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先生?先生?quot;两人冲到安全通道的门口,那里摆放着几个大垃圾袋。垃圾袋之间躺着个人,被挡住了。男侍应生轻轻晃着他,喊着。
沈墨急切地拉开了男侍应。
第五十一章 遭遇背叛
沈墨看见那个昏迷的男人,微微一怔。
闻冲瞬间皱起了眉头,居然是乐晨。
quot;哎?你们又是谁?quot;男侍应生一脸莫名,瞪着三个不速之客,quot;这里不让外人进来,你们……quot;
quot;朋友喝多了,我们来找他的。quot;沈墨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乐晨,找借口道。
侍应生这才放下了戒备,quot;赶紧弄走,躺在这里算怎么回事?quot;沈墨看向闻冲,见对方有些发愣,为了避免侍应生不必要的起疑,他率先扶起了乐晨。
乐晨个子不矮,身体却很柔软,沈墨握着他的腰身,纤细而曼妙,柔弱无骨。他的发尾不经意扫过沈墨的鼻尖,沈墨眉尖微拧,正自出神,闻冲已经将人接了过去。
quot;我来吧!quot;闻冲轻松地把人抱进怀里。
沈墨有些奇怪地看他,他抱着乐晨,一路无言地上楼,若有所思。
quot;不看看他这是怎么了吗?quot;沈墨到底没憋住。
quot;他被那人抓了。quot;闻冲避开人群,走至僻静处,这才开口说道:quot;以我对那人的了解,要么杀掉,既然放了他,就不会对他动手。quot;红姐做事果决狠戾,不屑于将事情复杂化。
quot;他是被打晕了丢在垃圾堆的?quot;沈墨觉得不合理,quot;随便往外面一丢不就好了,还特意穿过人来人往的酒吧,丢到地下酒窖,会不会太麻烦?quot;
quot;不麻烦!quot;闻冲勾起了唇角,quot;他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跟我了,这么多年,同床共枕的日子凑在一起也很可观,我还是能看得出,他是不是在装睡。quot;下一句,他却是对着怀中人说的,quot;乐晨,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quot;
沈墨:quot;……quot;
乐晨睁开了眼,眸中却没有了闻冲熟悉的怯懦和羞涩,他站直了身体,如同迎风傲雪的松柏。
quot;都醒了,还让人抱,可就不厚道了!quot;沈墨打趣着,quot;说吧,你藏那干什么?还是说,是你把我们关起来的。quot;沈墨上下打量着乐晨,越发怀疑在酒窖中一闪而过的身影其实就是这人,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乐晨与纪沉有几分相像,在那样昏暗的幻境下,错认也不足为怪。
闻冲不说话,可是带来的压迫感却令人窒息,他一步一步紧逼乐晨,quot;你知道,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说真话。quot;
乐晨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就在闻冲的手要钳住他脖子的瞬间,他直视闻冲道:quot;我给你创造机会,跟梦中情人再续前缘,你不该感谢我吗?quot;
闻冲僵在了原地,眸光慑人。
沈墨被quot;梦中情人quot;四个字狠狠击中了天灵盖,有些牙疼地看着乐晨,自己好不容易兜住的窗户纸,被这小子捅得稀碎。他又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为什么连个小情儿都知道?
quot;很奇怪吗?quot;乐晨被这两人的表情弄笑了,随即又嘲讽一笑,quot;我刚跟你那会儿,你总是宿醉,压着我的时候,叫得可都是这个名字,沈墨……沈墨……沈墨……quot;
quot;那会儿你刚回国,是不是见着他,发现还不能忘情,所以找了我当替身?quot;乐晨一改往日的卑微,竟主动上前两步,迎上去质问。
闻冲下意识后退两步。
沈墨有些羞恼,作为牵扯其中的主角之一,纵然他扬言事情已经过去了,可不尴尬是不可能的。quot;说这些废话干什么?quot;沈墨觉得这小子没有摆正位置,吃什么飞醋,quot;那他之前还要和人结婚呢?你又能怎样?quot;
此话一出,沈墨的大脑跟过电一般,他脸色突变,近乎阴鹭地盯着语塞的乐晨,他上前拧住了这人的胳膊,quot;你见过纪沉?你把他弄哪儿去了?quot;
闻冲不明所以,不知道沈墨是怎么联想到那里去的。
乐晨满脸的醋意跟挥发了似的,quot;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quot;
quot;你身上有纪沉的味道。quot;沈墨刚才扶乐晨的时候靠得很近,虽然一触即分,他还是捕捉到了浅浅的薰衣草香味,极淡,尽管他对这种味道很敏感,依旧不确定是不是错觉,直到这一刻,尤其看到乐晨错愕的表情,哪怕只是一瞬,他也笃定道:quot;薰衣草味。quot;
来这里之前,他和纪沉正在浴缸里胡闹,泼倒了满瓶子的沐浴露,两人丝滑了很久,所以味道有点重。很有可能,乐晨就是因为和纪沉有过接触,所以才沾染了这种味道。
quot;沈少对薰衣草的味道啊?quot;乐晨顾左右而言他,quot;据我所知,闻少以前就爱用薰衣草香味的洗漱品,虽然现在不用了,可淋浴架子上还摆着一瓶这种气味的洗发水。quot;
quot;你特么有完没完?quot;闻冲额上青筋直冒,他一把捏住了乐晨的脖子,quot;是不是你干的?纪沉在哪?说!立刻!马上!quot;
乐晨宛若垂死的小鸡仔,却双唇紧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quot;疯子!quot;沈墨其实并不理解乐晨,他对闻冲能有怎样浓烈的感情,才会做出这样偏激的事情?
他若是想伤害纪,以纪沉的身手,果真能让他得手吗?还是因为纪沉脑子不清楚,被他坑了?
那么自己呢?他把闻冲和自己关在酒害,是为了什么?他和闻冲都安然无事,最多也就是吐露了心迹,又能伤害到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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