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先是黏腻一热,风干后又凉嗖嗖的,许惟一瘫在墙壁上,被操得一耸一耸的,双臂环住胸口,昂头望向上方的男人:“嗯……慢点慢点……”
梁风放缓速度,强健的手臂撑在她两边,注意到被捂得严实的奶子,低声命令:“把手松开。”
女孩不仅放下手臂,还主动挺起胸脯,奶子胀盈盈的,奶头也比平时硬挺,梁风看了一眼,并没有去爱抚,故意用鸡巴在小穴里搅了一圈,研磨四壁的嫩肉,忽然擦过一侧的凸起,许惟一心痒难耐地挠了他一下。
撒泼的小样子变扭又可爱,梁风强忍住欲望问:“想要我干什么?”
她又挺了挺小身子,娇声不满:“这里也要。”
雪白饱满的奶子就在眼前,梁风毫不客气地握住狠揉,两颗奶尖争相冒头,被挤在一起叼进了温热的口中,牙齿咬住它们,舌尖灵活地打转,很快硬得像石头子。
上次这样弄,她就喜欢得紧。
“嗯……哦……不要咬……”两点被玩得热胀胀,她迷蒙地看向伏在胸口的男人,梁风眼睛往上瞥她,大掌粗暴地搓着奶子,嘴唇嘬住两颗奶头狠重一吸,许惟一脑子一白,抱住他的头大叫出来。
下面的肉穴疯狂吸咬,鸡巴忍不住狠捣敏感的凸起,猛干了几十下,蕊心深处突然喷出一大股汁液,梁风咬紧奶尖射了一次。
许惟一爽得眼泪流下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用奶子磨蹭热烫的胸膛,神志不清地大叫:“啊啊……呜呜呜……还要……珠珠还要……”
阴茎从穴口退出来,褪下射满半袋浓精的套子,梁风听见口中的名字,把她抱到怀里,手指抚摸破了皮的乳头,问:“谁还要?”
许惟一恢复了神智,根本不回他,梁风也不勉强,拿出新的套子,交到她手上,“帮我戴上。”
戴好后又换了姿势,许惟一背对着跪在床头,双手抓紧床栏,屁股翘起来,梁风低头在臀尖亲了两口,又吮舔着藏在臀缝间半开的鲍肉,尝到了蜜水,这才扶住分身款款插进去,不停在耳边诱哄:“一一,宝贝,叫我的名字。”
鸡巴全部抵进花心时,许惟一又流下泪水,呜咽叫了一声梁风,他忙附身压上她的脊背,双手从腋下绕过去揉奶,身下一顿一顿地捅入穴肉:“宝贝也叫我一声哥哥。”
口中含住晶莹如玉的小耳垂,大掌搓着双乳,边用指缝夹住红樱桃捻揉,浅又慢地抽送,全方位地给予抚慰,许惟一浑身着火般热烫,下体被磨得不住流水,“嗯……快点……”
“叫我梁风哥哥。”梁风手掌探到她身下,剥开濡湿的毛发,捏起阴蒂揉了揉。
“啊……哦哦……那里……不要……”许惟一哆嗦地咬住下唇。
他右手搓着小阴核,左掌箍住细腰,鸡巴一下比一下重地捅插宫口,囊袋啪啪拍打臀肉上,催促道:“快点叫我。”
快感在疼痛中不断累积,直到男人粗喘着狠重一顶,猛地撞进了宫口,尖锐的痛快直接击碎了她,恐惧让她哭喊尖叫:“啊啊啊……梁风哥哥……要坏了……”
“一一等我一起。”梁风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半条腿跪起来,骑上她的臀,重重撞了几十下,最后掰开臀肉,抵进宫口释放精关。
许惟一仰着头失声落泪,梁风埋在她颈窝喘气。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冷气吹入,房间突然静得可怕,只听女孩惊慌痛苦地叫了一声哥哥,梁风刚抬起头,侧脸挨了狠重的一拳。
许怀信是下了死手要弄死梁风的。许惟一看见梁风嘴角鼻孔接连被打出血,从慌乱中回过神,她抱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哥哥,别再打了……”
瞧,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前一秒正在床上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抵死缠绵,嘴里还叫他哥哥。
许妈说得没错,她和许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心没肺,就连不忠也是,给她起完“惟一”这个名字不久,便和小三滚上了床单,多么讽刺。
胸腹的怒火神奇般地消失了,反之夹杂一股悲凉,和对爱的无望,他明白爱本身是这样脆弱、可笑,充满罪恶。
许怀信停下来,极其平静地看着她,她脸上的潮红还未退散,全身上下印满了男人的痕迹,他觉得她脏透了,从里到外都脏透了,手强硬地抽了出来,转身就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许惟一忙不迭地爬下床,不顾脸面地抱住他的一条腿,眼泪流个不停:“哥哥你别走,听我解释,别走,求求你别走……”
她知道要是让他走了,再也没机会说清楚了。
梁风往脸上抹干血迹,快速套好衣裤,伸手去抱跪在地面的女孩,劝道:“地上冷,先穿衣服。”
可怎么劝都不听,她的身体像焊死在许怀信身上,梁风只好来到他面前,“你先让她穿好衣服,然后我们三个人好好谈谈。”
许怀信望着面前的男人,他刚才怎么会失控地对他出手,他没资格,她更不配:“谈什么?你想要她,让给你好了,反正我也玩够了。”
话刚说完,右腿上的束缚消失了,许怀信抬腿就要走,梁风一把拉住他:“你说什么?她是你亲妹妹。”
许怀信轻笑,薄唇轻轻张合:“操了无数遍的亲妹妹,是比别的女人要好上手,上赶着求我玩。”
见男人冷血薄情的脸,梁风也笑了一下,表情前所未有的阴狠:“你他妈再说一遍。”
许怀信嘲讽地看着他:“再说一遍又能怎样?相不相信,你敢动手碰我,她还是会不顾一切挡下来,她就是这么下贱,也只有你这种男人才会当个宝。”
梁风忍无可忍地挥动了拳头,可事实就如同他说的那样,许惟一站起身隔在中间,流着泪朝他摇摇头,他僵了片刻,默默收回手。
许怀信不做停留地离开了梁家。
梁风把人抱到床上,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摩挲取暖,许惟一呆呆地流着泪,原来在她哥哥心中,自己仍是可有可无的人,他想扔就扔,想践踏就践踏,一点都不会心疼。
他帮她擦干净眼泪,把她揽进怀里安抚:“一一不哭,他不要你,我要你。”
想看哥哥难受卑微的,现在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妹妹偷情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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