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才勾结杏花村人。”石丈四一听勾结杏花村人,感到很耻辱说。
“你说谁勾结的?”
“我不能说,我不知道。”
“仁彪,还用问吗?我知道是谁,走,跟我回去。”赵仁豹说。
二人离开石丈四家,赵仁豹说:
“石丈四故意在护队沟沤麻不符合常理,对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估计是白玉乾的诡计。他帮白玉乾。”
“白玉乾,白玉乾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别看白玉乾举手投足文质彬彬,说话温文尔雅,像个书生,实际上他野心勃勃。恐怕他想夺大哥的书记。”
“可他又不是党员?”
“规定是死的,实际是活的。不是党员,可先代理后入党。”
白玉乾、白玉坤、陈忠虎和石丈四边打牌边聊。石丈四说:
“赵仁龙的鱼被叉,赵仁龙兄弟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见了就想笑。”
“总算出了口气!”白玉坤说。
“赵仁龙兄弟还算聪明,没有上我的当,没有和杏花村人拼个鱼死网破。这次,石大叔和忠虎功不可没!石大叔偷偷沤麻,发现鱼起头,天不亮就来报信。忠虎天不亮就骑着自行车到杏花村找他表舅勾人叉鱼。中午在我家吃饭,我要好好款待你们!”
“大哥,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能搬倒赵仁龙?”
“别急,我们先出口恶气再说。我们再给八队护队沟添点佐料,让赵仁龙的养鱼发家梦彻底化为泡影。”
阴天,天很黑,如泼了墨一般。
白玉乾带着他从外镇买的农药,和白玉坤来到八队护队沟边。
白玉乾让白玉坤放哨,他下毒。
白玉乾将农药瓶瓶盖拧去,将农药瓶轻轻放入水中。
“吱——”,农药像啤酒冒沫一般。
天微亮。
赵仁彪担心鱼浮头还有人叉鱼,来到护队沟边,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仔细一看,鲢鱼、鲤鱼、鲶鱼、鲫鱼、泥鳅等全部漂浮在水面上,死了。
赵仁彪报告给赵仁龙,赵仁龙说:
“原本想指望这一沟鱼卖上几千块钱还账,现在没有指望了,只能靠猪来还账了。这谁干的?”
“这不明摆着吗,还能谁干的,肯定是白玉乾!”赵仁豹说,“看来,我们斗不过白玉乾。我们把斗争当成了痛苦,不能为了斗争而不工作、不休息;而白玉乾把斗争当成了乐趣,为了斗争,可以不干活,可以不睡觉,可以不择手段。可惜,现在很多人要么怕他、要么有求于他、要么被他欺骗,跟着他,为他卖命。”
白玉乾毒鱼得手后,感到将赵仁龙整得还不够惨,对前来打牌的赵信飞说:
“现在偷猪偷羊的非常多,听说都是靠一种迷药。大哥,你认识黑道上的人比较多,你能不能搞到这种迷药?”
“实不相瞒,我家现在就有这种迷药,刚从道上兄弟那里买来的。”
“太好了!你马上回家拿来。”白玉乾又对赵信飞耳边说了几句。
赵信飞送来了迷药,白玉乾将赵信飞来的迷药拌在两碗多米饭里,用塑料袋提着,和陈忠虎、白玉坤、赵信飞穿上夜行衣,蒙上面,来到赵仁龙家院门前。
赵仁龙的黑狗猛地从院门狗洞里穿出,直扑白玉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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