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黑暗太过寂静,男人的声音温柔似水,淙淙地淌进心田,可她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等了很久也不见动静,许怀信有的是大把的耐心,他准备等到天荒地老,突然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他眉宇间。
这表示她原谅了他之前对她做的不好的事,也再次接纳了他。
轻柔温热的呼吸渐渐远离开来,许怀信一把抱住了细软的腰肢,许惟一被大力地搂进了怀里,熟悉的气味贴面袭来,她有些无措地推拒着。
许怀信愈发收紧手臂,力气大地像要把她揉进身体。
“这样就够了吗?”说话间,他模仿她刚才的举动,也在她眉心轻吻,一个又一个,边吻边问:“乖珠珠,再亲亲哥哥。”
不知是不是贴的太近了,许惟一趴在男人的胸膛前,承了细细密密的吻,头脸都在冒烟发热,好在她如今是个成熟稳重的女人了,会顾虑起别人的安危了,萦绕的血腥味令她担心道:“可是哥,你刚刚流了好多血,我帮你重新包扎——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地堵住了双唇,下唇突然一痛,原来是他咬了她一口,语气有点冷:“专心点。”
大掌隔着毛衣握住了一对饱满双乳,带着狠重的力道揉弄,许惟一瞬间软了身体。
许怀信又去亲她,伸进小嘴里大肆舔弄,勾住小舌挑拨戳弄,“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许惟一嘴巴早就被亲得合不上,舌尖也酥麻不已,痒痒地闹人心,犹犹豫豫地伸了出来,他却像是能看见似的,一口叼住了,慢慢地吮到舌尖,轻咬几口,像是惩罚,“太慢了。”
心口酸软地冒水,她又能怎么办呢?总是没办法抗拒他。
双臂主动挂上了男人的脖子,脸也仰得高高地,许怀信察觉到她的回应,狂乱地吮着小舌头,像是渴极一般,吸啜甜蜜津液。
隔着衣服已经无法满足他,大掌钻进去,先是在腰侧揉捏,而后推高了内衣,握住两只丰满的奶子。
挺拔、娇嫩又柔软,一只手难以掌握,他捏了捏,不禁叹道:“真是长大了。”
许惟一先是被冰冷的大手刺激地一激灵,而后面红耳赤地臊起来,又听他问冷不冷。
“不、不冷……”还被他揉得越来越热了。
温热滑腻的椒乳在男人掌心里变换各种形状,揉的力道那教许惟一很疼,指腹却轻轻地刮磨早就硬挺的乳头,让它们勃起得肿胀异常,指头双双夹住了。
“嗯啊…别…”阵阵电流顺着两点直窜入双腿间,控制不住地吐出蜜水,许惟一颤抖地挺高胸部往人手里送,像是求着他玩一样。
许怀信快速搓着两粒乳头,又揉又捏,轻轻地揪玩起来,突然刮了刮乳晕上凸起的细小颗粒:“连这里都肿起来了。”
顶端的刺激让她觉得乳头涨得要喷出奶水来。好好的哪有奶,腿心倒是先涌出一大包淫水,“唔…好痒……”
许怀信规规矩矩地收回手问:“哪里痒?”
哪里都好痒,他摸的时候痒,不摸了反而更痒,许惟一挺起胸还想要。
许怀信按住了她,“要不要哥哥帮你吸?”
许惟一已经神志不清了:“吸什么?”
说话间,热气喷薄到了胸的顶端,拿薄唇碰了碰粉嫩的小红豆,“吸奶。”
左边的乳尖一酥,许惟一敏感地吟哦出来。
他笑着问她:“不然你想吸哪里?这儿?”中指伸到女孩下体,上下色情地抚摸那条缝。
手指一触上来,许惟一浑身都在抖:“啊嗯……好痒……不要摸……”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她仍能感受到许怀信修长的手指,甚至他的温度,都像是直接触摸上来。
许怀信摁揉着花心,猛地咬住了抖动的乳头,刺痛酥麻疏解了全身的痒意,她失魂落魄地抱住了胸口的脑袋,“哦……哥哥……别咬珠珠……”
乳尖在口中娇娇颤动,肿得更厉害了,舌尖上下拨弄挑逗,把它玩的硬腾腾,再被他整个含住用力地吸。
那股无法宣泄地痒,随着婴儿吸奶般快感的消解了,而在下体作乱的手指揉压的腿心像尿了似的不停吐水,许惟一扶着胸口的脑袋,低下头难耐地吻在发顶,“哥哥…嗯…珠珠好想你……”
听着她娇软的声音,许怀信心里也是一软,按下她的后脑用力吻上去:“乖珠珠,哥哥也很想你。”
许惟一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迷乱又动情地回应起来,小舌头伸进去勾缠着,贪婪地搜刮津液,许怀信被她舔得燥热充血,褪下了彼此的裤子,伸手往她双腿间一摸,湿热一片,瞬间接了一手的春潮。
两片花瓣湿漉漉地,被他用手指拨开,找到了隐藏着的花蒂,涨乎乎地冒出头,拿两指捏住了磨搓,没玩几下,下面的洞口竟然溅出一大股淫液。
手指顺着水源缓缓插进穴里,又湿又热,甫一进入就被紧紧吸牢,他艰难地抽送数十下,才把小肉洞插松了些。
“唔……哥哥…”穴里多了男人的手指,没插几下,小腹酸胀地想尿出来,她更加沉迷地吻着他,活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小手不老实地在他后背乱摸。
许怀信拉下她的一只手放在充血膨胀的阴茎上,“握住了。”
手里的硬物又粗又大,许惟一不禁低头往下看,可是黑漆漆的看不见,意识到庞然大物是许怀信的,手心自动撸动起来。
许怀信舒服地低叹一声,又往她穴里插入一指,沿着蜿蜒曲折的肉壁抽送,抵进深处一块软肉研磨,怀里小女人颤地像筛子,对准连捣百来下,许惟一脑子一白,双手都握住了粗涨的阴茎,尖叫着潮吹了。
许怀信皱眉分开她牢牢紧握分身的手,解开胸口的纽扣,把她抱揽进胸前,提起了浑圆的腰臀,圆硕的蘑菇头已经分开花瓣上下蹭动,“用这个操珠珠好不好?”
