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氏驾到外面,你自己不就行了,为什么叫我?真是的!”
“大叔,别扯别的,我就问你一句话,去还是不去?”白玉乾说。
“好,我去。”赵义阳说。
白玉乾和赵义阳,将李氏架到院门外。李氏坐在地上破口大骂。这时,白玉坤和陈忠虎听到李氏的骂声来了。白玉乾突然怒目圆睁,搬起大石头向李氏奔去。白玉坤以为白玉乾要砸李氏,吓得大叫:
“不要乱来,大哥!”
白玉乾哪里听,早将石头举过头顶向李氏砸去。
“砰——”,石头落下。李氏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白玉坤和赵义阳吓得舌头伸出,好半天才收回,上前一看,石头深深地陷在泥土里,李氏毫发无损。原来,白玉乾只是吓唬李氏,石头擦李氏头顶而过。赵义阳忙掐李氏的人中,李氏醒来,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赵义阳给李氏端来温水,李氏也不知道喝。赵义阳说:
“不好了,李氏吓傻了!玉乾,快找医生!”
“不找!李氏真命大,我还没有把她砸死。”白玉乾说。
白玉坤要去,白玉乾拦住说:
“别人可以去,你不许去!”
“玉乾你这孩子太任性!你们不去找,我去!总不能见死不救!”赵义阳说着去找郝医生。
郝医生来,摸摸李氏的脉搏,翻翻李氏的眼皮,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受到刺激了。郝医生拿出玻璃注射器,用开水烫烫针头,给李氏打了一针,又掰开李氏的嘴,给李氏灌点儿药。赵义阳看李氏没什么大碍了,又用架子车将李氏拉回家。
清晨,赵信飞醒来,感到眼还疼,拿过镜子照照,左眼眶青了,白眼球上布满了血丝。赵信飞又想到母亲差点被砸死,咬着牙说:
“他奶奶的,白玉乾,我不让你跪地求饶,我誓不为人!”
“孩儿啊,算了吧。赵义郎都不是白玉乾的对手,你怎么是他的对手呢?”李氏说。
“娘,我也不想报仇了,可如果不报仇,我怎么见我的徒弟啊!”赵信飞哭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见的?我看你是被我惯坏了!我七个小孩,就你是男丁,你万一出了事,我和你爹该怎么办啊?”李氏也哭了。
赵信飞也不答话,饱餐战饭,带上十几个徒弟,提着在外学武时买的东洋刀,直奔白玉乾家。
白玉乾院门紧闭。赵信飞手扶东洋刀,破口大骂。白玉乾早料到赵信飞会来报仇,提出鸟枪。白玉坤说:
“大哥,你想干什么?”
“不要问,去开门!”白玉乾说。
白玉坤趴在门缝看看,说:
“大哥,外面很多人,我们仨不是对手!”
“老大,我们和他拼了!”陈忠虎拎起钉耙说。
“不必,看我的!玉坤开门!”白玉乾说。
“吱呀”,白玉坤开了门。
赵信飞见院门开了,正要往院子里闯,只见白玉乾眼放凶光,端着鸟枪走了出来。赵信飞不由得往后倒退几步。“呼啦”,赵信飞的徒弟也散开。白玉乾说:
“来呀!往前上啊!我看看究竟是你厉害,还是我的鸟枪厉害!”
“白玉乾,有能耐,我们比试比试真功夫!”赵信飞说。
“你还不配!”白玉乾说。
赵信飞又往后退了几步,看很多人远远的观看,感到很丢面子,只好又硬着头皮又往前上。
“咚——”,白玉乾扣动扳机,一股青烟从枪口喷出。
赵信飞翻筋斗倒在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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