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很快,也没发出声音,客厅的人仍不知情,厨房有一扇大大的对着外面草地的窗户,沉心三两下从窗户翻了出去。
从岁家出来,沉心一个人走着,手里紧紧攥着刀片,心中凄愤。
沉心失魂落魄,也不知走了多远的距离,等回过神来,左手手臂内侧已被自己用刀片划出道道血痕。
别墅里陈姨在厨房没看见沉心,慌叫道:“心心小姐不见了!”
在陈姨发声前,岁松泠先一步离开了座位,第一个跑了出去。
岁灿海一听,立刻冲到厨房,看见大窗,以电光火石的速度翻窗而出。
岁虹光紧随其后,也从厨房的窗翻了出去。
岁万苏则是跟着岁松泠一起从大门跑出。
岁松泠发现的最快,但岁灿海取了捷径,第一个跑到沉心身边。
沉心还看不清来人,就被岁灿海一把紧紧握住刀片,下一秒岁松泠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再是岁万苏和岁虹光赶到,把她围住钳制双臂。
紧跟着跑来的沉时和岁伫时看见沉心的一条手臂鲜血淋漓,沿途尽是她滴落的鲜血痕迹,而岁灿海的一个手掌也已被划破,刺眼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腕流下,而他仍紧握着拿刀片的沉心的手。
“沉心,你怎么能这样!”沉时慌张大喊。
“你快放手!你流血了!岁灿海!”沉心的声音比姑姑的更慌张,忙叫岁灿海松开那伤他的刀片,眼中流出更多的泪。
岁灿海不放手,眼神坚定,反问沉心:“你不痛吗?你流了更多血!”
沉时心中焦急,冲上去,抓住沉心完好的那条胳膊,气愤得身体发抖。
岁伫时心疼不已,赶忙安排车辆,送他们去医院治疗。
医院里,沉心不配和治疗,她的左手手臂内侧有数道深伤,皮肉外翻,血流不止,她下手不轻。
沉时看沉心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发了狠,“好啊,不治是吧,姑姑陪你。”
说罢,沉时掏出被她收缴的刀片,用尽全力在自己左臂划刻,一道,两道,三四道,力度不比沉心的轻,甚至更重,沉时的决心也很坚定,像一个清醒的疯子。
沉心大叫,从座位上弹起,“姑姑你干什么啊!别割了!”
“你治不治疗,我问你,你治不治疗!”
沉时一边躲过沉心夺刀的动作,继续自残,眼神狠戾地反问沉心。
二人手臂的鲜血在地上流出一条红线,聚集于姑侄之间,又被她们来回进攻和闪避的脚步踩得模糊凌乱,辨不清本来面目。
“我治!我治!行了吧!”
沉心妥协大喊,她摇头看着沉时,泪水滑过脸颊,“你对我好残忍……”
急诊室的女医生无奈看了一场闹剧,治疗时沉心还想让医生先治姑姑,被沉时眼神制止。
女医生找来同事,沉时被带去另一间科室治疗,沉心一边啜泣,一边安静接受缝针。
“我不知道你经受了什么,但自己的身体要自己呵护。”女医生给沉心缝针,低着头,语气柔和地对她说。
沉心听了,泪水砸到桌面上,温声回:“谢谢。”
岁灿海也在别处处理了手掌的伤口,沉心被众人围住看顾,但她还是找到机会,躲进走廊无人处独处。
邢没刚巧也在医院,他发现沉心。
只见她一个人孤单落寞坐在僻静角落,脸上仍流有哭泣后的泪痕,左手手臂整个被包扎起来。
邢没急忙走过去,在沉心面前蹲下,仰头问她:“你怎么在这里?你的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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