许惟一双颊绯红,贴着宽阔的胸膛轻蹭:“那是……唔嗯……”
龟头已经抵在湿漉漉的洞口,他又往里挤了一寸,盈盈地溢出蜜水,问她:“是什么。”
她感受着坚硬的头部撑开私处,颤颤巍巍地回答:“是……哥哥的鸡巴……”
“想不想要?”
“想——唔!”
刚说完,身下虎视眈眈的巨物整根贯穿了她,饱胀和撕扯感强烈地传到全身每个神经细胞,许惟一仿佛炸开了,长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往上一挣。
肉棒瞬间从她身体里弹出来,忽地一股水流喷涌在小腹,“又喷水了。”许怀信朝小屁股拍了一巴掌,握住两瓣臀肉往下一摁,巨硕的鸡巴再次全根进入,顶到花心尽头。
许惟一艰难地摇头求饶:“唔…太大了…不要…好胀好深……”
两人太久没做过,许惟一虽动情不已,却很难适应他的尺寸,里面又紧又小地箍着分身,让许怀信也不好受。
“又不是没吃过。”他亲亲她的唇肉,大掌捧着臀肉不停揉弄,安抚道:“放松点。”
许惟一被撑得心慌意乱,亲亲热热地捧着他的脸颊回吻,“慢点…哥哥…”
“好。”许怀信挺腰动起来,滚烫的肉棒烙铁一般在甬道穿梭,浅浅抽出,再一寸寸深入,缓缓地顶开肉茎,熨平每一寸褶皱,棒身与窄壁毫无间隙地贴合着,摩擦着,不一会便把紧窄的穴插得水流潺潺。
他操地慢又深,细细地感受八年后的妹妹的小穴。
“哦……好烫……把珠珠撑开了…”许惟一坐在许怀信的大腿上娇娇地媚叫,挺着奶子去蹭男人的胸膛。
许怀信会意似的衔住了在胸口乱蹭的奶头,嘬了一口又放开,许惟一快慰地眼眶冒泪,挺胸把另一只奶也送过去:“嗯…哥哥……”
他只是用鼻子蹭了蹭乳香的小红豆,并没有去爱抚,捧着肉臀,鸡吧正要全部抽出去,还剩龟头卡在洞口,就被淫荡软烂的肉糜紧紧绞住,“别走…哥哥……”
许惟一后怕地抱住他,“不要离开我。”
因为左肩受伤的缘故,原本想换个姿势,许怀信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走,哥哥会永远和珠珠在一起。”
穴口还在夹着龟头不断往里吞咽,许怀信已经管不了太多,按下馋坏了的小屁股,再挺腰往上猛地一撞,狠狠破开了层峦迭嶂的阻隔。
“唔……”许惟一扬长脖子,酸胀痛麻的快感逼得她眼泪落下来。
“这里是不是?每次操到这里,珠珠就会爽得发骚。”她的敏感点藏在深处,许怀信掐着她的细腰狠顶宫口,龟头重重地磨那个点,磨两下,猛捣一下,许惟一小腹越来越酸胀,尿意腾升起来,“嗯……不要了…哥哥…受不了……”
他按住她后脑,撕咬住下唇,辗转低问:“哥哥有没有记错?”
“啊…没有……没记错……”许惟一泪眼汪汪地回答,身子已经像摊烂泥一样挂在他身上。
他大力分开两瓣臀肉,欺身往上挤,耸腰往深处猛撞,一次比一次深地撞击宫口,速度也越来越快,鸡巴在股间捣地汁水四溅,直操得那块敏感小肉也酸软收缩。
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小腹酸痛不断积累成了酥麻快感,她无意识地张开大腿,任由男人猛烈地进攻。
突然用力一撞,龟头深捣进了细小的洞眼,被热烫的小嘴包裹吮吸,许怀信舒服得低哼一声。
“啊……不要……”许惟一痛地昂头大叫,双眼失焦地眯起来,似痛苦又像在享受,许怀信含住她的嘴唇,不停地挺腰猛撞着那个小眼:“让哥哥操进去好不好?”
宫眼早就被操开了,龟头在捣进子宫口,领口马眼撞进来就在吸啜脆弱敏感地媚肉,许惟一浑身哆嗦着,肚子又酸又痛,涨得想尿尿,“嗯…好…哦…哥哥,射给珠珠吧……”
话音刚落,他彻底地破开了最深的地方,一股暖流突射进来,许惟一脑子炸起无数电花,全身毛孔喷张,嘴巴翕合着叫了一声哥哥。
“乖乖,哥哥在,”许怀信用力吻着她,“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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