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满嘴的酒气熏死人了。”
“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来吧。”赵义郎说着将吴蕴抱到床上。
“你怎么又闭着眼睛?我发现你每次过夫妻生活都闭着眼睛,为什么?”
“你别问。”
“其实人的身体是造物主的杰作,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欣赏对方的身体也是一种享受。记得有本杂志上说,国外还有专门画和雕塑人裸体的艺术家。”
“那多难看,伤风败俗!那样的画和雕塑能卖得出去吗?”
“据说人家老外不这么看,说是为了唤醒人们解放人性什么的,我也搞不懂。”
“我看你看言情小说看多了,说话都一套一套的了。下次禁止你看那些言情小说,你都学坏了。”
“我看只要不是刻意露骨描写的黄说,远没有人们当街接吻、在公众场合穿三点式等影响恶劣。照你这么说,人们都应该穿着像帐篷一样的大袍子,戴上面具,只露两只眼睛。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要不灭了灯?”
“灭灯和闭眼不是一样吗?不灭!”
“吴蕴你不要逼我,我说出真相你会受不了的。”
“我残疾三十多年了,心早磨出茧子了。还有什么样的针扎刀刺,我的心受不了。你说!”
“这……这……咳,其实每次我们玩儿时,我不能看见你的那条在床上永远也放不平的腿,一看到我就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
“什么……果如我所料……其实,我也不想腿那样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吴蕴哭了。
“哎哎哎,你哭什么?我本不想说,你非逼我说,说出了你又伤心。我又没有嫌弃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没胃口了。快脱衣服……”
“嘿嘿嘿……”
吃过早饭,赵义郎和吴蕴到田里拔草,看小麦如石磙碾的一般倒在地上,大吃一惊。吴蕴哭着说:
“完了,完了,这季的收成完了!你点了白玉乾的柴草垛,他报复了。义郎,别看白玉乾文质彬彬的,白玉乾不是好惹的。他从小就是孩子王,陈忠虎他们都听他的。上大学,他能宁愿舍弃当官,扎伤欺负他的老生。不上学这几年,在外打工一年,走南闯北,在家养泥鳅,搞塑料大棚,养猪,又让媳妇给陈忠虎。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那黑老包陈忠虎,别看他平时话不多,心里有空,心狠手辣。那白长脸白玉坤也不可小看,别看他胆小,但人高马大的,能打能拼,一肚子坏水儿。义郎,我们吃个哑巴亏算了,你千万别再和他斗下去了。”
“你说什么?不和他们斗下去?让我低头?你看我是向别人低头的人吗?白玉乾、白玉坤、陈忠虎,你们三个王八羔子好歹毒!我才点了你们一家的柴草垛,你却毁了我八亩小麦。你们等着!我也拉你们的麦!”
“你别犯浑了!白玉乾很精细,他们肯定早有防备。”(未完待续)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