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皇上自己一个人默默连饮三杯,朝芳雅眨眨眼,吴用忙挡上去道:“皇后娘娘,皇上还没怎么用膳呢,这酒太多了。”
皇后不情不愿地又朝芳雅挥挥手,让她退到一旁,毕灵渊只是身子热了,脑子还清楚得很,只是心里郁闷,不愿说话罢了。
用了晚膳后,毕灵渊在殿内待得更是闷热,便起身到了殿外吹吹冷风,皇后跟在他身旁,从吴用手中接过大氅给他披上。
毕灵渊垂首瞧她,好像陆晗蕊也这么给他系过带子,皇后抬头,冲他一笑:“在想什么呢?”
毕灵渊握住她的手,放下:“朕自己来。”
“皇上和臣妾生疏了……”皇后依偎过去,紧紧地挨着他,手不安分地钻进大氅里游走,一碰到那火热硬挺的物事,不由咬了咬唇,“皇上没必要忍着,臣妾叫芳雅过来。”
毕灵渊四下看看,叫她过来作甚,这宫殿外四周都有宫人值守,皇后轻轻掩嘴一笑:“皇上是紫禁城之主,何须在意在何地与何人做什么。”
那个宫奴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藏书阁内白日宣淫,想来是她这个皇后不称职,叫他憋屈了,这才叫那个宫奴一步登天,如今还搭上了太后,赦免了贱籍身份。
毕灵渊听皇后如此说,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们青梅竹马,他一直以为李姿妍是敬他爱他的,可如今他想问问——
“你为什么舍得让其他人来伺候朕?”而你就在一旁看着。
皇后没想到皇上会突然发问,为什么舍得?因为是她调教出来的宫女,她自然是信得过的。
“因为臣妾想叫皇上高兴。”皇后看着他,认真地说。
毕灵渊又问:“那你高兴吗?”
“皇上高兴便是臣妾高兴。”
不是……不对……不可。
毕灵渊心里抗拒,便不再搭理她,突然转身离去,皇后忙追了几步,但他走得实在太急,吴用都没反应过来去取伞,他的背影就疾步消隐在了昏暗的雪夜中。
皇后气急地立在檐下,瞧着他的离去的背影,莫名的恐慌起来。
慈宁宫内,太后先去歇下了,要是以往她还要摸几回叶子牌才去就寝,可今天大约是做好一会儿的绣活,突然就乏了。
“哀家还要等着尝尝晗蕊炒的碧螺春瓜子呢!”
为了尝一口刚出锅的瓜子,太后特意吩咐飞星记得唤她起来。
陆晗蕊在慈宁宫的膳房,仔细地配着碧螺春和盐的量,铁锅热了,先将碧螺春倒进去翻炒,没一会儿的功夫,茶叶的清香就在膳房内溢开。
她听太后说瓜子嗑多了上火,便想着就地取材,用茶叶一道翻炒,少放些蜂蜜,兴许上火就没那么厉害了。
铁锅太热,翻炒又需要力气,没一会儿的功夫就香汗涔涔,她看看四下没人,便悄悄解开两枚盘扣,扇扇风。
慈宁宫外,一道影子蓦然顿住,立在雪地里。
身后一个圆圆的人影没留意,撞了上去。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毕灵渊一动不动,突然问吴用:“朕就这么进去,是不是显得有些……软弱?”
陆晗蕊离开不过半日,他就心急火燎地寻来慈宁宫,岂不是平白无故叫太后看了笑话。
毕灵渊边想边折身,吴用忙赶了上去,以为皇上要折返乾清宫,没想竟绕到了慈宁宫后殿的宫墙外。
他抬头瞧瞧墙头,在雪中站了好一会儿,吴用丈二摸不着头脑,皇上这是要做什么?隔墙传情么?
“吴用……”毕灵渊将目光放在他身上,“蹲下。”
“蹲蹲下?”吴用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不不不,这可是皇上,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见吴用迟疑,毕灵渊一脚踹在他小腿上,瞪了两眼,低声催促道:“快蹲下!”
“哦……”吴用委委屈屈地挨着宫墙蹲下,果然,下一刻双肩一沉,皇上踏了上去,接着身子一轻,吴用忙起身抬头张望。
只见皇上已轻轻松松跃上宫墙头,脊背挺直,器宇不凡,大氅在风雪中轻轻飘动。
毕灵渊正要和吴用说两句话,只见风雪中一只雪白大鸟飞来,竟像故意冲毕灵渊而去,那展开的翅膀故意打在他身上。
毕灵渊哪会想到夜里这只王八蛋还会到处乱飞,脚下一滑,身子不稳,直直地便往下栽去。
吴用瞧不见动静,忙用力地拍着宫墙,又不敢太大声:“皇上……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皇上?”
