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末凉,你越来越奇怪了。」沉旭在只有我一人的教室隔着讲桌朝我说话,「动不动就这样死气沉沉。」
我摸摸自己的脸颊,望着被遗忘在角落的饮料和麵包,是以何子恩的名义请黄赖学长送来的。
「还有,那些东西你都不吃。」他伸手一指。
我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还是刻意装傻,伸了个懒腰,「我很正常好不好,而且我在减肥。」
「减个屁!我请你?」他只有在真的看不过去的时后才会这样对我说。
通常我都会接受他的好意,让他自认为我穷到必须得找他混口饭吃,但这次好像不一样,「你不是老说我胖吗?」
或许是我的婉拒太直接,他瞥了我一眼,「于末凉。」
「嗯?」我抬头回应,他刚好走到教室门口,看着我的眼神彷彿下一秒就会破碎,灰飞烟灭。
我无法忽视他灼热的存在,或许是落日太过耀眼,他垂落的发丝遮盖住英气逼人的眸子,显得阴暗,「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太逞强了些?」
一震,我克制住自己,压抑澎拜的情绪,「怎么可能?」
「人都会因为某些东西而改变或被影响,但是我希望你,努力做你自己就好。」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开,非常的沉旭。
而我微笑,没多久,周遭虽然没人,窗外却摆着御饭糰和多多绿茶,我直觉是沉旭。
人啊,其实都是口是心非的。
为了欺骗自己。
/
走出老师办公室,我准备就这样走回家,却被熟悉的声音叫住。
我多希望是沉旭或是学艺,但偏偏我现在这么丢脸的样子最不想让他知道的,就是何子恩。
他不会伤害我的自尊,就是因为他的过度善解人意,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我转身,看着他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珠,穿着过大的篮球衣抱着一颗球,穿越长长的走廊离我愈来愈近,我疑惑的视线摆在一个长的亭亭玉立的女生身上,她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我握紧自己的指节,只想转身掉头就走。
「学妹!」何子恩抓住我。他叫我学妹。
他带着薄茧的双手沾着汗水牵住我,而我窝在温暖掌心中的手还在隐约颤抖,唉罚抄真的太多了。
「好久不见。」我说。
「真的好久不见。」他粗略一笑,何子恩施力的大小加大,不肯松开,「末凉,你的手怎么一直在抖?」
「哦,没事啊。」我回避他的眼神。
「是不是很冷?」我摇头,他继续锲而不捨的说,「我去教室拿外套给你穿着好不好?等我。」
「我──」
「于末凉?」打断我话的兇手是老师,他背着果绿色的环保袋出现在我们面前,稍稍关紧办公室的门后,他不解的问我,「你怎么还不回去?」
「老师,我马上要回去了。」
老师似乎在翻找些什么,随后旋开一个小瓶子的盖子,沁凉的香气马上溢了出来,「对了,下次我会交代学艺不用罚写这么多,也不用当天就拼给我,你的手是因为过度疲劳才会发抖的吧?你是个很认真的好孩子,这药你带回去擦吧,手要好好休息。」
我认命的点点头,顺势抽回手,目送老师离去的背影。
何子恩的脸黑了一大半,「你怎么了?」
「被罚写。」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倔强的不去看他,即使他的目光有多殷切的盼望我真的没事,而不是口上说说那么随便。
「唉,怎么都不好好照顾自己呢?」他拉起我的手,一副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好像我什么都不用说他就会原谅我似的,「害我很担心啊。」
为什么一个人对一个人的限度能够这么大?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好?
我的内心小小的动摇了一下,听见他说,「末凉,我送你回家。」
基于对他撒谎,为了弥补一些罪恶感,我没有权利拒绝,也不想拒绝,却忽视了一直站在边上的身影。
「阿恩,今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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