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有淋浴,她扭了几下调试水温,又打开先前买的洗浴用品,弄完一切,刚转身过来,突然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
许怀信坐着,而许惟一站在身前,许他仰头仔细望着她的脸,她也低头对视,“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他收回眼,用受伤的胳膊虚拦着她的腰,另一只开始解她衣服,动作快速强硬,许惟一以为他想和她一块洗澡,于是配合着,很快就把上半身的衣服脱光了。
正弯腰要去帮他脱,突然乳尖传来一阵刺痛,许惟一哼了一声,猛地直起腰,眼中水汽迷蒙地看着男人。
许怀信仰面叼住了被咬痛的乳尖,转而含住轻吮,手掌伸进裤子里揉搓肉滚滚的臀。
却没有再进一步,许怀信似乎很有耐心,轮流将两个乳头吮吸得酥涨不已,才又开始轻咬慢舔,许惟一站在他双腿间,浑身敏感地抖,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轻哼不已。
忽然下体一凉,裤子被全部扒下去,分开双腿,大掌伸过去,摸到一手湿润,许怀信抬头对上女人迷离的眼眸,和紧咬的下唇:“别忍着,叫出来。”
“这是医院……”许惟一克制自己的音量。
许怀信仔细观察她,突然轻笑一声,手指用力地摁揉鲍肉,指腹胡乱地捻,又发狠地来回拨弄,速度快得直令许惟一站不稳,双手改扶着男人的肩膀。
她半弯下来,和刚才要帮他脱衣服一样,一对圆硕红润的奶子在眼前乱晃,就像成熟太久的水蜜桃,在枝头摇摇欲坠勾人品尝,许怀信抓住一只把玩,而后轻拍了白花花奶肉:“不觉得医院才刺激吗?珠珠应该很喜欢才对。”
“嗯……护士会进来……啊……”两根手指猛地插进来,许惟一咬牙才没大叫出来,他却变本加厉,转着圈地研磨捣弄,直到磨出一股蜜液,忽然大进大出地操起来。
“嗯哦……不要……”许惟一半抱住他,低头吻着浓密发顶,小腹不由得紧紧吸着:“哥哥,轻点……”
许怀信充耳不闻,按住她的后颈,让她看着底下迷乱的景象,修长双指并拢着插进花穴,又湿漉漉地抽出来,再插,再抽,丰腴蚌肉被不停进出,许惟一看红了眼,身子也像火烧一般滚烫难耐。
“看着我。”命令地声音响起,她刚抬起头对上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眼睛,那手指猛然插到底,快速地横扫起来,像是触到体内机关,突如其来的酸胀直冲小腹,她鼻头发酸地小声求饶:“唔……好酸……不要……”
汁液翻溅,打湿毛发,他用力一摁,直直戳进花心。
蚀骨的爽麻陡然冲上脑海,许惟一紧咬齿关颤抖着攀上顶峰。
许怀信站起来,顺着捞起她抵在墙上,一把翻了个身,提高臀尖,看着红肿湿透的花穴,脱下裤子,对准洞口,狠狠地操了进去。
“唔……”粗长鸡巴贯穿全身,许惟一猛地一哆嗦,双手撑在墙上,老实地抬起屁股。
面对女孩的顺从,许怀信反而弄得更狠,对着洞口猛撞不停,许惟一被撞的花枝乱颤,根本承受不住,“哥哥你轻点呀……”
室内还是有点冷,许怀信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突然浇到不断被抽差的圆臀上,许惟一敏感地短叫一声。
他停下来,贴覆着细软的背脊,双手绕至前方握住两只奶子揉捏,指端夹住顶端的蓓蕾,感受到窄穴又夹紧了几分,含住泛红的耳垂尖尖问:“珠珠知道隔壁住着谁吗?”
