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你怎么了?陆萍呢?”
“走了……走了……忠虎抱走了……”白玉乾说。
“什么?”
“哈哈哈,我将陆萍送给了忠虎。”
“大哥,黑老包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什么也没灌……我自愿的……”
“怎么会这样?”白玉坤说着,转身去找陈忠虎。
陈忠虎担心陆萍会跑,锁了院门,拿出梨,擦了又擦,洗了又洗,然后削梨给陆萍吃。陆萍看陈忠虎虽很丑,很粗暴,但健壮,人也挺实在,也是和白玉乾赌气,说:
“锁门干什么?我不会跑的。我看上别人,别人看不上我,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有什么意思?你能看得起我,我就跟你了。”
陈忠虎想:
“在这深山老林里,陆萍身上没有钱,又是外地人,能跑到哪儿去呢。就是跑,我也能将她逮回来。”
想到这,陈忠虎开了门。
这时,白玉坤怒冲冲地走来说:
“黑老包,我大哥好不容易弄到的媳妇,怎么一夜成了你的了?”
“我……”陈忠虎不知说什么好。
“玉坤,没你的事,回你家!”白玉乾见白玉坤去找陈忠虎,白玉乾想到他们两个向来不和,以前经常打架,赶紧跑来。
“大哥……”白玉坤胸脯一起一伏。
“回去!”白玉乾大叫。
白玉坤没有办法,只好走了。
陈忠虎关上门,猛chou了一通烟,看陆萍从里屋换了条黑色挂脚裤出来,腿又细又长,非常苗条,又兴奋起来,抱起了陆萍。
“放开我,放开我,不可以,我无法接受。”陆萍捶着陈忠虎的胸口说。
“你是不是看我长得丑,不想和我做,故意找理由啊?”陈忠虎放下陆萍,沉着脸说。
“不……不……不……”陆萍吓得瑟缩着身子,不断地后退,不停地摆着手说。
“自古道郎才女貌。女人要长相,男人丑俊都无所谓,关键是得有才干,得强壮,能打能拼能干活。我就看不起油头粉面的男人,活像个太监。”陈忠虎说。
“是是是。”陆萍说。
“来吧,我的小乖乖!”陈忠虎说着,想猛虎一样扑向陆萍。
陈忠虎平躺着想:
“我怎么白天也老想着那事?听评书说梁山好汉、武林高僧都不近女色,近女色则伤元气,伤元气则没力气。可不近女色怎么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真是让人搞不明白!不想那么多了,我有些乏累了,我先节制一阵再说。”
想到这,陈忠虎又点了支烟津津有味地抽了起来。
“咳咳咳。”陆萍呛得咳嗽起来说,“呛死了,求你将烟灭了好吗?”
“嘿嘿嘿,男人不抽烟还算男人吗?”陈忠虎说着,对陆萍的脸喷了口烟。
“咳咳咳,你太欺负人了。”陆萍实再忍无可忍,坐起来说。
“我逗你玩儿怎么欺负你呢?”陈忠虎也生气了,猛吸一口烟,吐了烟蒂,一翻身,脸向外侧着身子睡了。
陆萍听着陈忠虎震天的呼噜声,心里很烦,看自己的胳膊被陈忠虎刚才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想:
“陈忠虎太粗暴,太自私,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只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他发泄的工具。陈忠虎只顾他自己的快乐,根本不顾我的痛苦感觉。陈忠虎就是一头凶猛的老虎,我就是一只可怜的羔羊。白玉乾,我恨死你了!不是你,我怎么会掉进火坑……不,白玉乾是爱我的,白玉乾在窑厂时对我一直很好,像对待他的同胞妹妹一样。陈忠虎逼我离开白玉乾家时,他的表情很痛苦,很不舍,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白玉乾你既然爱我,为什么又把我当礼物送给陈忠虎呢……人心真是太难猜度了……白玉乾还是不爱我,要是爱我就不会将我让出,谁个舍得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人呢?白玉乾,我恨你,恨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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