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看不见,视他如空气一般,梁风也没有主动去打扰她,一坐就是一整天,每天如此。
只要梁风不来纠缠自己,她是允许他来店里消费的。
他就那么坐了一周消失了一周,许惟一松下一口气,可是没想到一天傍晚,他又来了,喝得醉醺醺地坐在店里睡觉。
直到店铺打烊,几个店员轮番过去叫他也没用,许惟一打发走店员,直到只剩她一个人,亲自过去叫他。
她一出声叫他的名字,趴在桌子上的男人就抬起来,泛红的双眼紧紧看向她。
许惟一下巴对着他,眼看向外面仍热闹的行人:“我们打烊了。”
梁风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她问:“我以为你还做画室呢?怎么开咖啡店了?”
说到画室就有一些不好的回忆,许惟一脸耷拉下来,低头俯视靠在椅背上烂醉的男人,“出去,我要关门了。”
“你哥今天不来接你?”
梁风每次都会在许怀信来的前二十分钟离开,今天许怀信在外地出差,要下周中才能回来。
“不关你的事。”她冷着一张脸,梁风看她几眼,慢慢地站了起来,椅子腿在瓷砖上拉出刺啦的一声噪音,许惟一刚想转身,谁知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灼灼的酒气喷在耳畔:“许惟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咖啡店从外面看黑漆漆的,不过卷帘门还没放下来,最里面的一间小办公室还是灯亮如昼。
静悄悄的,却不时能听见一两声奇怪的声音。
许惟一嘴里塞了衣物,两条手臂反折在背后用皮带绑起来,半趴在办公桌上。
梁风就站在她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
许惟一甩着头不停挣扎,发丝轻拂在手背上,长起一片痒意,他一把搂抱住女人,抓住工作制服保守的领口,滋啦一声猛地撕开,扣子崩落在地上,他伸进去,没有试探,没有温情,直白地插入贴身的胸罩里,攫住两只奶一下子掏出来。
饱满白嫩的溢出来的牛乳,软弹乱颤的又像水球,完完全全褪去了少女的青涩,令他回忆起十八岁的许惟一,陷在回忆里,手却不住地揉弄挺拔的椒乳,直到把乳头也揉得挺立起来,一声呜咽细弱的传进耳朵。
回忆被打碎了,梁风如若初醒,他看着怀里女人的发顶,既想起她的美好,又不免自虐的感受着她一直以来的残忍。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的一条狗?”可以随意打骂差遣玩弄,他可能真是醉了,不然怎么会肆无忌惮起来:“玩完就扔了?”
许惟一停下挣扎的身子,看着胸口的淫靡乱象,摇了摇头。
梁风掐了一把手心里肿翘的奶头,又折磨似的揪了揪,迟钝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令许惟一左右扭动身体,圆翘的臀蹭到了裆部的肿硬,他皱着眉,只停了一秒,突然挺胯撞上去。
许惟一收不住地往前扑,眼看着脸要砸在桌面上,又被一只大掌温柔地兜住,抬起来,侧掰过去,她斜着眼瞥到了一张硬朗的怒气腾腾的脸。
眼里全是惊恐,她就这么看了一下,梁风火气就消了大半,一把将她转过来,捧住满是指印的双峰,将它们淫乱地往中间一挤,乳头被迫翘起来,像雪峰顶的红梅,迎风乱颤,他看都没看她,猛地埋头扎进去,一张口全都含住了。
最敏感的两点,很快就在毫无技巧且粗重的吮吸下变得又肿又红。
许惟一被吸得无力往后倒,如同一只筛子扑簌簌地抖,倾斜着身体被抵在桌前,胸口往前挺,真像主动哺喂给他。
梁风含着她的乳头,不再一味地折磨,伸出舌尖色情地勾挑着两粒肿嘟嘟的乳尖,手掌一阵重一阵轻地揉捏乳肉,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有技巧,只让她舒服。
呻吟从被堵住的口中传来,梁风边舔她,边观察,眼角腾升起一片粉红水汽,那双眼里哪里还有抗拒,早已被情欲控制,茫然地享受着。
享受着他给她的一切,但梁风又不由自主地想,换个男人这么对她,她又会怎样?
