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明谦屈尊当了抱枕,盘坐在台面上任女人的头使劲在自己小腹上蹭,绒绒毛发扎得他直痒痒,肉棒高挺着,粘上的体液还没有干涩,又恰好沐浴着女人鼻间的呼气,一来一回间,他成了最受罪的。
应女人之邀,明陌翻身当了主人,把孟冉婷掉了个个从后方进入,扶着女人的屁股乱捣一通,把她撞得花枝乱颤,浑身颤抖不已,长发随着抽查的节奏上下颠簸,那一对雪乳缀着娇红晃得明谦眼晕。
不给他舔就算了,手都懒得动一下……撸两下而已,有那么费力气吗?!
“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嗯?”明陌说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窄腰还随着语调不同节奏地往前顶,力度大得惊人,每一次嵌入都能清晰地听到阴囊与皮肉的拍打声,还未等思考该怎样回答,孟冉婷就已经被这淫靡的声音弄得心跳加速。
她其实很喜欢背入式,大概是女人阴道的结构稍微有些前屈,撅起屁股,让肉棒从后插入,正好能沿着阴道生长的路径前进,而且高潮能延续很长时间,让她欲罢不能。
“喜欢,再快点……”孟冉婷扭扭腰,收缩下体给明陌带去福利。她本来想让他每次都插到最里面,但考虑到男人的体力问题,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只要情欲一被挑起来,身体最深处就痒得难受,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恨不得整个人都被肉棍戳破方能止痒,所以当那硕大的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她都使劲夹紧花穴,刻意地挽留一下,可是明陌那个榆木脑袋……完全不理解她的苦心啊!
上瘾了上瘾了,自己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那东西了,身体的需求日益旺盛,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孟冉婷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那么多女人肯放弃尊严匍匐在男人脚下祈求男根,她害怕以后的自己也会变成那样的卑微,如吸毒成瘾的瘾君子,肯放下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来换取男人的垂怜。
这样很不好。
明谦看着女人微微撅起的眉头,半眯着的双眼,却似是纠结,好生一副媚态。妮子郁闷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呢,心里各种扭啊扭走进死胡同,又一副无法满足的样子,他远离战场无能为力,只能干着急。
“丫头,你也伺候伺候我这根啊,”你难受我更难受啊!肉就在眼前还要硬生生的让人,明谦想应该没有人比自己更郁闷了。
孟冉婷虽是微眯着眼,却是准确无误地瞄了明谦一眼,迷离的瞳孔深处一片戏谑的清明。她怎么肯能看不出来明谦快要爆炸的肉棒,没错她就是故意的,装作被干得失神什么也顾不上的样子,就是为了晾凉他。
谁叫他刚才欺负她,明明之前说好的有求必应不再耍小聪明的,还把她绑得动都动不了任她欲火焚身……
哼,她现在才不会那么大方,在她身上拿走的,她势必要讨回来。
跟霍连夜天天厮混,好的没学着,奸商的本质可是摸了个透彻。
明谦没有忽略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所谓自作自受,他扶额,只能自发地牵着女人的手,引领她握住自己的巨根,慢慢撸动。
除非是他们用强,否则很难从这女人身上讨到一分好,而她恰好吃准了他们不会强迫这一点……
总之就是各种悲催。
有些冰凉的手掌丝毫没有被身后剧烈的运动影响,薄茧拂过肉棒的沟壑,仿若打了一剂镇定剂,冰与火之歌硬生生地要把他的灵魂撕成两半。
“啊啊……”膝盖已被磨得生疼,然而快感堆积的太多,她不想叫停,把腰肢压得更低,热烈地欢迎男人的进犯。
“呼……”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一点,明陌早就累得出了汗,女人一次一次的高潮是他全部的动力,幽穴死死咬住肉棒不放,似要榨干他一般,“妖精真会夹……”
小腹的火越燃越烈,星星之火很快燎原,明陌一个挺身插到最深打开子宫口,大量蜜液倾泻而出浇在龟头,烫得他一个机灵,女人也在痛与乐之间飞到了巅峰,手掌不自觉地用了力,把明谦掐的倒吸凉气,差点没交代在她手上。
接着女人甬道高潮时的收缩,明陌在她体内搅动着,也是不愿离开那吸附力极强的最深处,一片湿湿热热中,他猛插几下,抖动着健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哦……”女人睁开眼,欲望得到缓解,那一波波白灼更是温暖了身体,她带有歉意地揉揉被她捏疼了的肉棒,安抚一下跟核桃一样垂着的囊袋,拇指敛去马眼出渗出的透明液体。
“去床上,”女人抬头,嗓音情潮未退。
明陌从她体内退出,牵带着她的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女人的小腹、臀部上是错乱的手指印,果然膝盖处已经一片通红,显然是试验台太硬跪的时间太长,想想都觉得疼。
而孟冉婷不说,他们也很难知道她到底有多疼,明谦倾身按摩一下她的小腿,生怕她的膝盖跪出问题,“以后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你也承诺过,不会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就她这小身板,怎么看怎么娇弱,一经风吹雨打就要碎的感觉,他不敢冒险。
孟冉婷享受着男人体贴的服务,双腿间的白色液体汩汩不断地流出,滴落在银白色的台上,看得明谦浑身也跟着燥热起来。
“我没有那么弱,”女人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明陌腿上,屁股还不老实地来回蹭着他稍稍软一点的巨物,很快那棒子就生龙活虎起来,叫喧着要进入温暖的巢穴。
她对他们上了瘾,他们又何尝不是迷恋着她的身体。
还好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看看时间,明谦精确地计算着,再干一场,然后睡一觉,重新赶回岗位还来得及。
反正人都回来了,不大吃一顿就太亏了。
“好,不弱,”打着如意算盘的明谦接过耍赖的女人,半踩着皮鞋,不管被浊液弄脏的西裤,神情一片慵懒,“咱们去床上。”
看着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孟冉婷嘟嘟嘴,然后眼睛一弯,低笑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结果又变成了两个男人伺候她一个。
而男人最初的目的,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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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呜呜呜劳资已经被两所大学毙掉了……
这段时间过于伤心,,可能要停更两天…..
这文快完结了,,之后等有时间了我会一起补上的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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