毕灵渊躺在雪堆里,慢慢地站起身,四下看看,这是后殿的院子,他一边拍雪一边在暗处走着,还没走几步,就见膳房里还亮着灯火,一道纤细的影子隐隐映了出来。
只是这么隐隐约约瞧见,毕灵渊的身子就热了起来,喝的那三杯鹿血酒似乎起了效用,烧得他脸滚烫滚烫。
可明明在乾清宫的时候没这么烫啊……
他悄悄地走过去,躲在门外往里看,陆晗蕊自己一人在膳房内忙活着,脖上还挂着粗布围腰,以免油污脏了她的裙裳,那围腰挂在脖上,在腰后系起一个结。
也许是太热了,盘扣还解开两枚,一截玉白的肌肤格外晃眼,再往下看,她的双手握住铲不停翻炒,那双雪乳不停上下跃动。
她身子纤细,一双雪乳得天独厚,围腰也无法完全包住。
毕灵渊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这是在做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此时此刻躲在膳房外是几个意思?
陆晗蕊将茶叶翻炒出香气,抓一把雪白的盐撒进去,又翻炒几下,累的正要去找水喝,身后突然有人压来,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拦住她的腰。
“嗯……”她叫了一声,灯忽然灭了,心下更是害怕起来。
身后的男子将她压在灶台上,他身上的龙涎香淡淡,大氅冰冷,看来是顶着雪来的。
毕灵渊将她转过身,推坐在灶台上,陆晗蕊垂着脑袋,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烫……”
“烫哪里了?”
陆晗蕊又扭了扭身子,隔着衣裳和围腰都看得见那双雪乳晃得厉害。
“烫屁股了……”陆晗蕊怕烫地往前倾了倾,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臂搂住他的后脖,轻轻上下磨蹭着,“皇上,小奴的屁股要被烫熟了……”
毕灵渊真以为这灶台烫,便伸手去她臀下摸了摸,暖乎乎,陆晗蕊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埋进他的胸膛里,吚吚呜呜地哼着:“小奴好烫。”
穴有多骚,身子就有多烫。
他原本只想吓她一吓,没想到这小奴反客为主,竟坐在灶台上就勾起人来。
陆晗蕊见皇上久久没动静,便巴着身子往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带,好叫自己能碰到他的唇。
轻轻碰了两下,陆晗蕊咕哝道:“皇上喝了酒么?”
“嗯……”毕灵渊的手指捏住她细细的下颌,就着昏暗的雪光垂眼注视着她,他觉得鹿血酒大约是起效用了,他有些醉了,不想说太多的话……
只想狠狠地吻住她,揉碎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毕灵渊点了点头,闭上眼,重重地含住了她的唇舌,陆晗蕊似乎也被过了他的酒气,昏昏然,浑身荡起舒爽的酥麻,忍不住沉沦。
“你的月信过了么……”毕灵渊突然停住,抱着她认真地问道。
陆晗蕊点点头,双手捏着雪乳去蹭他的胸膛,还有些委屈:“可这乳尖还是胀……痒……”
毕灵渊从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去,舌尖划过她的下颌还有咽喉,在那气血涌动的地方用尖牙细细地碾磨、噬咬,
陆晗蕊轻轻哼着,就像被野兽觊觎的兔子,忍不住缩起身子,可一想到这是皇上,她又忍住被狩猎的恐惧,往后扬起了头,任他在那危险的地方吸吮。
只要一口下去,他就能要了她的命。
毕灵渊伸出舌尖,在咽喉那处划了几圈,最后恋恋不舍地继续往下,衣裳解下,两团软肉隆起,舌尖滑下,最终落在红红颤颤的尖上。
只是轻轻嘬了两口,陆晗蕊感觉穴内就有一小股春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要是皇上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就会发现她几乎要把亵裤给打湿了。
“咦,奇怪,我明明听见有声音的。”
“一定是听错了。”
膳房外的院子里有人进来,陆晗蕊突然清醒过来,轻轻跳下灶台,蹲下了身子,毕灵渊瞧她畏手畏脚的样,也跟着蹲下,
两人缩在小小的灶台下,两双眼眸亮如星子,你看我我看你,小心翼翼地喘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看着看着,不由靠近,探着脑袋唇舌又纠缠在一起,克制而缠绵。
“这膳房怎么黑了?晗蕊姑娘不是炒瓜子么?”
“困了先去歇下了吧,我看太后也累了。”
“那今晚吃不上碧螺春炒瓜子了……”
脚步声随着交谈声渐行渐远,等外头彻底没了声儿,毕灵渊将她拽到怀里,站起身子,摁倒在灶台上,这灶膛里头烧着柴火,暖和,即便是扯散她的衣裳,也不至于冷。
那双白玉似的腿磨蹭了两下,便缠上他的腰,毕灵渊扯下她的亵裤,伸手一探,这可是发了大水……
心头麻痒的很,他咬咬牙,掀开下摆,放出裤内早已硬挺的厉害的阳物,抵着湿润的穴口划了几下,陆晗蕊的双臂便将腿拉得更开,花穴啧啧张合。
“皇上,快进来……啊啊……嗯……”
阳物一寸一寸没入,陆晗蕊被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急急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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