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屋外黑青青的叶上积着雪。
阿蘅头昏脑胀的,揉着眉心疲惫地从床上爬起来。
“你醒来啦……”
何之礼莫名有些心虚,不敢看她。
“我头好痛,我是不是生病了?”
一听她不舒服,何之礼马上摸了摸她额温,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可能是喝酒了,哥哥煮了醒酒汤,你一会喝点吧。”
“喝?我看最该喝的就是他自己!他竟然,竟然……我真是昏头了,还真的做了。”
女孩懊恼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软和的面颊红扑扑的,声音甜润沙哑。
“我帮你擦了药,你还疼吗?”
“疼……疼倒是还好吧,只是有点不舒服。昨晚那样的就叫内射吗?哦,原来就是射在里面啊,这样是不是就有孩子了?不过我最近吃的那个药有避孕功能的,问题也不大。”
“起来了,喝汤,缓一缓。”
何之晟见妹妹套着个衬衫出来,显然里头什么都没穿的,面上一热,目光下意识回避不去看。
“Eric哥哥做什么,心虚不敢看我吗?哇,你好厉害啊,还开发新玩法的,怎么那么会呢?我真是被你肏得好爽啊,你看我身上,都肿了的,碰到都疼啊。果然禽兽不能看外表,要喝了酒才知道。人模人样谁不会装,关键时候才露馅啦——哥哥!”
萧之蘅刻意咬着尾音,面上乍看是一副好天真的模样,仿佛在同兄长撒娇的,“哥哥,你看看,你的杰作,把自己的孪生妹妹弄成这样,很自豪吧?”
她确实吃了点苦头,昨晚喝了酒,玩疯了,谁也没顾着谁。
“对不起,以后不会有了,我给你擦药。”
“擦药没用的,我的心已经受伤了,难道你要把我的心刨出来擦吗?哥哥你的道歉对我而言一点也不真诚,还有你,Frank,姐姐的身体让你着迷吗?昨晚对我又舔又咬的,跟好兄弟一起上一个女的,简直不要太爽,对吧?我也很爽呢,同时被两个男的上,一个是我最爱的哥哥,一个是我最爱的弟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抉择,我都不知到底是谁让我更爽了!”
她身上唯一蔽体是何之晟的衬衣,而衬衣并不能遮挡什么,松垮的领口露着大片白腻。萧之蘅往兄弟两个那近了些,撩起衣摆一刹那,何之晟兄弟兄弟的呼吸都重了。
“你——你怎么什么都没穿……不许看Frank,别乱看!”
何之晟慌得忙要把妹妹的衣摆使劲往下扯,衬衣下是女孩柔嫩的肌肤,肌肤上留着的是他与弟弟吮咬的印子,他发觉拉扯只是徒劳,最后只能无措地望向妹妹,无声询问着她怎么办。
“我很痛。”
阿蘅只这样说着。
“我知道,对不起,妹妹,我昨天,我昏头了,你打我吧,那个药有没用的,我去附近的药房买的。”
“一般般吧,你想要我原谅你吗?”
而这答案当然就是肯定的,而目光移向弟弟,也是一样的。
“好吧,那我要好好想想你们该做什么才能换取我的原谅。过程可能很长的,可是我想你们不会介意吧?我好累,你们谁抱我回床上,我要睡觉。我还想喝热热的粥,哥哥你会做吗?”
“我会的,礼仔,你先抱她去房间。”
就是不会也要学。
何之晟看了妹妹一会,伸了手放在她发顶上,什么也没说的。
人是矛盾的,他对萧之蘅的感情也是矛盾的,他即可以是萧之蘅的孪生哥哥,也是萧之蘅亲密的情人,不,是爱人。
他一面恨不得将妹妹揉进身体里,为她挡去一切,而另一方面也恶俗的想着同妹妹欢爱,永远交融在一起。
何之晟的一切都离不开他的妹妹,他的记忆也都随着萧之蘅而展开,他们生来便是最亲密的,不分彼此,共孕育在一起,而后一起出生,躺在一张摇篮里。
那是他最亲密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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