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还是太年轻啦…”
官员附和着点点头,年轻,确实还年轻啊…
杨长庚又问,“可成家了?”
张川黑着脸未答,却已有些不快。
杨长庚了然,冲着一众官员朝张川指指点点,“还是年轻啊,家都没成,何以立业?不妥不妥,实在不妥…”
杨长庚做思索状,真诚发言,“不如,将我家大女云儿指给你,你看如何?”
张川气急,怒指杨长庚,你…你….
杨长庚又摇摇头,“也不妥,我家云儿爱闹,喜欢能和她一起玩儿的,需得年纪小些,长相嫩些,你…”
众人皆笑而不语,这长相嫩实在是与张川挨不上边儿啊,张川肤色偏黑,观之身形偏胖,相貌吗,眼睛倒是像个小姑娘似的大,但是大眼高鼻厚唇,这这这…这确实是属于违心的也夸不出一句嫩啊…
“大家有了合适的要多为侍郎大人介绍啊…”
话已至此,随行中几个年纪大些的官员附和着笑笑,年轻些的佯装不懂,另取其他话题供杨长庚评说。
第二日,李荣醒来忽想起昨夜之事,趴在杨长庚的胸膛哀哀哭泣,求他赐给她解药,将印记消去,
杨长庚被她闹得心烦,好好的觉也没法睡了,酒醉过后又没喝醒酒汤,现在仍有些头晕,不知李荣又在闹些什么,
听她说起印记,画面冲进大脑,猛然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只是他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皱着眉头不耐烦,一只手粗鲁地攥住李荣的大腿根,不必费力便将腿根打得大开到极限,
血红的印记就在黑色的毛发之下,红与黑的映照更添这处的淫浪…
他的名字就在她私密的阴处,逼上…
一时看得出神,李荣扭蹭几下屁股以示不满。
杨长庚没说话,放开了她腿根,利落起身下床,唤来婢女盥洗更衣,
留下委屈的李荣扶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偏身趴在床边,企盼的睁着朦胧一双泪眼望着他高大的背影,
她哭求,“求你了,”
杨长庚只当没听到,一大早起来就发骚,就这么闹,闹得他脑仁儿疼,外面还有一堆儿政务等着他去处理,哪有功夫给她去拿就放在书房桌案宣纸旁的解药…
留下一句“吵死了”大步离去。
后来几日李荣总是唉声叹气,正吃着饭呢忽然就发呆握着汤匙不动了,平心静气写着写着字忽然起了火嘟囔几句坏蛋坏蛋…
麒麟似懂非懂,想她许是因为那夜没求到那位的恩典而烦闷,毕竟母亲见不到孩子的滋味实在难熬。
可麒麟哪里知道,李荣本想谦卑的说些软话讨好他,让她见一见孩子,谁知不仅没求成这件事,那陈年往事反而被他知晓,想拿到了把柄一般被他教训一番,还,还被刻上那个…
诶,他真是坏蛋,李荣想起来就无地自容,总觉得华服之下的地方隐隐发烫,阵阵酥麻弄得她不得安生…
正抱着肚子弹琴呢,麒麟匆匆跑来,告诉她陛下已经被驸马接进宫了,
李荣惊讶,“为何要将他接进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麒麟摇头,“是驸马身边来人告诉我的。”
李荣问他怎么不进来直接告诉我呢。
李荣不明白杨长庚的用意,是否有其他深意?他们用一个奴才来假扮升平不是很好吗,为何忽然要将升平接进宫,怕他偷偷坏事,所以要接进宫来监禁?可升平的伤还没好全,朝堂又被他们控制,升平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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