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在学校被打,你这个校长怎么当的?”
“怎么了?”赵礼规大吃一惊,忙跳下自行车问。
“怎么了?我儿子大鹏、小鹏刚才挨打了!”赵义郎说了大鹏挨打的事。
“你的孩子来得过早,看校的老赵又走亲戚去了,教师还没有来,又是在校外发生的,你怎么能说是我们学校的责任呢?”
“照你这么说,学生在校外被杀,你们也不管?不是看你是小孩儿蛋子,我早扁你了!”赵义郎说着,去找白玉坤。
白玉坤还在小山坡上嗑瓜子。赵义郎一把抓住白玉坤的衣服领子,从牙缝里挤出话说:
“王八蛋你吃了豹子胆了!”
白玉坤想挣脱,可赵义郎的手如钳子一般,怎么也掰不开。白玉坤打了赵义郎几拳,赵义郎撇着嘴,稳如泰山。白玉坤正不知怎么办才好,赵义郎抡起熊掌般的大手,一巴掌将白玉坤扇进三队护队沟里。
白玉坤拼命向岸上爬,赵义郎等白玉坤即将上岸,“去你妈的!”又一脚将白玉坤仰面踢倒在水里,然后大笑着走了。
白玉坤爬上岸,找白玉乾替他报仇,可白玉乾不在家,白玉坤恼得顿足捶胸,嚎啕大哭。
“哭什么,像个男子汉吗?”陈忠虎得知白玉坤挨打跑来说。
“你说除了哭,还能怎么办?”白玉坤说。
“老大说寻找机会为我们报仇,可什么时候有机会!明的不行,我们来暗的。走,我们去盯赵义郎,寻找机会偷袭他!”
“赵义郎不是到百花镇了,就是到杏花村了。走,我们到桃花村、杏花村和百花镇的交叉路口盯他。”
二人来到交叉路口,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等候赵义郎。
赵义郎打了白玉坤,到杏花村朋友那里喝得大醉,摇摇晃晃地向桃花村而来。
白玉坤和陈忠虎看四周无人,从大石头后面转到赵义郎身后,同时飞起一脚,将赵义郎踹爬在地上,一阵乱打。
赵义郎大怒,想爬起和他们搏斗,但头重脚轻,心有余而力不足,爬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白玉坤和陈忠虎看赵义郎被打得不动弹了,气也消了大半,回家去了。
酒醒后,赵义郎感到浑身都疼,头顶几个大血包,回想刚才的情景,寻找陈忠虎和白玉坤,二人早已不见。赵义郎一抬左臂,抬不起来了。赵义郎估计胳膊脱臼了,强忍着疼痛找到桃花村四队的郝医生。
郝医生裤腿挽到膝盖处,赤着脚在稻田拔稗子,看赵义郎来找,从稻田上来,将手在身上蹭蹭,看了看赵义郎的胳膊说:
“这不像脱臼,很可能骨折了,你去百花镇卫生院看看。”
“我胳膊疼得很,不能骑自行车了,你骑自行车带我去医院。”赵义郎说。
“好吧。”郝医生不敢拒绝,骑着自行车带赵义郎到了百花镇卫生院。
赵义郎一拍x光,胳膊果然骨折了。
赵义郎的胳膊被夹了钢板,然后回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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