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祁荞和唐岁妄到达月色,没去包厢,反而是找了个角落的卡座。
音乐震耳欲聋,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认识的不认识,在酒精的作用下,贴面热舞。
祁荞冷眼看着,心中思绪万千。
习惯性地抬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却不曾想直接被唐岁妄拦下,她靠近祁荞的耳边,提高音量,说道:“蒋子休让你别喝酒!”
许是为了自己额角的伤口,或是因为蒋子休的话,祁荞最终拿起了一杯无酒精饮料,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见唐岁妄东张西望,也不蹦迪也不喝酒,不禁发出疑问:“糖糖,你来月色干嘛?”
唐岁妄被祁荞突如其来的问话,打得措手不及,眼珠子滴溜溜的,说:“带你散散心。”
祁荞没信,总觉得唐岁妄没按什么好心。
不过,还没等她发现唐岁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就看到了朝她们走来的周迦汝。
“祁小姐,好巧。”
刻意或者是巧合,祁荞都不在乎,只是对周迦汝的阴魂不散,着实觉得烦人,特别是一想到自己额头上的伤疤,更加不想理睬了。
“请问您是哪位?”
灯光下祁荞浅棕色的眼眸闪着流光,像是夺人心魄的魅魔,勾得周迦汝找不到北,他并不在乎祁荞的态度,毕竟联姻只要两个家族同意,祁荞抗争不了。
何况,在见到祁荞的第一眼,他就被祁荞吸引了,长得美身材好家世好,把这朵花摘下来收入囊中对他来说,万利而无一害。
“祁小姐,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晚我们才刚见过面啊。”说着,周迦汝不等祁荞说话,就移步走向祁荞,还妄想坐在沙发上。
“不好意思,不认识。”祁荞抬腿,狠狠地在周迦汝快坐到沙发的屁股上,狠狠一踢。
周迦汝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他站直身体,羞恼地指着祁荞,一个劲的“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不想被保安抬出去的话,这位先生还是识相离开吧。”
祁荞觉得自己没有在周迦汝一贴上来,就拿酒瓶给他开瓢,已经是很给周家的面子了。
再纠缠下去的话,她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
“祁小姐,你就不怕我去告诉祁伯父祁伯母吗?”
“请便。”
“你......”
坐在一旁看热闹的唐岁妄实在是被周迦汝恶心地够呛,连珠炮般朝着他一顿输出:“这位先生,我们荞荞都说了不认识你了,你还死缠烂打胡搅蛮缠。我知道我们家荞荞是绝世美人,还是祁家唯一的小公主,你想攀关系也要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吧。还有就是,你是不是语言系统有什么障碍,说话只会你你你,不会是个结巴吧,我建议你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不然落下病根可就不好。还有哦,你是小学生吗?打不过也说不过就喜欢告家长打小报告。也不能这样说,现在小学生都不会这样了,说你是小学生真是侮辱了这些美丽的祖国花朵呢。”
周迦汝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抛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落荒而逃。
唐岁妄目光鄙夷,不满地嘟囔着:“小垃圾。”
“哇哦!糖糖,牛逼啊。多日未见,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都快和我不相上下了。”
不知什么时候,宋崇也出现在了祁荞和唐岁妄的面前,一顿乱夸,外加“啪啪啪”的鼓掌,哄得唐岁妄心花怒放。
唐岁妄骄傲地扬着下巴,对宋崇也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牛逼牛逼太牛逼了。”
宋崇也的出现,估计不是什么巧合,祁荞看着坐在一起侃侃而谈的两个人,不由地摇了摇头,想必,蒋子休也快到了。
可惜,这一次,祁荞猜错了。
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相熟的朋友,有男有女,没有蒋子休。
角落里的唐岁妄正和宋崇也窃窃私语:“大哥,蒋子休人呢?”
“他不来啊。”
“你没和他说荞荞也在吗?”
“说了。”宋崇也将自己和蒋子休的聊天记录给唐岁妄看,上面赫然是蒋子休的回复。
【蒋子休:今晚不去了,好好照顾祁荞,别让她喝酒,玩得开心,记我账上。】
“完蛋咯,我嗑的CP好像要BE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快给我起来和我说说,我们交换交换情报啊。”宋崇也急得像是峨眉山上和游客抢食的猴子,上蹿下跳。
“我的心死了,嘴巴也死了,勿cue。”唐岁妄心如死灰,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沙发上,任凭宋崇也怎么拽都拽不起来。
而两位当事人,一位在酒吧喝果汁,一位在家看资料。
(作者有话说:我们糖糖最强嘴炮,妙语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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