光是想想都受不了,他会亲手杀了那个男人。就像谢昂山,他还只剩半年的命可活了。
他稍微用力咬了咬顶端,她吃疼地看过来,水蒙蒙的眼眸又清明地埋怨,而后愤怒地瞪着他。
就该这样,许惟一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受了委屈就讨回去,而不是打碎了往肚子里咽,那才不是她。
他喜欢她真实的样子。
“半年后谢昂山就会死在监狱。”
许惟一惊讶地看着他,脸色有点发懵。梁风的权力大到可以这种地步了吗?
“我想他现在就死,可我还做不到。最多让他再多活半年。”梁风从她身上起来,将人拦腰抱进怀里,拿下她口中的布团,趁她没反应过来,含住红润香甜的红唇,咬着磨着,伸舌撬开齿关强硬地闯了进去。
温热潮湿的物体一探进来,醇香酒气醉了满脑,许惟一唔地叫了一声,而后要去咬他,梁风看穿了意图,先一口含住了小舌头,单手掌住后脑,狂乱又粗鲁地辗转深吻,另一只手顺着双乳,腰肢一路向下,在小腹处逡巡,摸索着解开了裤子纽扣。
粗糙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裤抚摸,温热强硬的触感那么强烈地传到大脑,许惟一一下软了腿,磕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梁风轻松地把女人打横抱起来,眨眼间就坐在了她的办公桌前的沙发椅上,许惟一还被反捆着,岔开大腿坐在硬得发烫的位置,她察觉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板起脸告诫他:“放开我!”
“你是不是只对你哥长了心?”梁风脸色也沉下来,他想起在明城她是那么柔情蜜意,许怀信一来,她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他,“是不是你哥消失就行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梁风自己也吓了一跳,对许惟一的感情已经令他扭曲偏执到可怕的境地。
许惟一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眼角竟然冒了泪,梁风见她越宝贝许怀信,心里越不痛快,“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比弄姓谢的还容易。”
许惟一还没听完,便怒不可遏地扑过去撕咬他,像只愤怒的小兽对付敌人似的,梁风仍由她疯了会儿,一把掰正她的脸,嘴对嘴地吻过去,重重地搅弄湿润的口腔。
两腮,上颚,牙关都被舔了一遍,等他压着她的小舌往喉头深入探索,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动轻吟,他捏住她的下巴,愈发在深处舔舐勾玩。
“唔……”许惟一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被他按在怀里亲着吻着。
梁风贪婪地搜刮小嘴里的一切,大掌轮流地揉搓两只奶子,再抬头看她,只见她脸颊飞红,眼角带泪,他退出来,心疼极了,轻轻贴着眼角啄吻泪珠,语气温柔:“我吓唬你的,我怎么敢动他,他毕竟是你哥。”还是她最爱的人,他就算把自己杀了,也不可能让她痛苦地恨他。
许惟一再不看他,只说:“松开我。”
“一年多了。”他不想结束,又脸贴脸地亲着她,说着往下看一眼凸成大包的裆部,而一寸之隔就是薄透的蕾丝内裤包裹的阴阜,还中间凹进去的一条细缝。
控制不住伸手陷进缝隙里,指头触摸到了湿热的花蕊,潮软得一塌糊涂,他描摹着细长的窄缝,不停地滑动:“你也想我了。”
“不然不会这么湿,”粗哑的声音说得又沉又轻,像一粒粒灰尘落在心上摩擦,颗粒感磨得人抓耳挠腮,梁风看着她红红的耳尖,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像喷了一样。”
面对此情此景,许惟一被摸得浑身都软踏踏,潮湿湿的,意志上虽还是能负隅顽抗,身体饥渴坏了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水来。
手指刚挑开湿透的内裤,一声声求饶从许惟一那里传来,“别碰我,别碰我……”
泪珠一颗颗砸下来,打在亵玩女孩私密处的手臂上,梁风一下子就没折了,收回手,捧着她的脸颊,卑微地盯着她还在哭的眼眸询问,“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