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已经停在楼下有一阵,林初时准备下车了,乔斯年又想起来地,问他:“对了,我给你的都是双人票,今天你是一个人来的,聂寒他没和你一起吗?”
林初时去拉车把手的动作一顿,然后嗯了一声,说:“平时他比较忙一点,今天也不是休息日。”
乔斯年看着他,说:“是吗?”
林初时又笑了下,说:“而且他对这种也不太感兴趣啦。”
乔斯年听了,不由轻微地皱了皱眉,但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了。
林初时下了车,准备进去了,身后却又传来乔斯年叫他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见乔斯年也从车上下来了,他关上车门,走近一点,对林初时说:“其实一直想和你说件事,但总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林初时看着他,有些没明白他的话。
乔斯年说:“其实你如果决心回国内发展的话,可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很有前景也说不定,但是你不能沉寂太久,这个沉没成本你耗不起。”
林初时听了,抿了抿嘴唇,他当然不是不明白乔斯年的意思。
本来对他这种才刚刚挣出点名头的新人来说,如果不趁热打铁,多出一些作品,多找机会展出,再过段时间,之前他攒起来的那些名气也就随着时间全都消失,被人遗忘了,因为又有新的源源不断的人补上来了,本来这一行最不缺的就是有才气,有天赋的新人。
林初时心里被刻意压下去的焦虑,被乔斯年一句话又提了起来,他知道乔斯年是真的很关心他的前途,因此又感到一种辜负了对方的愧疚似的。
他默默地,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乔斯年张了张嘴,看起来想再说什么,这时候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两人都被惊了一下,林初时扭头往声源处看去,看到一辆陌生的车子停在另一头,车头正对着他们,看着好像是早就停在那里了。
紧接着,从车里下来一个人。
居然是李闻声。
林初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紧接着又看见李闻声绕到车子另一头,打开车门,从里面扶着一个人下来。
林初时看到聂寒被李闻声从车里扶出来,聂寒显然是喝多了,走路都不太稳,李闻声扶着个醉人,十分吃力的样子。
林初时连忙走过去,帮忙一起扶着人,聂寒一身酒气,还很不配合,脾气都变大了似的,皱着眉头要挣开。
林初时差点被推开,但也没法和醉鬼计较,忙站稳了,手上仍稳稳地抓住聂寒的胳膊不放,问李闻声:“怎么了,喝这么多?”
聂寒原本是一脸暴力不合作的样子,不知道怎么,这下突然又有些安静下来了似的,也不闹腾了。
李闻声也总算是稍微能松了口气地,又说:“这两天不是都有应酬吗,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跟不要命似的,把对方好几号人全都喝趴下了。”
他说着,又抬头看了看林初时身后的乔斯年,目光一下变得有些耐人寻味地,但也没说什么,直接把人往林初时身上一丢,说:“好了,我就把人扔给你了,我走了,折腾他费劲死我了。”
林初时把人接住,当然也只能说:“谢谢,辛苦你了。”
李闻声摆了摆手,上车去了。
林初时扶着聂寒,大概是另一个人形扶手走了,聂寒一下重心不稳,林初时觉得自己身上沉了沉,是聂寒卸了力气,往他身上靠了一些。
乔斯年还站在路边,刚才他想说的话被打断了,等林初时扶着人过来,他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对林初时说:“我刚才想跟你讲的就是,我在国内也还认识一些朋友,你如果要在国内办展,我这边可以试着帮你联系。”
“我希望你可以认真地考虑一下。”
说完之后,乔斯年也离开了,临走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仿佛有重影似的,一直在林初时脑海里晃。
乔斯年说:“我实在很不希望看到你浪费自己。”
林初时把聂寒放到沙发上,大概是喝多了难受,聂寒的脸色一直沉沉的,眉头微微皱着。
这还是那天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之后,他第一次见到聂寒。
仍然是皱着眉地,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好像总是看到聂寒不高兴,为什么呢?
是因为聂寒本来就不太容易取悦,还是因为对着自己的时候格外容易不高兴?
林初时想了一会儿,有些乱糟糟的,想出来的这个可能性又让他很受打击,于是便想逃避地,先去给聂寒煮碗醒酒汤再说。
想起身,却没有起得来,聂寒拉住他的手,林初时挣了挣,没挣动,聂寒不知道是醉还是清醒的,睁着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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