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庚忙于处理战后事宜,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人影儿。
这天深夜时分才回来,虽是冬日,但也顾不上洗澡了,今夜与将士们喝了些酒,现下有些燥热,唤来奴才打来一桶冰凉的水就往身上浇,搓了把脸就算是好了。
披着中衣也未系带,挺着粗长滚烫的硬物,边走边随手撸上几下,推开门爬上他的床,他的床上正躺着熟睡的人儿,压到床上那个曼妙的身子上,
他弄得狠,身子的主人渐渐转醒,受不住的呻吟,吮着他方才攥着奶儿的手,这是求他轻点呢,手上轻一些,胯下也轻一些,可他偏不会如她的意,
胆小的家伙,见了他披盔戴甲持枪拿剑的模样就怕得发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缩着脑袋不敢抬头,像个鹌鹑,真是半点皇妃的气度也无,从前公主的仪态也是半点没有,
十六岁?十六岁吧,闹着要嫁给他,缠着他给他生了几个儿子,又添了女儿,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还是半点长进也没有啊,全然没有如意的母仪天下之姿…
杨长庚插得更快了,边插边将李荣的穴眼儿掰得更开,又嫌李荣扭动的厉害,腰一拱一拱的不安分,更使劲儿地趴在她身上,压着她让她没法儿再挺起来,
谁知李荣这淫浪劲儿被他憋得没处发泄,竟痉挛着尿了一屁股,尿完又开始打尿颤儿,夹着他的鸡巴一缩一缩的,
他才刚插了没几下,没爽够,还不想射,随手抽了她荡漾的奶肉一巴掌,
“不许再夹了,今夜有时间,看你想得厉害,我好好儿疼疼你,”
李荣正是倾泻后的敏感时候,被他猛的抽了几巴掌,那一截缩不回去的红舌,兀自搅动起来,似是以为正有人与她戏舌呢,
杨长庚掐着她的脖子骂她骚,才几天没弄,她就骚成这样儿,难怪军师总说她身边的人偷偷来军帐附近转悠,形迹可疑…
杨长庚说的不错,确实形迹可疑,只不过不是李荣。
十月十一,杨长庚吩咐奴才在从前的薛宫里摆酒烤肉,备下宴席要犒劳众将士。
黄昏时分,大殿之上灯火通明,正中央的台上身着西域舞衣的妙龄少女正绽放着妖娆诱人的舞姿…
军师们方才还说起呢,这薛良参也算是个有血性的男儿,倒是不爱糟践舞女歌女的那下作取乐的一套…这时又有将军反驳了,什么不爱美女啊,都是装的!军师大人怕是不知道前几年的那些事…
有人问了,哪些事儿啊?
害,还能哪些,就薛良参的那些事儿呗…
只说这薛良参自幼父母双亡成为孤儿,寒冬里又冷又冻,濒临饿死之际,是他叔母看他可怜,将他抱回家中喂给他奶水,才得以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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