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哀求道。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却是忽然浑身一抖,感觉冰凉的两片柔软如羽毛般扫过颈项后敏感的肌肤,旋即感觉头晕目眩,只能紧攥着洁白的床单。
他强壮的手臂在身后越收越紧,呼吸越发急促紊乱,脂腹上的薄茧滑过的地方灼烧着她。
扳过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开,两片粉红的花核高高耸立着,摇摇欲坠
紧咬着下唇,胸口难耐得上下起伏,蹙着眉头,他低吼一声,撅住那抹樱红,啃。噬着胸前的美好。
她淡淡绯红的脸颊娇艳如花,咽喉中难以抑制的发出嘤咛的声音居然撩起他星星之火,在她耳边呢喃着“芯儿”
她浑身颤抖,紧攥着床单的手不知往哪放,最后握住了他强健的手臂。
可顷刻间,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抬起埋在她颈窝里的头,睁开迷离眸子,重重的喘息打在她脸上望着她。
这是劫后重生的以身相许对他的报答吗,这么不寻常安静的她一点都不像她,要是换作是平时,早已是泪流满面,哭天喊地地骂着他,不是对他的报答,怎么可能如此顺服得没有一点抗拒。
而他,司徒熏,不需要这样的报答!
仿佛碰到一丝的清凉,脑袋骤然清醒,她微微睁开水漾的眼眸,带着一层迷离的水雾,对上他的眸子,黑夜里,此刻他眼神里带着丝骇人的寒光,犹如一把利剑要刺穿她的心。
她不明所以得拧紧了眉头,在他眼里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定又是以为自己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她不安的咬着下红得欲滴出雪的唇。
“对不起,向你保证过,你还在发烧,今晚我睡沙发,要是那里不舒服记得跟我说。”他旋即起身,留了一盏夜灯给她,在一旁的沙发上躺下。
心中一凉,浑身热血凝固,冰冷如霜。
他紧闭的眼眸,微红的两片薄唇,高挺的鼻梁在昏暗的房间内弧线依然如此清晰,刚才还在她耳边轻柔地唤她的名字,晃眼间,他却变得那么冷漠。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不是已经都不反抗了么,心里明白在她昏迷不醒时,他孜孜不倦对她照顾有加时,自己已喜欢上他。
而他,怎么会和自己有一样的感觉呢。
刚才,兴许只是他一时的情迷意乱。
心里一酸,咬了咬唇,拉好衣服,安静地躺下,一滴珍珠般的泪珠在
闭上眼眸时滑落脸颊,怎么这么快,她便开始怀念那个说让她踩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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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天呀,描写过度了丫,希望这次不会有问题。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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