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翕动着嘴唇:“这……也不是全无办法。”
长公主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意思是那你怎么还不快说!?
“只要正式录用名单中有人选择退出,那么候补的人就可以补位……”
“那有人退出么?”长公主的声音冷了下来。
“目前……”驸马的声音渐低,“还没有……”
“该怎么做,你明白了么?”
长公主的意思,无非就是制造一些“意外”,让那些挡路的知难而退,驸马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就在驸马头疼对谁下手、如何下手的时候,一道新的告示贴了出来——候补者若自愿负担开支及月俸,可直接录用。
“自己出钱?”驸马失声道,“那皇榜上当真这么讲?”
陈府内,司隶校尉陈芳时眉头紧锁,脸上薄有怒色:“你是个精乖的,既然有飞上高枝的念头,那便自行筹措吧!家里不会为你入宫出一分钱!”
陈晏安双手恭敬地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声音沉稳:“母亲,儿子前来,只为辞行。家中人口众多,儿子本就不愿再添负担。只是儿子此去,从此前朝后宫,再难相见,儿只求能为家族争光,不负祖宗厚望。”
陈芳时冷冷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嘲讽:“争光?哼,我自己挣得的功名,也犯不着借你的东风!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在那龙潭虎穴中站稳脚跟?宫中的险恶,你可曾真正了解过?熹贵妃独占鳌头,又即将代陛下北巡,那兰侍卫也不可小觑……”她突然住了口,为自己的多言懊恼不已。
陈晏安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母亲:“母亲教诲,儿子铭记于心。宫中固然险恶,但儿子自信能应对各种挑战。况且,儿子入宫后,必定谨言慎行,不让家族蒙羞。”
陈芳时的表情微微一动,似乎对儿子的坚决有些动容,但她很快恢复了冷漠:“你居然是个倔强的,这点倒随了我。只是记住,入宫之后,你便是皇家的人,与我陈府,再无任何相干。”
陈晏安恭恭敬敬磕了个头:“恭祝母亲万事称心、福寿绵长。”
秀男入宫这一日,兰羽时忙前忙后,将新晋的“嫔妃”分配至各宫,一应的赏赐也要登记入册,一直忙到入夜方歇。
与此同时,黄了了在祝沥沥的怀里,达到了高潮。
祝沥沥衔住她的耳尖,一只手仍旧不住拨弄她敏感的阴蒂,害得她一次又一次推开他的手:“不要……”
祝沥沥不肯罢手,低哑着声音质问:“说,同那兰羽时睡过几回?”
黄了了的神智尚未转圜,蹙着眉间,回忆了好久,却始终答不上来。
“看来便是多到数不清了!”祝沥沥气极,欺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在你们出发之前,不准他侍寝!”
黄了了还待犹豫,他已经掐着她的腰,挺身狠狠送了进去:“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不然这北境,你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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