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黄了了停在原地,连脚都没抬一下。
侍从掀开王帐的门帘,回身招呼一行人上前时,一打量发现国主指定的那位乳娘不在其列,顿时脸色大变,忙合上帘子,喝住众人,厉声问道:“怎么少了一人?!”
嬷嬷不明所以,笑吟吟地上前道:“老身在呢。”
侍从严厉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嬷嬷这才回过神,连忙清点人数,发现少的正是黄了了,不禁有些忿忿,道:“那个小娘子不懂礼数,只怕惊了国主圣驾,不如不来的好。”
侍从气得一跺脚:“说了都要赏,自然一个也不能少!”说罢,他也不理嬷嬷,自己飞奔去找人。
初来乍到,黄了了自然不认得路。她大致辨别了一下方向,便胡乱朝着嬷嬷一行人相反的方向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遇上了巡逻的两个侍卫。
那两人一眼便看见她胸前的湿迹,互相交换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黄了了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的身份,左边那个侍卫便突然伸手按住了她,另一个不知从哪摸出一条绳子,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侍从寻来时,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喝退了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侍卫,忙不迭地朝黄了了赔罪。
黄了了气性上来了,也不让侍从帮她解开绳子,怒道:“嬷嬷说奴家是贱货,不配同国主说话,奴家哪能上赶着去碍国主的眼?如今被绑了,也是罪有应得。如果国主要赏,就让奴家如此前去领赏吧!”
侍从见她发怒,急得脸上的汗都滴了下来:“祖宗呀,您消消气,国主赏赐,那可是天大的喜事,您怎能不去呢!”
“不去!”黄了了斩钉截铁。
侍从无奈,知道这是国主暗地吩咐留下的女人,只得再次放软了语气:“只要您去了,成箱成箱的珠宝任您挑选,只怕这辈子都戴不完哩。”
在富贵堆里打滚惯了的黄了了不为所动。要不是胸前胀痛,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屈服于身体不适的黄了了,不耐烦地听着侍从的软磨硬泡,终于松口,随他一同前去王帐。到了帐外,嬷嬷见黄了了被绑着,只当是侍从的意思,嗤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国主抬起头时,一眼就注意到了黄了了。嬷嬷和其他乳娘都垂着头,不敢直视他,唯独黄了了四下打量着王帐的装饰,眼神中甚至流露出一丝轻微的不屑。更别提她身上那引人注目的绳索,将她一对雪乳勒得高高耸起,凸显出大片湿迹。
国主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侍从附耳上前,低声说了几句,他点点头,和颜悦色地对嬷嬷道:“乳娘的人选可定了?”
嬷嬷喜滋滋地指着自己挑定的人选:“她是个本分的。”
“只有一位么?”国主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黄了了,语气随意地问道,“这位被绑着的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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