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白呵呵笑,拉着她走到窗户边,那里摆放着一个小小的圆凳子,很古老的民国年代那种圆凳。
不用看宋嫱也知道,上面一定布满了灰尘。
谢飞白并不在意,价值好几万的西装裤直接那么一坐,又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窗户早就破了,有跟没有一个样,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所有。
谢飞白转了转身子,面对着窗户,正好看见窗外的一切,他弯头咬住怀中宋嫱的耳垂舔舐,“许和光马上就要来了,等会儿有一场大戏,一起看。”
他喷洒在宋嫱耳侧的气息火热,携着欲望,宋嫱本能抗拒往旁边躲开,他察觉到,大手搂住她腰腹,将她往后一搂,男人天生的力量对她形成绝对压制,让她逃无可逃。
有一根滚烫的粗硬抵在臀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即便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它的侵略感。
可他跟没事人一样,一边对着她脖子深嗅,一边说:“想知道是什么大戏吗?”
她闭了闭眼,有些绝望。她知道是什么,他来这里前说过,要让她看清白鹰跟许和光的真面目……
思忖间,谢飞白撩开她的衣服,手掌滑了进去,摸上她胸前的双乳。
她不是大胸女人,胸部两团雪白的肉团大小适中,总之他一只手就能全部握住,尽情揉弄跟欺负她一样,指尖时不时地故意刮擦过她乳尖,很快,就感到两颗乳尖在他的玩弄下挺立起来。
酥痒从乳头漫开,渡过小腹,来到下穴,心里是排斥的,可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宋嫱难受极了,被臀沟的那根巨物那么顶着,双乳又被残忍揉捏挤弄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穴道里不受控制挤出水液。
她羞愤,难堪地伸手摁住他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颤声说:“你母亲还在……”天知道她用了多大勇气,才敢说出这么一句话,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母亲的枯骨脑颅就在圆凳不远处……
而他,却能当着亡母枯骨做出这种事!
谢飞白只是揉弄她的胸,低声道:“放心,不弄你。”许和光不在的弄,有什么意思。
宋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听他这话,放心了很多,只是他那双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乳肉,后臀处抵住的那根巨物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他下巴枕在她肩膀处,时不时出舌头来舔她的颈侧……每一个舔舐的幅度都恰到好处,隐约透着无尽的缱绻和病态的痴迷。
滑腻的舌头像是毒蛇在身上游走,宋嫱只觉得恶心,她想阻止,转过头去要说什么,可却蓦然对上他一双深冷的眸子,那双眼不再温和,不再宁静,里头翻滚着惊天骇浪,如海啸濒临,透出铺天盖地的毁灭绝望。
她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愣住,刹那间犹如捕捉到了他心灵深处,可他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他弯头过来,去寻她的唇。
她下意识往后躲,他揉她双奶的手缩回,扣住她后脑,强硬将她小脑袋扳回来面对他。
吻从浅到深,他舔弄她唇瓣,动作是柔和的诡异,舌头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吸嗦起她的粉嫩小舌,卷入他口腔中,津液交合,两舌相缠,绵绵晕出口液,从她嘴角流下。
他一一吃干净。
短篇乱炖(futaABO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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