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梨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纤长左腿一抬,脚尖顶住他的小腿,继而往上游戏,待来到裆处,五颗小趾头调皮晃转,见他双肘扶在床单上满面震惊,薄唇打颤,实在好玩。
五趾聚拢,用力摁下那处。
他不自觉闷哼出声,嘴里正酝酿如何说出第一个字,胡梨右腿一抬直接欺身压住他,一手扯他掖进裤中的衬衫,另一手向小兄弟袭去。
拉锁被划下来,隔着浅灰色的棉质内裤抓弄几下,迫不及待伸手钻进内裤,软软塌塌……毫无生机……
她觑着那处,跟蚕蛹还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了的。
小小一粒不摇不动,昨天可不是这样的啊!
是我胡梨不够骚了,还是陆成宥你眼光高了?
气得胡梨一把拽住撒气撸动。
他更震惊了,强忍着她手中的悍劲刺激,刚淋过一场暴雨,他极是困饿,可快感都聚中到下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你……在干嘛……”
这还用问吗。
“渣男!拔屌无情!昨天一见到我就硬成大铁棍子,睡了一宿穿上裤子爱就消失了!”胡梨不松手,软乳附在他身前磨蹭,一边低骂,一边圈住小蚕蛹狠撸。
“渣男!不要脸!负心汉!”
他冤不冤啊,一脸无辜给她解释:“那个不是我啊。”
胡梨哼了一声,穿了裤子不认人,渣男你不是人!
然这时手中的小蚕蛹一秒变身,圆头冲出圈握它的虎口,掌心再也包不住那根,原来是勃起系数大。
爱去而复返!
她终于笑出声,拉他起来,转个身背对着他,照着那支起来的大铁棍子就后入了自己。
长器入穴,异样的冲击感横扫他的下腹,潮湿、滑糯、窄窒……他闭眼收臀,无力无气。
她完全感受不到进出。
回首时却见他面上竟然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他动都没动,徒自欢喜个什么劲儿。
胡梨气笑,双掌摁在白净床单上,香肩半遮住下巴,丹凤眼一挑,眼下泪痣跟着牵出光芒,发声时满尽嘲讽:“没吃饭吗弟弟?”
他怔愣一刹:“我是哥哥。”
胡梨心想这人还挺有情调,原来是喜欢玩这个,于是开口就浪叫:“啊……哥哥……用力肏我嘛……哥哥!”
平时都是被叫哥,哪有人这样勾魂地叫哥哥,他挺腰向前尽根没入,菇头被绞得生疼,双手握住她的双臂,使出浑身力气顶肏。
“哥哥!哥哥!”
胡梨又回首朝他喊叫,他眉头皱起,正咬唇大进大出,盯着她一双水眸,身下蓦地灼烫。
头发、袖口、裤管下的水珠都干了。
她弓背埋头朝下看去,一对滚圆肉袋在空中前后狂甩,一下一下拍打花门,长物穿插过她的红花,穿进花蕊,卷翻花叶,插出花露。
他只觉她缝窄洞紧,出没间刮出不少浓白厚浆,肉体相撞出惊人巨响,走廊里都是胡梨的吟喘浪叫,击碎洪荒。
双掌游移向前,捉住两只正奋力乳摇的奶球,水圆柔软,粉尖酥人,像两颗蜜桃派,下一瞬就能掐出桃汁。
木门突被撞开,“咣当”震人,床上男女吓得忘记身下动作,陆成宥面色煞白一掌拍在门框上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说好的H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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