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托一罐草莓果酱,盖子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没拿面包片和勺子,就这么用光秃秃的手指蘸着吃,最孩童的吃法。
你买的不好,这罐果酱甜到发腻,你吃过一次就将它遗忘在冰箱最里层,不知道李青源怎么翻出来的,你记得他不喜欢吃甜食。
盘腿面向窗,白色的帘子轻盈飘动,李青源沉默得出奇,屋内只剩下电影旖旎的台词和空调运行发出的轻微噪音。
“我的胃好空姐姐。”你扭头对上他迷茫的视线,李青源喉结滚动,食指和中指一片猩红,慢慢上靠抵住牙齿,“我感觉很累,手和脚都没什么力气。”
他继续说,语速很快,“给我吃吧姐姐,我想吃你的心,切成漂亮的方形,拌着可爱的草莓,圆形盘子,最后好有我的一只手这么大,桌布要有蕾丝边,姐姐你喜欢穿有蝴蝶结和蕾丝的内衣我知道的。”
“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我想干你。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你可以用刀捅我,几下都没关系,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李青源努力压抑自己的笑意,他背身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巧的蝴蝶刀。
“不要跑,如果你敢动我现在就扎穿我的脖子。”
你吓坏了,眼泪无意识流出。
“为什么要哭?张嘴,甜不甜,嗯?”
姐姐好像生病的小猫,李青源想。他含住你舔过的手指,神情若有所思,似乎在猜测你吃下去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和他一样。
他把刀塞进你颤抖的手心里,“拿好。这是你的爪子。”
“我不要……”明确他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稍稍理智了一点,可腿肚子仍然紧张到抽筋。
“不然我们就做爱。”他起身放好果酱,“我不想让你沾上男人精液的味道,很恶心。我只是想和你说话,为什么不能正常的聊聊天?”
李青源说的正常仅限于他,又开始发疯了,他当着你的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高傲的面颊、淡红色的乳头、流畅的人鱼线、疲软的性器……
他看起来那么洁净无暇,完完全全将自己展示给你,没有自卑和羞耻,仿佛这是一件多么自然的事。
接着,李青源跪在你的脚边,饱满的大腿交迭在一起,莹润的指尖搭在你的椅子上轻轻敲击,他昂首吻过刀柄,嘴里发出不堪入耳的喘息声。
“嗯姐姐。”眼神冷静锐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也脱掉可以吗?”
一套的螺纹吊带和短裤,上面印着可爱的天使碎花,这身衣服醒来就穿在身上,不出所料肯定是李青源给你换的。
脱衣服?他平时过度干涉你的生活已经够没有边界感了,这么荒唐的理由怎么可能答应他。
你没吭声,但当他想上手时你脑子一热拿刀直接贴上了他的脸。
有血珠滴到手腕上你才意识到这不是玩具,可是晚了,李青源包裹住你拿刀的手,冰冷的刀尖顺着他的脸往下划,越过脖颈和锁骨,最后停在了他的乳头偏下的皮肤上。
他的力道掌握得太过熟稔,像涂抹奶油一样耐心地轻蹭自己勃起的乳尖,数道细线一样的血丝交错在周围,他时不时哼出声,毫不在意加之在身上的疼痛。
“脸也要打。”他认真极了,“这样可以减轻我的负罪感。”
你想问他做了什么会认自己产生负罪感,话到嘴边又咽下去,肯定又是一些疯话,你从心底不愿意了解他。
快点结束吧,你俨然把他此时的行为当做一项难熬枯燥的工作。
“……为什么这么冷漠,你总是这样,为什么对那些人就能浪费时间干无聊的事?!”
他开始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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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想分尸吃掉你也是真的为了为了将生活掰上正轨而做出努力有人可以懂源么?读者说话
这种偏激可以解释他现在处于一种极端非日常的状态下就好像犯罪后会做出一系列弥补措施(比如分尸掩埋)减缓心理负担重新被社会接纳虽然弥补措施在常人看来也非常恐怖没人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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