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一百万砖坯了。
一天突降大雨,来不及遮盖,淋毁了三十多万砖坯。
白玉乾只好将损失加在卖的砖头上,每块砖六分,比市场价高出一分。
白玉乾将好砖卖给外队,将雨淋的砖,都卖给一队。
赵义阳知道要不回集资和工钱,就将全部集资和工钱买了要角没角、要棱没棱的砖。然后,偷偷从杏花村买砖。
杏花村窑老板儿为了和白玉乾竞争,每块砖又降半分。
白玉坤得到消息后,告诉了白玉乾。
白玉乾知道杏花村窑老板儿是杏花村书记武魁的大儿子,不敢惹,说:
“赵义阳夫妇爱占小便宜,不顾大局。别管他们,这是小事儿。”
“大哥,这可不是小事!如果一队百姓都仿效赵义阳,那我们的砖就卖不出去了。”
白玉乾一听有理,想了想,对白玉坤耳边吩咐几句。
白玉坤叫上陈忠虎,二人都骑着自行车来到一队通往杏花村的路上,看到给赵义阳送砖的驴车,故意撞上去,却说驴车撞到他们了。不由赶驴车的师傅分说,二人轮拳便打,打得赶驴车师傅们扔下驴车,抱头逃跑。
赵义阳见拉砖师傅不愿惹麻烦,不再给自己拉砖,也不将他们挨打的事告诉杏花村的窑老板,让杏花村的窑老板替他们报仇。赵义阳又找其他师傅拉砖,可其他师傅也都不愿给他拉砖。赵义阳找不到人给他拉砖,也不敢告诉杏花村的窑老板,担心遭到白玉乾的报复,遭到桃花村老百姓骂他里勾外村,只好又买一队的砖。
窑厂赚了两万多,白玉乾谎称赚了一万。
杨大丫实在忍不住了,说:
“我和赵义阳昨晚算过了,明明赚了两万多,你怎么说赚了一万?”
“管理不善,请客送礼搞关系,那一万多花掉了。村里什么事没有为老百姓干,不是欠了两百多万吗?做什么事都难,是不是?”白玉乾说。
“那你具体说说那一万多花到哪里了行吗?”杨大丫说。
“这牵涉到商业秘密,能随便公开吗?”白玉乾说。
“这……这……”杨大丫无言以对。
白玉乾自己私吞了一万多窑厂的利润,盖了红砖瓦房,院子里铺上红砖,灶台贴上白瓷砖。
魏太平领着几个人来了说:
“这几位是镇里的领导。”
白玉乾和那几个人握手。
“为了规范生产,镇里要求各窑厂办证,办证费是五千元。”魏太平接着说。
白玉乾看窑厂效益好,像摇钱树,当即给了魏太平五千元钱。
魏太平和那几个领导在白玉乾家吃过饭,白玉乾又给魏太平等每人一个两百元的红包。
白玉乾准备搬进新房,又大受礼,受礼金五千多元,去掉生活开支,还剩下三千多元。
一转眼,窑厂又赚上来了办证费。魏太平又来了说:
“玉乾,我不骗你,上级要断你的财路,县里为了保护耕地,响应国家保障粮食安全的号召,要求一个月内,所有的小吊丝窑全部关闭。”
“可我们队的砖坯一个月烧不完啊。”白玉乾说。
“没办法,这是上级的硬性规定。不关闭,上级发现强行关闭,还罚款两千元。”
关闭窑厂的期限到了,白玉乾见上级也没来人检查,白玉乾还继续烧砖。
突然,镇上来人查封了窑厂,限令白玉乾一周之内交罚款两千元,不交,将白玉乾送到县看守所。
白玉乾只好交了罚款,关了窑厂。
一队百姓有一部分还没有买到砖,要集资款和工钱。
白玉乾说破产了,要钱没有,可自己扒窑厂的砖。
没买到砖的百姓不敢和白玉乾争辩,只得争抢着扒,还有人动了粗。
白玉乾看自己现在有钱了,和魏太平斗一斗的条件具备了,也感到当队长太渺小,说:
“魏太平,你我争夺桃花村天下的时候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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