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看见她近在咫尺的脸,紧闭的双眼和微红的眼尾。
她眼里没有泪光,只余微红眼眶,拽着他的衬衫衣领,几乎是强吻下去,施虐一般。
恶狠狠的低骂:“朝夕相处十几年,就是狗也有感情了!文尧你什么意思,你他妈的……你对得起我?”
他突然觉得呼吸急促,心脏如擂鼓,那感觉像是躁狂又要来了。
面色浮红,冰冻麻木的大脑开始融化运转,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可伴随着头疼,需要用别的来麻痹疼痛与不适。
一些疯狂的、出格的渴望……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几乎是疯狂的在她口腔中掠取她的气息,肆意报复一般,发泄着胸膛中的痛楚。
可眉头却因抵触和挣扎而皱紧,潜意识里想克制压抑这种行为。
他极端抗拒自己对她的强迫和疯狂占有欲,身体却不由自主不受控制,神经如一条两边都被拉扯绷紧的弦。
孟姜姝没有预备,被炙热又急切的吻逼迫的喘不上气来,推搡他,胸口剧烈起伏。
一向浅尝辄止温和知礼的人,竟这样疯。
搂着她的动作比所有的情人都要生硬狠戾,腰间掐的痛和唇上的麻交迭让她腿都发抖。
她试图推开他,却被禁锢的更紧,手臂仿佛最坚硬的锁链,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她第一次这样明晰的发觉他力气这般大,纵使酗酒颓靡也能轻而易举的困住她。
以前的种种在脑海中走马灯一样闪过。
才明白过来,他从前甘于被她玩弄不是不能反抗,而是纵容她。
这个吻太激烈,以至于被松开时她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顾着喘息。
嘴唇红肿,脸上潮红,看着面前眉宇布满占有欲的男人,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这就是真实的文尧么?撕开斯文温和外表的他……
文尧手指微蜷,似乎想要平息兴奋冷静下来,可那滚动的喉结却昭示着他极度的隐忍,濒临崩溃。
“……对不起。”
“对不起……”
他克制的闭了闭眼,喃喃道。
良久,拂开她,摇摇晃晃的起身,揉着太阳穴走去浴室。碰倒了几个酒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接着是关门声,花洒的水声。
孟姜姝被拂到一边,她缓缓的站起来,却突然发现滚落在茶几底下的白色小药瓶,跪在地上伸手去拿出来。
药瓶上写着醒目的名字。
卡马西……碳酸锂,另一瓶是丙戊酸盐,茶几上还有一板盐酸帕罗西汀片。
药瓶的背面写着作用和用量,明明都是清晰的汉字,可她却恍惚仿佛从不认识。
那刺目的截然不同的两个词,如同一双大手般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呼吸一窒。
抑郁症……
狂躁症……
他被病魔折磨的一刀刀自残,她却分毫不知。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孟姜姝把药轻轻的放好,将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拾起那把沾血的军用匕首,上面触目惊心的血已经干涸,留下暗红色的血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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