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漫揣着包往江珩身上砸。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做狗的癖好呢?想当狗去宠物店啊!”
江珩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任她打,“一百万打你账上了,你看一下。”
“谁要你的臭钱??”
江珩跟听不懂人话似的,祝雪漫说她的,他说他自己的。
“不是我撬墙角,也不是我诋毁梁斯言,你知道我和梁斯言有矛盾,他有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而且是…去世的白月光,他和你在一起极有可能是把你当替身。”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说的屁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是真的,他有一个随身携带的怀表,里面有他白月光的照片,你看到过吗?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我没有骗你。”
见祝雪漫沉默,江珩继续补充道,“我和他闹矛盾的原因就是那个,也不算我一个人吧,刚开始是其他人挑的事,我看他不爽所以站在他对立面,就是这样。”
梁斯言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块宝贝的东西,祝雪漫回想着。
“那又怎样,就算他把我当替身也跟你没关系,麻烦你让开,我要出去。”
林嘉禾刚才借口说自己要去买表,让祝雪漫饿了自己先去吃饭,他一会再来找她,实际上是去查无人机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弄的。
祝雪漫本坐在长椅边想等着他一起去,结果看见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朝自己走来,两人现在站在上锁的无性别卫生间里。
江珩站在门边,挡在祝雪漫面前。
“你能不能理理我。”
“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祝雪漫抬起脚往前狠狠踹去,结果一脚踹到了他裤裆中间。
祝雪漫吓了一跳,这些富贵家族都觉得自家有皇位要继承的,她要是把江珩的子子孙孙给踢没了,江家人不会弄死她吧??
自己的脚踝被江珩抓着,他眼里满是自己看不懂的情绪,祝雪漫惊慌地看着他,连忙说,“我不是故意的。”
江珩摇摇头,“没关系,你踩吧。”
说完,他抓着祝雪漫的脚踝往自己下半身按。
“你有病吧!”意识到他在干嘛的祝雪漫吓得惊惶失色。
这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变成现在这样了??
江珩两腿分开着跪下,抓着祝雪漫的脚腕让她的小皮鞋踩在自己的阴茎上。
“都是他惹的祸,你可以报复回去。”
江珩神情认真,眉眼间是对祝雪漫的渴求。
祝雪漫震惊地看着江珩,右脚却鬼使神差地往下踩了踩,只见他胯间的东西瞬间挺立,变成了一个坚硬的鼓包。
祝雪漫忍不住加大力度往下踩了第二下,江珩喘着粗气,双眼迷离地抬头望着祝雪漫。
“继续。”
祝雪漫眯着眼睛,“你现在到底是想闹哪样?”
她穿着冬天的长裙,右腿因为抬起踩在江珩的鸡巴上而露出了脚踝以上细长的小腿,江珩看着冻得发白的美腿,答非所问,“不冷吗?”
祝雪漫向下拉了拉裙子,狠狠踹了江珩一脚,“谁准你看了,贱东西。”
说完,祝雪漫自己都诧异了一下,她微微有些后怕,静静地等待江珩的反应。
不过“贱东西”并没有生气,反而低喘出声,痴迷地望着她,江珩的阴茎又痛又爽,“我只是怕你冷。”
“不需要你的关心。”祝雪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冷。
曾经欺侮自己的人如今跪在自己脚下,祝雪漫突然觉得这世界真是荒唐得可笑。
她踮起脚,用包裹前脚掌的鞋头慢慢地在江珩勃起的阴茎上磨。鞋尖碾着江珩的鸡巴,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渐渐从祝雪漫心底扩散开来。
江珩的喉结随着每一次的喘息微微上下起伏,喉结轻微滚动,仿佛在承载着他压抑的情感与愈加加剧的兴奋。
祝雪漫刚才还有些犹豫,见他是真心实意的犯贱,这会也忍不住放开来,大胆地羞辱他。
将别人的欲望踩在脚下居然是这种感觉,精神上的快感带给了她全新的体验。
江珩的眼中蓄起一层薄泪,不知是因为爽的还是别的什么情绪,虽说男人的眼泪是最好的嫁妆,但是祝雪漫此刻的内心毫无怜惜之意,她只想把他那根贱东西踩烂。
不得不说,抛开江珩狗屎一样的人品,他那张脸还是相当说得过去的,但是祝雪漫根本抛不开。
兄妹二人是一样的无师自通,祝雪漫穿着带着小跟的玛丽珍鞋,换用鞋跟磨他的龟头。
江珩意乱情迷地看着她,语气卑微,“可以拿出来吗?”
