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禾心里涌上一股烦躁。
他刚才再一次打开了那份重金加急的报告,从头到尾又看了两遍之后,反复确认自己之前看遗漏的那行字是什么意思。
亲缘关系…表兄妹?堂兄妹?
说实话他很兴奋,自己和祝雪漫仍是有血缘关系的,自己在世界上并非孤身一人。
不过这个表兄妹到底是怎么回事,要告诉周家那边吗…?不,他们到现在都没出手,拿不准那边的态度。
林嘉禾吐着烟,燥热的心难以平静。
他的确是那种别人家的优等生孩子没错,但是那些家长只了解他在学校里的行为和成绩,并不了解他的私生活。
林嘉禾在私生活上跟所谓的好学生可以说是毫不沾边。
比如说他有轻微的烟瘾,隔三差五会跟江珩和周景坤去喝酒。
以及刚才用手插喷了妹妹的逼。
他所谓的“平易近人”好相处只不过是他紧绷着的人生设定好的社交程序,其实他骨子里和他那张脸一样冷漠。他并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和江珩周景坤玩在一起也不过是三人一直在一个学校罢了。
吐出的烟消散在冬夜里,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和祝雪漫的关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晚上做的事——褪掉那层好哥哥的皮。
原先唾弃甚至不齿的行为竟是如此的美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
祝雪漫是他沉寂如水的人生里泛起的涟漪,这份热血沸腾,燥热难安让他感觉自己热烈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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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漫浑身像是被泡软打散了,她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羞耻地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被梁斯言操尿的时候,身后隔着一道门就是哥哥…
哥哥生气了,被哥哥打了屁股,不仅如此,好像还被哥哥的手…
“来吃早饭。”林嘉禾的声音响起,祝雪漫缩在被子里,听不清林嘉禾的情绪。
祝雪漫一点都不想面对他,继续蒙在被子里面装死,当听不见。
林嘉禾轻轻掀开被子,祝雪漫过了好久才直起身,红着眼睛看着他。
“林嘉禾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祝雪漫眼眶微微泛红,像被泪水浸湿的花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林嘉禾坐到床边,祝雪漫顿时把头撇开。
“什么样?”
祝雪漫听着他不要脸地明知故问,胸口不禁剧烈起伏,“你…你…你太恶心了!”
一滴泪悄然滑落,顺着白皙的脸颊滑到下巴,坠落在睡衣上,留下模糊的水痕。
“可是宝宝,你昨天都爽喷了,不是吗?”
模糊记忆里林嘉禾的污言秽语还没有给祝雪漫那么大冲击,清醒状态下林嘉禾说着和以往“人设”不符合的话,祝雪漫心里有种“塌房”的感觉,她现在只想把自己的耳朵给捂起来。
祝雪漫当然记得自己喷了林嘉禾一手,听到林嘉禾提起这事,昨晚的回忆更加清晰了,像是点了重播键在她脑海里播放。
不仅仅是当时的画面,似乎当时被林嘉禾指奸插喷的舒爽也在身体里重新回味了一遍。
“那是因为生理作用!”祝雪漫莫名有些心虚,只能通过提高声音给自己增添底气,“我们不能做这种事情,这是乱伦!乱伦!”
乱伦两个字狠狠戳中林嘉禾,下身又有蓬勃待发的趋势。
祝雪漫翻身想从另一边下床,却被林嘉禾敏锐地捕捉到内裤上深色的一片。
“昨天我给你穿内裤的时候上面还是干干净净的,现在怎么湿了?”
祝雪漫大惊失色,赶紧把被子拉回身上,不让林嘉禾看。
她现在心虚的一大原因是昨晚做了春梦。
祝雪漫崩溃,不只只是因为自己和哥哥在做完做了近乎乱伦的事情,更让她崩溃的是自己的身体好像特别喜欢林嘉禾的手,喜欢到昨晚做了和林嘉禾有关的春梦,下面湿了一大片,和梁斯言本垒都上过了也没有在做完当晚做春梦的体验。
人生中第一次春梦的男主角居然是自己哥哥,在梦中,两人做得最多的地点就是小洋房。晚上,家里只有兄妹两人,他们在小洋房的所有角落里疯狂做爱,林嘉禾床上,自己的床上,一楼沙发上,楼梯上,厨房里,餐桌,包括小花园里。
除此之外,还有学校、游乐场、酒店、甚至是未来的景象。
春梦里的林嘉禾不再是以往温柔好哥哥的模样,他变成了只知索取的残暴禽兽。
他拿出各种恐怖的假阳具玩弄自己的身体,除了这些假阳具,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玩具。
祝雪漫看过的所有小黄文里的姿势和剧情全部出现在了自己的春梦里,而里面的主角变成了自己和哥哥。
最恐怖的,也是祝雪漫最为崩溃的一点,她在梦里一点都不排斥,不仅不排斥,还乐在其中,享受得不行,流了好多水。
梦里的她甚至会自己穿着情趣内衣去勾引林嘉禾,在他面前自慰惹他生气后被操晕,在学校厕所隔间和他打视频做爱,捧着奶子邀请他来吃,还会踩他的下半身和他足交…
不过其中最喜欢的还是指奸,在家里指奸,自己趴在学生会办公桌上被哥哥指奸,在飞机的头等舱指奸,总之就是随地大小奸。
梦的结尾,两人已经进化到在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偷偷摸摸指奸了,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感觉刺激得她没多久就能直接喷出来。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春梦里的自己有点过于奔放了。
祝雪漫在转学来之前干过最十八禁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在网上看看小黄文小黄漫,看的时候还会脸红心跳,她连自慰都没尝试过。谁知道自己现在未成年破处,初夜和刚见过一面的人上床,出轨,乱伦,什么都做过了。
难道自己骨子里如此狂野,性欲这么强烈的嘛…
这对于一个曾经自认为还算保守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了。
祝雪漫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将哭声压在喉咙里,可鼻翼的轻颤却泄露了内心的委屈,长睫毛因泪水而轻轻颤动,像微风中摇曳的柳枝,整个人都显得楚楚可怜。
祝雪漫又羞耻又委屈又生气,脑子里一团乱,她自暴自弃地冲着林嘉禾喊,“对啊我就是做春梦了怎么样啊关你屁事要你管,我在青春期诶,你们男生还天天撸管呢,烦死了,你给我滚开,我不想见到你!林嘉禾你真恶心,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结果你是和妹妹乱伦的畜生,我恨你!”
祝雪漫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可是落在林嘉禾眼里,她这样指责自己跟撒娇没区别。
林嘉禾伸出手想帮她擦眼泪,结果祝雪漫看到那几根在现实和春梦中都把自己插得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赶紧条件反射般地把他手拍开。
林嘉禾没生气,反而笑出来,他又解锁了没见过的祝雪漫的样子,“我只是问问你怎么了,我也没说你做春梦了,这么激动做什么?那你跟我说说,你做了什么春梦?”
“反正不是你!”祝雪漫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回道,再一次躺下,把被子蒙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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