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周婉棠和何笛去了如愿寺,大隐隐于市,一踏进去香火气息十分浓厚,别有一番滋味。
上一次来还是她母亲病重之时,她抽空来此许了两个愿望。
一是病愈,二是暴富。
年轻一代上香十分简单,不求姻缘,只求健康和财富,何笛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币买了两把香,递给了周婉棠。
何笛不信神佛,但周婉棠信。
其实她信不信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大部分中国人都没有信仰,所寄托的不过是一种美好的期待而已。
何笛比周婉棠高出不少,她就站在周婉棠旁边,看着她无比虔诚地先朝佛像举香鞠躬,又转身分别朝剩余的叁个方向鞠躬。
转身至正对大门口的方位的时候,周婉棠深深吸了一口气,呆楞了许久才确定是他。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身形高挑,面色冷漠,不少女生纷纷看过去,和同伴小声私语。
那人在看她,何笛在看宋屿澈,正疯狂调动大脑里的记忆回忆这个人是谁。
宋屿澈其实刚刚也在看何笛。
棠棠好像体质有些特殊,吸引得都是一类人,但都不是正常人。
周婉棠点头打了个招呼,稳稳心神深吸了一口气,拜完,把香插上去,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许愿,又投了香火钱。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背后的目光盯得她有些不自在,周婉棠紧张之余,借着和何笛商量接下来去哪的功夫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宋屿澈。
他也在拜佛。
他又在求什么?
周婉棠和何笛出门的时候,沉棋拦住了她们,一人带何笛去车里稍等片刻,一人将周婉棠带去了后面的禅房。
何笛挑眉应下,难得接受别人的安排坐上了车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桀骜。
僧人轻轻敲门后便请她进去了,贴心地又把门带上了。
宋屿澈在煮茶,见她进来只招招手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一是两人曾经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尴尬,二是鲜有的对坐让周婉棠如坐针毡。
不知为何,她的意识深处,他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
“先生。”
“嗯。”
周婉棠没有忽略他眉眼间透露出来的疲惫,应该是遇到了钱解决不了的事情了吧。
相顾无言,或许安静陪伴便是最美好的时光。
宋屿澈轻轻拍了拍腿,从前的规矩如潮水般涌来,她起身乖顺地跪在了他跟前的蒲团上,脑袋轻轻枕在他的膝盖上。
一只大手顺着揉搓着她的头发,软软的,滑滑的。
“来求什么?”
“求……学业。”
“不顺利吗?”
“没有,只是想更顺利一点。”
“您呢?”
“求财。”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彼此都在说谎,但心照不宣地不揭穿。
僧人带周婉棠离开的时候,低沉沙哑的嗓音再度传来,“何笛和我是一类人。”
她皱眉看向宋屿澈,恍然而又有些疑惑。
是哪类人?
“权钱都有的人吗?”
宋屿澈未作声,轻轻笑笑摇了摇头。
“S吗?”
宋屿澈点头。
“可是她是女生。”
周婉棠直觉宋屿澈在提醒她,她想解释说何笛是女生,所以何笛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女生又怎么样呢?
爱与情从来无关性别。
又离谱又真实。
沉棋把两个人送到了学校门口,两个人的家离学校都不远,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反向。
“宋屿澈告诉你了?”
周婉棠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她也没想到何笛竟然认识他,她本来是想她需要一晚上的时间消化一下。
“嗯。”
周婉棠仰头看看她,她也在看着她,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除了性别……我无法做到,宋屿澈能做到的——我都能。”
何笛眼见周婉棠深吸一口气退后了两步,然后又给出一击,“所以,你考虑考虑我。”
“我觉得我们还是维持之间的搭子关系比较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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