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西低头俯视着兄长,从这个角度看,那双眼睛少了威压感,眼睫抬起与她对望时,倘若忽略掉那死气沉沉的眸色,眉目间倒是深情的模样。
她一阵恶寒,抽出手臂躲开。
“伊芙,你也厌恶我么?”他目光落在空落的手心,“畏惧我、咒骂我、又不得不迎合我。”
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过,她还以为希律从不在乎这些评价,毕竟那些胆敢对他不敬的贵族们脑袋至今还挂在城墙上没风干呢。
“陛下,您与其关押我,不如让我去找出解决的办法,我觉得兰斯体内的魔力非常关键。”
皇帝撑起上半身坐起来:“你还给它取了名字?伊芙,是想离开这里早日与那魔兽苟合吧。”
海莉西涨红了脸,刚要反唇相讥,希律一把将她拽倒在软椅上。
那只常年握剑的手卡住她的下巴,力道让她疼得流泪。
“你用什么征服那头魔兽的?”希律点了点少女的胸脯,“你的身体,还是你可爱的哭脸?”
他摁住她企图逃离的身体,让修女坐在他大腿上。
“还是算了,我不想听。”他手臂一揽,用唇堵住她的回答。
一个不能称之为吻的吻。
更像是两头野兽相互撕咬,希律完全不懂怜惜,她反抗换来的就是更凶狠的侵入,海莉西被细致到宛若巡视的舌吻弄得想要呕吐,两手去扯他的头发,那头黑发过于柔顺,她使不上力气,等希律终于放开她,少女已经泪眼朦胧,嘴里弥漫着酒味和铁锈味。
“反抗得这么激烈,这会儿想起来自己是修女了么?”希律又抿了口酒,这次尽数渡入她口中,猝不及防的酒液让她咳呛起来,泪流得更凶了,皇帝一改先前的粗鲁,手掌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顺气。
等她平复了呼吸,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兄长的怀里,希律把脸埋在她脖颈侧,薄唇擦过她的敏感处:“伊芙,不是会读心术么,你说我下一步要做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男人的手顺着后背的线条滑下去,最后钻进修女裙,停在她两腿间的软肉上。
海莉西撑着坐起来,想要躲避抵着她腿心的硬物,手腕被攥住,失去支撑点的身体重重倒向希律。
她拒不配合的态度终于耗尽了皇帝的耐心,两根长指就着湿漉漉的花液插了进去。
“啊——”她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刺激得哭起来,“你这个混蛋暴君!我要把你——啊,好痛!”
他搅动手指,撑开柔软的入口,欣赏着怀中人失神的模样,幽黑的眸子兴致盎然。
察觉到身下的东西逐渐抬起头,海莉西主动搂上他的脖子:“不要,我什么都会做……求求你,这个不行……真的……”
“魔兽可以,我不可以。”希律手下的动作粗暴起来,“伊芙觉得堂堂帝国主君比不上一头魔兽么?”
“我哪里也不去了……我会留在您身边,陛下……”一串泪珠簌簌落下,少女胡乱做着保证,一边讨好般用胸脯蹭着他。
黑眸盯着她,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信度。
“看着我。”他命令,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海莉西被他摁着,一面承受着花穴里的抽插一面不得不抚慰身下的肉柱。
搂着她的男人低喘着,带着酒香的唇追逐她的,手指被紧紧吸住,他抽出一些,又齐根插入,粗糙的指尖磨上一块微硬的花壁。
少女抖得更厉害了,汁水打湿身下一片,柱体沾上她的水液,让她差点握不住。
快感积累超过了她的承受,海莉西最终颤抖着在他的指奸下高潮了。她习惯性地寻求一个温柔搂住她的怀抱,手心一施力,耳边传来闷哼,一股股白色浊液溅在她胸前,淅淅沥沥地滴下。
“伊芙,好女孩。”希律抱住她,吻去她的泪水,宽阔的胸膛包裹住少女,与先前粗暴的亲法判若两人。
这番柔情让海莉西恍惚间回到了先前,只有一个人会这样拥抱她,亲吻她,一遍遍地夸奖她。
“不能不要我了……”醉意和快感侵占了意识,她嘟囔着,声音带了哭腔,牢牢攥住他的衣襟,“不能走……”
她突然委屈极了,连日来的挫败与险象让她战战兢兢,那个能为她排除万难、指引方向的人却不在了。海莉西放声大哭,要将与他分开后的全部种种向他哭诉,却又不知从何讲起,只好重复着那一句,求他不要走。
希律僵住了,对少女的反常手足无措,拍了拍她的后背,笨拙地哄她:“我不走,我在这里。”
绵柔的胸脯贴在他的心脏上,这次不是错觉,她拥有与他同频的心跳。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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