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桃花眼直勾勾地瞧着男人,小公主只红着脸儿抚了抚垂下来的花辫,轻轻儿地唤着男人的名字,她正想说些什么,不想男人却将大迎枕扔到软榻上,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的外袍拢紧,那对从来神色肃穆的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忍不住从缝隙钻进去有些轻浮地抚摸着那粉嫩的乳尖。“公主,你的奶子出来了……”
“子……子渊……”被男人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自己急着见他要不是有侍女跟着她自己个儿都要裸着身子从浴房出来了,现在被男人这么一说,略显粗糙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抚着她那粉嫩稍稍挺起的乳尖,不禁叫她红了小脸。可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得说些什么,男人却好似累坏了一般将他的脑袋搁在自己肩头,小公主只怯怯地倚在墙边上,一脸无措地看着跟自己贴在一起的男人。“子渊~你是不是醉的厉害?”看他这样,想必同含碧说的差不离了,小公主又是心酸又是心疼,只不大高兴地抱着男人的腰。
新房里服侍的侍女们见状想上前把醉酒的驸马扶到床上,不想才走上前,霍浔便摆摆手。“你们退下去歇息吧,爷要同公主圆房。”
听见这话,未经人事,只看过一些稍稍过分的话本的小公主刷地一下小脸儿都红透了,只觉着男人一字一句带着些许酒气都喷到自己耳边,烫得她自己个儿浑身发软!
闻言,侍女们亦是一惊,却又觉着好似对着如此容貌姝丽娇俏可爱的公主,这样才像个正常男人该有的表现,不一会儿她们便都退下了,只留两个在外间上夜。
天哪!她的子渊是醉坏脑子了么?面色绯红地躲着正蹭着自己脸儿的男人,小公主一颗心扑通扑通胡乱跳着,好似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一般,可男人那灼热的气息喷的她痒痒的,下面那根骇人的肉棒正隔着寝衣蹭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小公主不得不看着他,羞羞答答地道:“子渊是,是喝醉了么?”明显就是喝醉了,他那么正经的一个人,私会的时候连自己的手都不敢牵,怎么可能这样对自己呢?
听见这话,男人只轻笑一声,故意吮了吮小公主那因着羞臊变的红红的耳珠,声音低哑地贴着她的耳朵道:“你夫君是醉了,可鸡巴没醉,它可精神着呢,公主来摸摸它可好?”说着,男人竟直接抓起她的一只小手儿,按在自己的灼热的肉棍上头,一时间烫的小公主害怕得不住瑟缩。
“子渊~你,你吓着我了~”羞臊不已地甩着男人的大掌,小公主几乎要被他吓得羞哭了,虽说教引姑姑已经教了她许多,可是子渊从来温文有礼,在寿安宫私会的时候,都未曾逾越,忽然喝了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新月真真又羞又怕,恨不得他就跟含碧说的那样醉过去才好呢!
可惜小公主的期盼落空了,正如男人所说的,他的人确实醉了,身体却精神得很,甚至借着酒劲他竟完全放开自己的一切情绪了,对着眼前被自己按在墙边的小娇妻活像个色中饿鬼一般。在寿安宫她老是一脸无辜似有若无地勾引自己,可他又得忍着!几乎把自己憋坏了!“公主别怕,夫君会好好疼你……疼你的小逼逼的,嗯?”半是引诱半是蛊惑,醉酒的压抑自我许久的男人说着自己从来都不敢在小公主面前胡诌的言语,继续伸出舌尖舔舐着小公主那潮红不已的面庞,手指则自上而下地抚弄着她的娇躯,一寸寸地往下,来到了那处粉粉光滑的犹如刚出蒸笼的小馒头一般的肉丘缝隙边上。
“呃~子渊~不要这样,我好怕~”
纸鸢压抑太久释放天性了(*?З?)爻(?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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