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乾啊,老百姓早晨可不能睡懒觉,否则,田里会长草的。”
“咳,看来睡懒觉是当官的专利了。这么早,找我有事吗?”白玉乾说。
“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必须发誓不找这人麻烦。”赵义阳说。
“什么事这么神秘?好,我发誓,你快说。”白玉乾说。
赵义阳说了赵信飞骗白玉坤钱的事。
“多谢大叔!”白玉乾说。
赵义阳走了,白玉乾召集白玉坤和陈忠虎到自己家议事。白玉乾先到陈忠虎家请陈忠虎,然后和陈忠虎到白玉坤家。白玉坤还在生白玉乾的气,说:
“不去。”
“玉坤,人非圣贤谁不犯错。你和忠虎都记着,即使以后大哥错怪了你们,你们也要忍辱负重,顾全大局。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攻必取,战必胜,我们才能干大事。”白玉乾说。
陈忠虎点头,白玉坤只好跟着白玉乾走。
到了白玉乾家,白玉乾说了赵义阳的话。
“大哥,这回你知道真相了吧。”白玉坤如释重负。
“想不到赵信飞不但能打,还挺有心计。看来白手起家的人能脱颖而出,肯定他有过人之处。我低估了赵信飞!”白玉乾说。
“大哥,我们去找赵信飞!”白玉坤说。
“不,到他家,我们不但在情理上输了,而且失去地利。我们引他来,来个关门打狗!”
白玉乾知道赵信飞爱饮酒,让赵义阳去请赵信飞喝酒。赵义阳很高兴,骑自行车到赵信飞家,向赵信飞说了白玉乾的邀请。赵信飞也没多想,跟着赵义阳到了白玉乾家。白玉乾让赵义阳回去,然后反锁了院门。赵信飞在屋内寻觅酒说:
“兄弟,卖了什么酒请我?”
“好酒天上有,你看!”白玉乾从里屋拿出酒来让赵信飞看。
赵信飞一探头,白玉乾一勾拳打在赵信飞眼上。
“啊——”,赵信飞仰面摔倒。
“我叫你使诈!叫你使诈!”白玉坤和陈忠虎冲上去摁住赵信飞,一阵猛打。
赵信飞不动了,白玉坤和陈忠虎也打累了,坐下歇息。白玉乾鼻孔翕动了几下,说:
“哪里这么臭?”
“大哥,赵信飞拉裤子了!”白玉坤一指赵信飞的裤裆说。
“给他扔出去!”白玉乾说。
白玉坤抬腿,陈忠虎抬头,二人喊声“一二”,“嗖”的一声,将赵信飞扔到院墙外。
赵义阳在门外听到了白玉乾等打赵信飞的声音,愣住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后悔不该对白玉乾讲赵信飞对自己说的话,担心赵信飞报复自己,恨白玉乾利用自己请赵信飞,拼命打门。可没有人开门,赵义阳急得围着白玉乾的屋子直转。
“扑通”,赵信飞被扔了出来,掉在阳沟(农村的露天下水道)里。赵义阳忙过去扶起赵信飞问怎么回事。赵信飞说:
“老……老长辈儿的,都是你害……害了我。”
“信飞啊,我不知道啊,我也是被白玉乾利用了。”赵义阳哭了。
赵义阳用架子车将赵信飞拉回。李氏看见赵信飞浑身是污泥,像猪打泥(猪卧在污泥中)一样,大惊,哭着问赵信飞怎么回事。赵义阳说:
“白玉乾让我来请赵信飞。我不知底细就来了,哪知他们是想明白了信飞骗白玉坤,设下圈套打信飞。”
“儿啊,你要不要找医生看看?”李氏说。
“不……不用,我……我皮糙肉厚,经打。”赵信飞说,“娘,你……你先去找白玉乾闹。等……等我好点了,我……我再去找白玉乾报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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