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肉穴猛地吞下整根,仿佛进入极逼仄压抑的空间,许怀信耐不住闷哼,下巴微抬,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又迷人。
“啊!哥哥,我好痛啊。”许惟一无福欣赏,破肉见血的疼痛足够她牢记一辈子,却也开心得晕头转向,夹着要人命的巨物,扭着腰肢左摇右摆,喊道,“哥哥,进来了!进了我里面!”
“别叫我哥。”许怀信要把她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他肯定会的,一定要把她弄死。
许惟一偏不如他意,连连叫个不停,可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几分,撑得下面要裂开,她闭上嘴巴,见男人额上青筋暴起,知他忍得辛苦,俯低身子,讨好地亲着他微抬的下巴:“哥你忍忍,我来动。”
男女交合的事不难懂,翻翻书看看片子已经烂熟于心,她也曾自慰过,不过没滋没味的,这种事就该两个人做才舒服,最好是和喜欢的人,光想想就能湿透。
许惟一跨坐在男人小腹上,双手撑着他,缓缓抬起屁股,让那根大肉棒摩擦着肉壁,她忍着疼痛,上下小幅度吞吐,抬眼却发现许怀信正看向自己,浓眉挤在眉心,眼神除了恨,还藏着被情绪支配的欲望。
她看得心都醉了,只想让哥哥快活,和她一样愉快地叫出来,坐在那根肉棒上前后扭动,问:“舒服吗?”
许怀信看着那醉红的脸,抖动的双乳,以及湿软阴毛下交合的性器,他挣动着金属手铐,挺身用力往上顶撞,一下埋入花心深处。
“唔嗯……”许惟一被这下顶得骨头都软了,里面前所未有的酥麻,她知道该怎么做了,夹住性器卖力地上下套弄,昂头睨看身下人:“哥哥,是这样吗?”
许怀信再次闭上眼,沉醉在疯狂索取中。
没几分钟,许惟一大叫着迎来第一次高潮,死命地绞着它蠕动,许怀信昂起头极速喘息,忍过那阵绞杀,缓缓睁开眼,眼角猩红一片,额骨处冒着细密汗珠。
她矮下身子,细白脊背悬浮在上,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小心翼翼吮去额上的汗珠,又印上鼻梁鼻尖,她停顿一瞬,鼻息交缠间,吻上了朝思暮想的薄唇。
许怀信这次没躲,意味不明地注视她,许惟一不敢造次,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们四目相对,她说:“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许怀信浑身紧绷,别过脸:“松开。”
经过刚才的性爱,被手铐铐住的手腕已经勒出红痕,她很心疼,又低头亲在许怀信脸颊,道一声好。
没了摩擦的快感,下面只剩火辣辣的刺痛,许惟一缓慢抽身,龟头脱离时发出啵地一声,那根耀武扬威地半立着,棒身粘上初血和情液,她看得浑身发热,直到许怀信不耐烦地又催一声,赶忙去松开手铐和铁链,刚要起身,一股重力将她掀翻在床。
许怀信瞬时翻过身体,将女人重重压在身下,他拿过一旁的手铐,如法炮制地铐上她,几乎眨眼之间,他们俩倒换了位置,他骑在她身上。
“哥哥,你要干嘛?”许惟一被钉在床上,面朝下捂进了枕头中,快要喘不过气,双手疯狂挣着手铐,发出刺耳噪音。
许怀信阴沉着脸,抓住绸缎似的长发用力一扯,她的前胸被整个吊起来,头皮一阵撕开的疼痛,侧眼瞧他:“好痛,哥,你快放开。”
“你说我要干嘛?”他拿脸颊贴着她的,轻笑一声,膝盖顶开两条长腿,另一只手探到泥泞的腿心,掐着花核狠重一拧,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
许惟一疼得直打摆子,眼泪簌簌流下来,细声细气地求饶:“呜呜……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疼死了。”
许怀信知道她在扮可怜,松开头发,改捏后颈,将她狠狠钉进枕头里,他扒开濡湿的腿根,从后面猛撞进去。
“啊啊啊!”
这次真痛死了,那么粗长的一根,带着势如破竹的狠厉,从后面全插进来,贯穿全身,一路捅进嗓子眼,她咬着枕头一角,含糊地叫:“好痛、轻点……”
“你不是就想这样吗?”许怀信一手按住她的颈,一手攥着饱满的屁股,一下下往自己的胯间猛撞,边插边问:“还敢不敢了?!”
许惟一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头脸蹭着床单,她尖叫道:“还要!要哥哥肏我!”
“下贱!”他拧眉狠骂,送开她的后颈,改去掌掴白嫩的屁股瓣,下了狠劲,啪啪扇了数十下,扇得臀尖皮开肉绽,赤红一片,许惟一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别打了!哥哥,求你别打我……”
见她可怜,许怀信信怒气消了不少,握住两瓣臀尖抬高,他半跪身子,对准紧致的肉穴狠干起来。
“嗯唔……慢点……”
许惟一被迫撅起屁股,承受后面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像火热的烙铁在身体里四处乱顶,除了疼痛毫无舒服可言,她不由自主地绞紧这坏东西。
许怀信被夹得险些射精,反手又朝臀心一巴掌,却抽到娇嫩的花苞处,女孩哆嗦着哭叫不已,湿热肉穴深处忽然喷涌出一股热潮,直浇得他也交代了。
“唔……好烫好痛…我要死了……”
阴道被喷射数股热乎乎的浓精,许惟一揪着床单,屁股还翘得高高的,全身痉挛地战栗着。
阴茎退了出来,蚌肉被撬开,窄小的洞穴也被插得合不拢嘴,宥成拇指粗的黑洞,浓白精液一股脑儿涌了出来。
许怀信默不作声地盯了半晌,下身又冒头,掌心挤进臀缝里,包拢软烂的花苞滑动,拇指又去捻揉湿粉的肉缝,轻佻地刮弄起来。
“嗯……”男人用粗糙的指腹玩着最敏感的蜜处,许惟一被摸得浑身起疙瘩,小腹酸胀酥麻,花心处又涌出一汪春水。
许怀信就着泛滥春潮,再次整根没入。
又一轮征程开始,许怀信发了狠,大开大合地肏着肉穴,啪啪抽穴声响彻房间,听着教人害臊。
极度的空虚和极致的充实接连交替,许惟一腾升蚀骨的快感,脚趾头快乐地蜷起来,小穴也跟着收紧内壁。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即将攀顶时,许怀信猛地按下那白屁股,跟着趴伏下去,他重压在单薄的背脊上,肉贴肉地交迭一起,次次破门狠撞,高频地穿插小穴。
“唔……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哥哥,救我!”
濒临至死的快感涌入全身,许怀信张口去咬她的耳垂,侧颈,最后牙齿刺入圆润肩头处,血腥味充斥着,他喉咙发出低吼声,许惟一刺激得全身挣起来,却被钉在床上,由着抽插几十下,终于被抵进深沉射精。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许怀信咬着她喘息不定,待到恢复平静,松开嘴,那块皮肉已经被咬烂开,流出滚热的鲜血。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