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法听起来好像很无聊,但实际上暗藏着许多玄机和花样,也深受许多客人钟爱,要不然也不会投票进入前7名之内。
今天这个玩法,多多少少也带着一些变态的成分,但还不算那么变态,真正变态的,自然放在了最后面。
今晚的四个人,算是扮演着囚犯的角色,“工服”是犯人的囚服,一开始是完好无损的囚服,让他们难得以被一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造型登场。
但是很快,这身衣服就会变得破败不堪;而今晚活动结束的时候,他们身上的衣服也许不会消失,但还能不能被称为是“衣服”,很难说。
他们是被关在牢笼里的囚犯,要接受牢笼外扮演“典狱长”的客人们的所有凌辱和惩罚措施,他们可以向这四个男人扔任何东西,也可以施以任何酷刑,好在所有道具都是“不夜天”提供的,会让人痛苦、难受,但不会有危险,并且,全程都有工作人员监督。
满足客人的情趣很重要,但安全依旧是必须要保证的。精明的商人,在非必要的时候,坚决不会做出杀鸡取卵的行为,而是会保证鸡好好地活着,并且一直下蛋。
今天四大美男的入场方式也非常特别,不再是走进包房,而是通过包房底部的秘密升降机直接升入牢房之中,然后便要开始接受“监狱长”们的肆意惩罚。
升降机升起之前,边拯还有些紧张。
良昕烨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今晚不会太过分的,至少还有个笼子隔着。”
边拯的笑容还是很僵硬、很勉强,原因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最后一天的主题。
虽说隔着铁栏,但他们的本质依旧是“奴隶”,外面的那些客人是“主人”,主人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
比如,有人让他们把头伸过去,他们就要把头伸到牢笼前;让他们调过去把屁股伸过来,他们也要照做。
不过今晚的客人相对少一些,只有十几个人而已,因此应该也不至于太痛苦。
几个人出现在牢笼里时,一些人只是观察着牢笼里的他们,牢笼之中的四个人故意装出惊弓之鸟的模样,用怯懦、害怕、充满惊慌、恐惧还带着点求救之意的眼神望着牢笼外的人们。
被关在牢笼之中的他们,虽然是人类,但却又像待宰的动物,外面的人们可能会有一点点同情心,但这一点同情心并不会让他们对这四个人下手轻一些,反而会起到催化他们心底那畸形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这就是一个能一次性满足这些多重畸形心理的活动,因此名额虽少,但却依旧很受欢迎。今年只是第二次尝试,效果却非常不错。
在牢笼外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很快有人开始付诸行动,最开始一般是比较温和而好奇的抚摸,也有人会选择比较粗暴的丢东西,道具有很多种,道具鸡蛋、道具蔬菜、道具水果、道具石头……所有的道具都是特制的,可以产生很好的视觉效果,又不会对他们四个人造成什么伤害。
很快就会开始有人动用手中的刑具,皮鞭、马鞭、狼牙棒……虽然也都是特制的道具,但也只能保证安全,不能保证让他们感受不到痛苦。而四个男人今晚也不会顾及什么颜面,只要挨打,就会叫得很夸张、很大声,表现出非常痛苦、非常害怕的样子。
渐渐地,便会有人开始用更加肆意的方式来“享用”他们。
有人会解开裤子朝着他们的身体尽情倾泻,有人会让他们卑微地跪在笼边踩踏碾压他们的下体,有人会让他们跪在笼边将他们的肉棒含住,有人会让他们将臀紧紧贴在牢笼上并自己用手掰开臀部,他们则将肉棒插入,被牢笼阻隔之下,和他们尽情做爱欢好。
关于“不夜天”的周年庆典,其实四大美男所了解的也只是一部分而已,还有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事。
比如,这七天的活动,会被全程记录,之后经过处理和剪辑,做成“限制级动作大片”的视频,在暗网中进行出售。
只是这一部分盈利,跟四大美男无关,不会让他们知道,自然也不会分给他们一分钱。
一天晚上下来,几个男人又被折腾了个够呛。
刘安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清理下去,四个人之中,也只有他的身上还算是有“衣服”,可他的身上也没比其他几个没什么衣服的好到哪儿去,也是染上了花花绿绿各种颜色,其中不乏混合着一些伤痕。
毕竟是被折磨了一晚上,受点伤在所难免,按照常理来说不会太严重,一般来说,应该不会造成开放性伤口。每个人具体受了多少伤,还得洗了澡、将身体清理干净才能看得出来。
良昕烨似乎是背上被打得有点严重,出来开始他就一直皱着眉,这会儿一直在通过镜子看自己的后背。
谌墨白凑了过来看了看:“没事,应该只是留下了几条红印而已,问题不大。怎么了,很疼吗?”
良昕烨叹了口气:“还好吧,反正没流血就没事。何况,还有两天呢,怎么都得坚持下去。”
谌墨白也无奈地笑笑:“好好洗个澡,家里有药么?上了药,明天应该能好一些。”
良昕烨点点头:“嗯,准备了。”
“你丫的就是矫情,你不就后背被多打了两下么?就受不了了?是不是男人……你看看,二哥,浑身上下都是红道子,也没像你那么矫情……”边拯一直在揉着自己的喉咙,刚刚他叫得最厉害,这会儿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阻止他吐槽良昕烨。
良昕烨直接把毛巾丢了过去:“嗓子哑了还要废话是不?我看你那嗓子还是不疼!”
边拯稳稳地接住毛巾,还得继续吐槽:“哼,这说明我刚才很卖力,一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根本没认真叫!”
四个相互疯闹着、吐槽着、推推搡搡地进了浴室,仔仔细细地把身体洗了好几遍,完事之后,才发现谌墨白其实是受伤最多的,正如边拯所说,他浑身上下留下了好多鲜红的血痕,虽然没流血,但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还是颇为触目惊心。
边拯忍不住咋舌:“二哥,疼不疼啊?”
谌墨白倒是一脸轻松:“没事的,这种程度的伤,过几天就能好,只是明天……可能会有点影响了。”
边拯还是一脸担忧:“那要么……明天你请假吧……”
谌墨白笑笑:“我不是说我明天不行,而是……明天的客人看到我这样的身体,可能会不开心,没别的。”
刘安说道:“没事,大不了明天我们三个努力一下帮你多分担一些。”
谌墨白又笑着说:“没事,没那么严重,不用多想。”
从浴室里出来,三个男人还是帮谌墨白全身涂了药才肯离开。看着几个兄弟的样子,谌墨白心里倒是暖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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