许惟一睁大眼睛,无措地僵住不动。
许怀信观察她的反应,眉头微皱,饱胀粗大的欲望又往里顶入,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地猛戳,花心被操烂似的流下淫水,却被龟头猛捣回去,许惟一期期艾艾地叫起来。
“叫得不太好听。”他冷淡地评价着,支身从她身上分开来,花洒水淅淅沥沥地落在白皙的裸背和肉臀上,光滑水润的,掌心覆上去摩挲两下,反手就抽了臀尖一巴掌,低声道:“还是骚一点更好听。”
“啊!”许惟一痛叫一声,被这一巴掌打丢了不合时宜的羞耻心,侧头对着喊他哥哥,让他操快点。
许怀信敛了眉眼,凑过去吻了吻她,握住细腰,看见水流顺着臀缝不断冲刷交合处,握住一截细腰,猛地顶开红肿的花瓣,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痛…轻点……哥哥……”许惟一委屈地叫着。
他倒不想让她真痛,于是三浅一深地抽动,每次全部插入时,带了些许温水进去,混合着本来就丰沛的淫水,鸡巴仿佛泡在温泉里,抽动间满是咕叽咕叽的操穴声。
“听听下面这张嘴叫得更欢。”手从胯骨探下去,拨了拨两瓣花唇,指头捏住花核狠重一捻,许惟一伸长脖子尖叫一声,双腿并紧夹住了作乱的大手:“哦……别弄那里……哥哥…珠珠受不了…”
他玩了两下就放过她,掰开臀瓣,看着被撑满透明的穴口,挺腰重重顶了好几下,顶出水来,再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
穴口被操地半张开,等意识到里面空了时,又剧烈地收合起来,听见小女人难耐地哭叫。
许怀信把她转过来,一把抱起来,许惟一忙用双腿夹住窄腰,双手也抱着住后颈,她哭得哼唧唧的,冲过去咬他的薄唇:“不能走……珠珠还要……”
阴穴紧贴棒身上下摩擦,涂满自己的蜜液,她抬起屁股往龟头上套坐下来,许怀信含住乱咬的小嘴,长舌伸进去舔她,捧住圆臀往腰腹重重一按,鸡巴全部操进去。
“啊啊啊……哥哥……好深……”
这种抱着操的姿势比后入还深,她的花心和他的胯部严丝合缝地紧贴,使他不留余地整个进来了。
稍微一动,四壁的媚肉被粗长的鸡巴摩擦的软烂冒水,许惟一夹紧他的腰,媚叫不已:“哦哦……好喜欢…好舒服…”
许怀信见她酡红迷醉的脸蛋,猛地往前一顶,“喜欢什么?”
许惟一被操到宫口,又痛又麻,昂头尖叫:“啊啊……喜欢哥哥…嗯…”
许怀信拖着圆滚滚的小屁股,耸腰连连猛撞,直把她操的浑身痉挛,花穴紧紧绞死:“每次夹这么紧,就想把珠珠的骚穴操烂。”
“不要了…嗯…好酸……”许惟一眼泪流出来,双腿也夹紧腰侧,不让他操里面。
可是她越拦着,许怀信就更用力地分开两瓣臀,耸腰往里顶,撞到敏感点,快速地操那块小肉,盯着她问:“想不想哥哥操烂你?”
许惟一摇头大叫:“唔…烂了……珠珠被操烂了……”
许怀信边问边顶:“哪里被操烂了?”
腿心一阵酸麻,许惟一拼命挣扎,被冲撞地险些摔下去,只好紧紧抱住他,口中不停求饶:“骚穴…啊…哥哥……小穴坏了……珠珠要坏了…啊啊啊…”
“乖乖,这么叫才对。”许怀信抱着她走了两步,站在没水的地方,结实的双臂架住细长腿弯,瞥一眼红肿花心,毫不留情地挺胯往里重重一插,许惟一忽地仰长脖子,眼泪滚了下来。
男人像打桩机似的,插着亲妹妹娇嫩肿胀的穴心,一次比一次狠,直把小屁股颠得噼啪作响,汁水狂飞,等到耳边传来隔壁门关合的吱呀声,他才摁住小屁股,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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