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过了?”
“吃过了。我马上做我们的饭。”吴蕴说。
这时,白玉乾带着烟酒来了说:
“呵呵呵,大叔,我来向您道歉了。我们兄弟年轻气盛,一时冲动,做了错事。我们非常后悔,特向您道歉。望大叔原谅!”
“看你有诚意,坐吧。吴蕴快去做饭,多做几道菜,我和大侄子畅饮几杯。”赵义郎一撇嘴,递给白玉乾一支烟说。
饭菜摆上餐桌,赵义郎让吴蕴领着大鹏、小鹏到厨房去吃饭了。白玉乾说:
“大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那么多规矩。让他们娘仨也和我们一块儿吃吧。”
“大侄子这点儿和我很对脾气!孩子是我们大人事业的接班人,我们大人怎么能嫌弃小孩儿脏呢?来,我的大少们也坐吧。”赵义郎摆摆手。
“人家玉乾是客气,你就拿棒槌当针了。”吴蕴说。
“不不不,大婶误会了,我是真心的。”白玉乾说。
“来坐吧!”赵义郎拉大鹏和小鹏坐下说,“男子汉大丈夫,还害什么羞?”
“大婶,您也来坐吧!”白玉乾说。
“你大婶不坐了,女人家就是厨房客!来,我们喝!”
白玉乾不胜酒力,才喝了五六盅,就感到头发蒙了,假装喝醉了,不喝了,闭上眼睛装睡觉。赵义郎又独自喝几杯,叫醒白玉乾,让吴蕴盛饭。吴蕴端来一盆手擀面条。大家吃了饭,白玉乾要和赵义郎下象棋。赵义郎是个棋迷,一听白玉乾说下棋,叫大鹏和小鹏立即撤了杯盘。赵义郎和白玉乾摆好棋盘下了起来。吴蕴对象棋不感兴趣,观看了一会儿就打起呵欠,和大鹏、小鹏洗洗脚睡了。
“喵——喵——”,外面传来一阵猫叫。
“哪里来的野猫?叫声这么难听!”赵义郎说着,故意推开门看看。
“大叔,快来,我将军了。”白玉乾知道这是陈忠虎学的猫叫,陈忠虎在给他发暗号,让他缠住赵义郎。
赵义郎又关上堂屋门,和白玉乾下起象棋来。
陈忠虎提着拌有老鼠药的猪食站在赵义郎的院门前,赵义郎的狗花子看见了,因为陈忠虎以前经常来串门儿,所以花子不但不叫,还摇着尾巴迎接。陈忠虎推赵义郎的院门,发现门从里面插上了门闩。陈忠虎只好翻墙而入。
“有贼!”赵义郎听到“扑通”一声,跑到院子里观看。
陈忠虎看来不及躲了,一头钻到猪圈旁的猪尿池子里。
“大叔,我们点着灯,哪里有贼?想是刚才的野猫。”白玉乾在屋里擦擦额头上紧张的汗说。
赵义郎来到猪尿池旁,哼着歌,闭着眼,解开裤子就小便。
陈忠虎被尿了一头一身,也不敢作声。
赵义郎又回了屋,接着和白玉乾下棋。
陈忠虎站起来,甩甩头上的尿,发现猪圈没有猪。陈忠虎不解,正要翻墙而走,忽地被麻袋套住了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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