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拨开水,坐在浴缸上,朝着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男人傻笑。
很明显,阿特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的胡说八道,这种惩罚再好不过了。
笑着,笑着,下颚被托起,拇指和中指分别掌控着她的下颚颧骨,厉列侬微微弯下腰,冷冷说着:再笑的话我就让你变成小结巴。
还是傻傻的笑着,其实许戈没想笑,可那得意劲怎么都藏不住,没错,她就是一俗气的女人。
可是呵,她男人是1942领导人,面子还是得给他的。
低眉顺目的:阿……阿特,我以后不敢了,不敢再乱说话了。
捏着她下颚的手稍微松了松。
做戏得做全套,举手: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疑神疑鬼了,我发誓。
他这才松开手。
他手一松开,她便再次傻傻笑开。
抢在他敛眉之前,许戈说阿特你就让我笑吧,我心里高兴着呢。
眉头还是敛起了,微微站着变成紧挨着浴缸蹲了下来,男人语气带着满满警告意味:以后不要老是听那种没营养的话,那些所谓专家和神棍们性质差不多。
男人很不甘心似的:“还有,我是那种看起来和很多女人有关系复杂的男人嘛?”
厉列侬的话让许戈心里一动,收住笑容,细细看着厉列侬,一副想从厉列侬的脸上找出以上问题答案的模样。
警告性的:许戈!
不以理会,继续观察。
许戈一直觉得自己的演技还行,果然。
厉列侬站了起来,声音愤愤不平:许戈,让你的发誓见鬼去吧。
许戈一动也不动的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遭受到质疑,厉列侬就像是被惹怒的孩子。
冲着她恼怒说出:
“除了你,我没别的女人。”
刚刚还一动也不动的女人这会儿反应快级了,没有给那个男人再说出任何一句话的机会,八爪鱼一般狠狠的缠住了他,双双跌落在浴缸里,水花四处飞溅,不到半会儿时间,浴缸上的水随着男人在女人身上的律动动作就像是潮起潮落时,一拨一拨往往扩,渐渐的,浴缸的水随着女人逐渐加大的声音没上浴缸沿,些许越过女人紧紧抓住浴缸沿的手上,落在地板上,渐渐的,水声女人细细碎碎声中加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那紧紧攀在浴缸沿的手时而收紧时而松开,似乎是不胜负荷的模样,最终细细碎碎的女声变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呜咽声,从浴缸沿的手移到男人的肩胛上,深深陷落,与此同时,女人白皙均匀的腿打开到了极致,浴缸太小,女人只能把其中的一条腿横在浴缸上,而另外一只则去缠在男人的腰间上,两具身体就这样起起伏伏着。
电子行程表整整四页,那是厉列侬未来将近三个礼拜时间要跑的地方,这期间他要见七十五人,十几个社团团体,每天有不下两个以上的饭局。
现在他所需要作的是在心里熟悉这些行程,重点要见的人名字以及特点爱好,当飞机一抵达华盛顿,他就没有多余的时间。
可是……
厉列侬得承认,这是一个比较特殊而且奇妙的时间点,晨曦从窗外的百叶窗一格一格的渗透进来,即使背对着他站在衣柜前的那个女人的动作已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可还是让他无法专心把目光放到行程表上去。
她正在为他整理行李箱,一会蹲下,一会侧过身去找东西,一会儿歪着头做思考状,这会儿正踮起脚手往着衣柜最上面的那层。
随着这个举动,松松的毛衣外套大量被往上拉,毛衣外套带动着那件军用背心,小半截腰肢一览无遗。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她很瘦,稍微尺寸大一点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显得空落落的,后来才发现其实她只是骨架偏小,绝对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瘦,起码胸前的两团握在手里满满的,饱满滑腻富有弹性,此时此刻,那露出小半截的腰肢看着可怜兮兮的,不盈一握的模样让人不得不产生这样的疑惑:是不是腰间的肉都长在了胸前去了?
见鬼,厉列侬发现他把心思都花在研究许戈腰间的肉都长到哪里去了的这个问题上。
呼出一口气,强行把目光拉回到电子行程表上,目光触及此次美国之行的日数时,十九天,奇数,两个组合数字也都是奇数。
厉列侬很讨厌奇数,站了起来。
低着头脚步往着衣柜那边,抓住她正在往上延伸的手,强行把她的手按住,另外一只手就这样贴上她小半截腰肢,光滑得不可思议。
几下之后,手指触到了她腰间那条松紧裤细带,停在那里,唇来到她耳边:“你是故意的吧?”“什么?”“故意穿了特别短的毛衣。”“厉列侬你在胡说什么?”声腔里有小小的炸毛。
“因为毛衣短的缘故你手一伸就露出了腰,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看见了,那白花花的一节我不看见都难。”“厉……厉列侬……你……”“好了,别装了,衣柜最上层和最下面一层都有袜子,你怎么就选择在上面一层挑选袜子了?不就是为了制造出现在这样的效果吗?”
“混……混蛋,混蛋,在弯下腰和踮起脚之间人们通常会去选择更少消耗能量的踮起脚尖。”“看看,回答得多顺溜,很显然这是一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厉……厉列侬。”“好了,我不得不承认,你所采用的战术非常成功。”“什么?!”“好了,许戈别装了,我理解你,接下来的十九天时间里你不能见到我,这让你十分郁闷,这个时间点你心里其实很想要我,可,毕竟那样的事情由一位女孩子提出来有点丢脸。”“厉……厉列侬!”
“厉太太,我刚刚看了一下我还有点时间。”
这一天破天荒的,1942领导人把他的车队凉了十几分钟。
上午九点十五分,许戈和往常一样,站在1942通往布拉格的主要路口处。
借着路边几颗高大乔木的遮挡,透过若干树木缝隙看着厉列侬的车队由远到近,很多时候,她都躲在这里以她这种方式送他。
车队到达她这一块时,许戈躲到树后面,在心里数着,一秒、两秒……八秒。
数到八秒时车队就到达桥的那边,那么她就可以从另外一颗树后面绕过去,继续看着远去的车队。
八秒数完,身体绕过那颗树,目光往前,浮光掠影中,有修长的身影逆着初升的日头朝她而来。
“阿特……”呐呐说着。
他停在她面前,没有说话。
“阿特。”叫了第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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