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庚与上官如意夫妻二人携手并肩坐在一处,李荣只被安排坐在杨长庚侧后方,只待了一会儿李荣便坐不住偷偷回来了。
李荣翻来覆去坐起身,问守夜的可是麒麟,婢女道,奴婢藏春,麒麟姐姐来了月事早早歇下了,夫人可要奴婢传唤?李荣摇摇头道不用,又让藏春去看看麒麟可是吃了药是否痛极。
从前李荣是万分都不能体会这女子每月痛经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竟可以让一向坚强乐观的麒麟满头细汗,蜷缩在地上打滚地哭,就是吃了药也要少半个时辰才顶用,即便是察觉要来时,提前吃上一副药也无济于事,疼还是疼,必须得疼后再吃药,再煎熬上这少半个时辰,起了效果才慢慢平静。
身为公主的李荣自小金尊玉贵,自初潮起从未有过痛经,便是经期喝些凉饮又或是戏水着凉,也不曾痛过,
尚宫也曾说,公主面色红润气足体健,一双秋瞳剪水的眼睛,似泣非泣,似弱而坚,眉眼间似蹙非蹙的柔情,悲悯众人之情,是长寿之相大贵之身多子之数。
多子…李荣实在想念那孩子,听说那孩子最爱坐小老虎的小摇车了,还爱玩奇形怪状的鲁班锁,九连环…李荣起身下床,到柜子里翻出东西,捧着坐在桌前,又开始缝那只红色的布偶老虎了。
她的手法实在生疏,一针下去又琢磨着第二针扎哪处,左缝右缝好长时间,总觉得越来越不像老虎了,又拿起来放在月光下歪着头的仔细观察,上瞧下瞧,改了又改,
最后开始嫌弃自己的手不争气,被自己气得又想发脾气,李荣意识到后立刻止住,将折腾的这些又藏进柜子深处,上床躺下了。
已是丑时,今日实在高兴,陪着父亲与大哥多饮了些酒,便是千杯不醉也有些醉了。
宴散,如意未作他想,搀扶着杨长庚要与他一同回房,杨长庚一手搂过如意的腰肢就是深吻,另只手去揉如意的乳儿,直亲得如意软在他身上,以为他又要幕天席地来一场时,杨长庚拍拍如意屁股,皱着眉颇有些生气道,
回去歇息吧,为夫这就去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仗着公主的地位胡作非为让你受尽屈辱,今夜擅自离席也不向你禀报,如此不把你这个郡王妃放在眼里,我若再不教训她,岂非要由着她胡来继续耍公主的性子?你放心,有为夫在,她不敢不敬你…
说完,杨长庚略微摇晃着大步流星离开了。
上官如意望着夫君离去的身影,心中温暖夫君无论何时始终是护着自己倾斜自己这边的,不说这大大小小的宴会她虽被贬为妾,可也都仍是她陪在夫君的身边,家中大小的事哪一件不是由她亲自定夺?就连那位居正妻的公主的孩子也要交给她来抚养,夫君才会放心…
上官如意一件一件的细细数过他的好,两人从青葱的少年少女时期携手走至今日,这段已过十余年的美满姻缘,她与他之间的情感怎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公主可以轻易撼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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