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许多的热压吐司前,童衵有些为难;自己究竟该当怎样的热压吐司呢?
搀扶倪昊过来的倪暄见童衵这般张望,便知她又在犹疑不定了。
而倪昊不断微挪动脚,想对童衵来招一屁股踹下去;无奈这蛋疼的确是有够疼,疼到他的脚才举高了点,就整个腿软了。
他暗暗在心中立誓,只要让他逮到机会,他一定会让童衵明白甚么叫做真真正正的痛到骨子里。
站了一会儿,见童衵仍就举棋不定;倪暄也不多说,逕自扶了倪昊往其中那格子看似烧得焦黑的棉被走去。她就是直觉的明白倪昊需要这床棉被;而自己需要的则是倪昊旁边褐色线条相当细,感觉像是热压时间不够的那床棉被。
见倪暄早自己挑好床铺,童衵没有不悦,反而开心极了。
她挑了倪暄另外一边的位置躺下。
见自己三人都已经躺平了,衡旸却还在那边夹大腿,童衵遂朝他大喊;
「喂!你还不快点躺好,我们怎么关灯睡觉?」
听童衵不满的囔囔,衡旸只得认命挪动脚步;眼前除了倪昊旁那离童衵最远的那张床以外,他似乎也没得挑了。
对此,他暗自开心!
"呼!这离童衵最远,应该安全多了。"
就在四人躺平后,掌柜的朝天花板抛了一卷轴;
倪暄和倪昊紧靠的两床棉被,就像摩西分海,分开了起码有十尺之距;随即卷轴开卷,自天花板垂落到地面,使其分化男女之别,更断了非分之想;
衡旸紧盯眼前画满高山峻岭的图卷,不敢有所松懈;
「衡旸,你怎还不睡阿?」
乍然一问,衡旸大为心惊;"卷轴不是已经让我们男女有别了吗?怎么童衵还能看到我没睡觉?莫非她有透视眼?"
一想到此,衡旸连忙将领口掐紧。
「你掐紧领口做啥?」
这一问,衡旸更不得不相信自己的推测为真;他决定先行试探,然后再深入了解这童衵究竟看光了他多少。
「你怎么看得到我没睡觉?」
「这层薄纱薄得超透光还外加镂空,我怎会看不到你!」
"薄纱?镂空?这不是副高山峻岭图吗?";衡旸尚在思考一图两景有何涵义时,童衵又再度问了他为何不睡。
这一次,衡旸据实回答。
「我睡不着。」
「为什么?」
「因为我怕一觉醒来后,成了蛋黄哥。」
「你放心;蛋疼这大绝我只对倪昊用。」;
童衵虽挂保证,但衡旸还是难免忧心,于是他随口胡诌了句;「老实说,焠阳居民睡眠时间向来很晚,你累了便先睡吧。」
掌柜一听,心中暗笑;你这衡旸竟然吓得连焠阳居民不用睡觉这等事情也给忘了,看来是真吓傻了。那等下老人我便行行好,让你睡个好觉吧。
见衡旸心意坚定,童衵也不再游说,逕自缩进棉被中。
随着呼噜声响起,衡旸终于稍微放下了心,也随之缩进棉被中;但亲眼目睹蛋疼的震撼实在太大,即便睡意已至,他仍是强撑。
"奇怪,怎么会想睡觉呢?"
心思疑惑间,那端梦话再起。
「衡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使出蛋疼的。」
明知在画卷的阻隔下,自己是看不到童衵的;但恐怖就恐怖在他看不到童衵,可童衵却是将他得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衡旸也因此一直绷紧神经,频频朝童衵望去;如今听到这梦话,终于卸下了紧张。
"看来童衵对我还真不错,这下可以放心睡了。";心情一放松,睡意层层袭来。
正当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童衵又突冒出一句"瞧你长得这么白白净净,用蛋疼来对付你实在太浪费了;要是可以的话,我铁定用剪刀喀嚓你!你放心,我下手会俐落些,不会让你疼太久的。"
好不容易阖起的迷濛睡眼,登时睁得老大;直盯离他数床棉被远的童衵,即便他根本看不到他。
"我想我还是离童衵远点比较安全,看来那墙角似乎相当的不错。"
心思把定的衡旸决定悄悄掀开棉被,落实他的护蛋计画。
只是这棉被似乎真把自己当成热压吐司的馅料;瞧棉被除了他露出头的那一小缝隙外,其馀皆黏得相当死紧。
这下连动都已是动弹不得,更别说要掀开棉被了。
童衵像是感觉到衡旸的害怕,发出了笑声;笑声可说是甜美可人,但是伴随着"喀嚓,喀擦"这等呓语;
衡旸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样也睡不下去了。
强者生活就是这么惊心动魄且浮夸
中央商务区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繁华。 因为,有很多灯。 如果一幢楼亮很多灯,就说明这个公司加班严重。...(0)人阅读时间:2025-06-26我掌管了阳间生死簿
七月,骄阳似火。 阳光照射下来,给人一种灼热滚烫的感觉。 “你看那人是不是神经病,走路的姿势为什么这么怪异?”...(0)人阅读时间:2025-06-26傻妞甜情
方大美的小名,叫傻妞。 傻妞,可是一点儿都不傻。 方大美就因为这样一个小名儿,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0)人阅读时间:2025-06-26沼泽病(姐弟骨)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谢行瑜是在这样的场景。 一个灰色的行李箱,穿着黑色卫衣和牛仔裤,整张脸被口罩和帽子遮得严...(0)人阅读时间:2025-0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