“你说什么?”祝雪漫将腿部的重量全部压在脚上,江珩被这一下激地措手不及,他浑身紧绷,往后倒在门上。
“难…难受。”
“不是你要我踩的吗?”祝雪漫语气不耐。
“不想要鞋子,想要你。”
祝雪漫嫌恶地皱了皱眉,不知道说什么好,江珩见祝雪漫没说话,当她是默许了。他趁祝雪漫出声之前迅速解开裤拉链,里面的硬物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贱东西的小贱东西长得倒是不让人恶心,江珩的毛发较为稀疏,整根东西呈着淡淡的粉色,硕大的龟头上衔着被祝雪漫踩出的淫液。
“真够贱的。”祝雪漫嫌弃地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
“那就踩踩他吧,漫漫,他很喜欢你的。”江珩依靠膝盖挪动到祝雪漫面前,低贱地恳求她。
祝雪漫不知为何没有阻止,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的小高跟。
江珩边解边抬头看祝雪漫的眼色,见直到脱下袜子祝雪漫都没有制止一句,他满怀感激地捧着祝雪漫的脚,亲在她的脚背上。
人体的肌肤与粗硬的鞋子终归是不一样的,一想到祝雪漫要与自己的阴茎紧密相贴,江珩就爽得发颤。
祝雪漫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珩发骚,一脚踩在孽根的根部,“你在这发什么骚啊?”
江珩被踩地难受,他艰难地挪动着,“漫漫,不要踩那里,哈…”
“关我屁事。”祝雪漫把高高翘起的阴茎踩平,用脚趾夹他的冠头。
“啊啊…”江珩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沉重的负担。
如此反复刺激几十下,江珩真的要被祝雪漫的脚玩射了,他抓住祝雪漫的脚踝,把她的脚拿走,嘴里的话连不成句,“我…我要射了…我自己弄出来…别碰…脏…”
祝雪漫蹬开他的手,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江珩身形不稳,撞在门上。
流着淫液的小孔被堵住,一股逆流冲击着江珩的全身。
“我允许你射精了吗?”
祝雪漫踩在他的龟头上,把马眼堵得严实,江珩的射意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整根鸡巴涨得发痛。
“哈…”江珩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疼痛中带了密密麻麻的爽意,他大喘着气,周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唯有视野中央,祝雪漫如同女神一样,裹着暖光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眼里。
“怎么了?爽得说不出话来了?”祝雪漫敏锐地发现了他的敏感点,用脚心慢慢研磨着江珩龟头上的一处。
所谓钝刀子割肉更磨人,祝雪漫就这样慢慢折磨着他。
痛感钝重、迟缓,却无比坚韧,没有剧烈的冲击,只有一点一点的切割,每一分情欲都被深深镌刻在心底。
江珩只感觉到一股电流似的快感从脊背迅速窜上天灵盖,整个身体像是被一阵强烈的震动击中,爽得让人有些无法自控。
头皮微微一紧,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刺穿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浑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心跳也随着那股快感而急剧加速。
一串铃声响起,祝雪漫迅速收回踩在江珩阴茎上的脚,同时也被这响亮的铃声带出这个不正常的环境。
自己在干什么?
江珩在她右脚离开的那一瞬间射了出来。
她想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在公共场所陪江珩玩这些东西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她转身接起电话,另一只手用纸巾大力擦拭自己的脚心。
祝雪漫面不改色地跟对面撒谎,声音是她自己未曾发觉的甜美,“我在上厕所,马上来,你在哪呀。”
“嗯嗯,等我一下下。”
江珩见她挂断电话,声音里带着些迟疑,“那是林嘉禾?”
“关你什么事。”祝雪漫弯腰穿鞋,没好气地说。
江珩心下一沉,林嘉禾不会真喜欢祝雪漫吧?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江珩正欲开口提醒祝雪漫,却见她已经干脆利落地穿好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出了门,仿佛这间屋子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
他看着祝雪漫离开的背影,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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