,就算暂时杀不了他又有何妨,天地之大,难道他会被一个臭道士困住?
秦音粗略把伤口用帕子一包,被他舔过后伤口竟如用过药一样止住血,“既然这样,你使个妖法飞过去。”
“菏池有修养之效,不少妖会在此疗伤,趁妖虚弱之时,少不得有人心生邪念。”螭泽无聊地看她摆弄衣裙,“何必多此一举,引来麻烦。”
“麻烦?”睡了一夜,头发上粘了不少枯草碎叶,秦音对着水面仔细梳理,转脸冷言道:“你有什么麻烦的,是我辛苦,只有我麻烦!”
螭泽跟上秦音,灵巧地溜到她手上安分地变成手绳,她在抱怨什么?他没觉得哪里不对,也懒得去揣摩她的心思,只是刚刚看她梳洗,心里有点别扭。
有什么好梳的,没有首饰,裙子又破又素,螭泽忽想起当时她戴的那套绿玉翠面,想到她乌发云鬓、耳边翠玉珠坠与雪肌相印的模样,可那些金钗华服最后放到哪里,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袖中传来他来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找上那道士的?”
秦音瞬间警惕,开始了开始了,翻旧帐了。心砰砰跳,可她声音没有一声迟疑和颤抖,“我没等到你,就走了啊。”
话说完,那蛟没了动静,秦音转念一想,她心虚个什么?
这样回答他肯定是在暗爽,凭什么让他爽!秦音一撸袖子,对着腕上的黑蛟大声说:“其实你一走我就跑了,青河龙族可有好生招待你?见到那老龟的主人了么?”
“嘶——”昏昏欲睡的螭泽瞬间惊醒,他迅速绷直身子,绕着她的手臂飞速往上游动。
“哎哎哎!”秦音像个手忙脚乱的捕蛇人,双手搂了数次才把已经咬在她脖子上的螭泽抓下来。
她用力以虎口圈住他的嘴,他的身子还挂在她身上乱抽打,秦音故技重施,一把捏住他的软角,“你活该!贱畜!烂人!”
“还想咬我?”她嘲笑道,凶猛揉搓手中的他,掸长狠扯他的身子,又拧着想打个结,捻着软角的指尖也又掐又摁,“你咬啊,让你咬我……”
螭泽扭了两下就跟僵住似一动不动,嗷嗷低声怪叫着任被她拉扯团揉,偶尔身子一阵抽搐,强有力“反抗”撞去,被秦音揪着狠拽乱按,角受人桎梏,头若有若无歪在她手上,作势要咬,又被她掐住好一阵“折磨”。
秦音发泄完了,随意把他挂手腕上一盘,自然就没注意到那蛟在变小之后一抖,衣袖上沾了一滩可疑的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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