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地儿不错吧。」
身后传来宇文涟的声音,梧音回头便见他坐在亭子里,手上还捧着书册,立即走了过去,道:「九殿下,喝药了。」
宇文涟将视线从书中字句移到她身上,端详半晌,伸手将汤药拿起,仰首饮尽。梧音接过了空碗,见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又望向他的双腿,心下了然。一样的药他喝了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了味道,尝不到苦了。
稍早煎药时,她便已发现此药并非医治腿疾的药,而只是寻常的止痛药,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放下托盘,一手拉起宇文涟的手腕,迫使他身体前倾,另一手探向他的背后,在腰椎上点了几下。
宇文涟神色一僵,反手掐住了梧音的手腕:「你做什么?」
「别动。」梧音也不挣扎,用自由的那只手从腰间掏出了金针,往方才点过的地方再刺去。她仔细观察宇文涟的脸色,煞白了一圈,果然痛点在这里。没有很久,她便将金针拔起,泰然自若地将针收了回去。
宇文涟扶了扶自己的腰,莫名其妙地瞪向梧音:「你是来刺杀本王的吧?」
「你的伤……很久了吗?」她略过了他的指责,反问道。
「很久了。」宇文涟轻靠在椅背上,强忍腰间的痠涩。「你们蔺氏的人都这么粗鲁吗?我是你救命恩人,又双脚残废,你都不知道怜惜吗?」
「你的腿没有废,是腰椎受伤了。」梧音转了转手腕让他放开自己,扳着他的肩让他再次前倾,这次她不是用针,而是在腰脊处施力推揉。「对不起,我只是想确认你的腿疾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所以……得罪了。」
宇文涟的神色稍稍舒缓了些,语调也柔和不少。「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能走路已成无法改变的事实,终究是一样的。」他笑了,眉宇间却有着不符心境的释然,话锋一转:「你也挺厉害,没人告诉你,你自己发现的?」
「嗯,看药帖的时候猜的。」梧音弯下腰,正打算再施点力,宇文涟抬手拍拍她的肩,示意可以了。她没有站起来,反倒蹲在轮椅边,让宇文涟能够语自己平视。「你找我来的目的不只是送药吧,有什么事?」
宇文涟莞尔,没料到她会以这种姿势跟自己说话,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她坐,道:「遗体送回去了,辰亲王……你父亲也给皇兄回了信,说是教女无方,会亲自来东禹请罪,看来他比起失去爱女的哀痛,更在乎两国之间的和平,真不愧是个为国为民的辅佐大臣啊。」
「你想说什么?不如直说。」梧音眼神一黯。她当然听得出宇文涟意有所指,她的父亲本就是这样的狠心人物,自己又何必被这一点刺激而难过呢?
「为什么不愿意和亲?」
----进入问题----
q:梧音会如何回应?
a.反正事过境迁,便轻描淡写的带过
b.先说已经不重要,后来卸下心防
c.拒绝回答,再给九殿下几针
截止:2019/09/0118:00
喔喔喔~日更也进入九月了呢~(这人意外的有在坚持)
真是感谢大家的参与,才能让故事继续下去!
新的一月也请大家继续来玩!
(开学了孩子们就当睡前疗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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