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像是她会说出的话。
鹿野院无月其实并不喜欢太过高调,相较权势而言她更喜欢躺平。
如果德斯戴蒙娜和她的关系真的那么好的话,她或许真的会选择让前者站上高位,而后自己在她的庇护下安稳一生。
只不过现在她并不信任德斯戴蒙娜。
“就当我现在因为那位侍女长的事,打算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吧。”鹿野院无月最终还是没有改变想法。
艾塔莎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话说嚅嗫着应好。
明天的行程就这么确定下来了,不过两人还是产生了一点分歧。
鹿野院无月属意自己一个人去看看,但是艾塔莎说什么也不同意,甚至用上了撒泼打滚这种方式也一定要跟在她身边,任凭她怎么说都不听。
鹿野院无月拗不过她,只能同意。
不过她这个人一向有逆反心理,虽然艾塔莎一直在强调自己不让她出去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全,只是这个行径还是让鹿野院无月生出了几分疑虑。
她决定在今晚先自己一个人去看看。
夜色深重,本该躺在床上酣睡的鹿野院无月睁开了眼,双目中完全没有了片刻前和艾塔莎互道晚安时的困顿,翻身下床。
床边摆放着艾塔莎为她明天的出行准备的常服。
虽然被称为常服,但也有着不方便行动的宽大裙摆,只是相较与她在宫殿内穿着的更加正式的宫廷长裙收敛了一点点而已。
虽然可以说是出于维持公主的威仪做的准备,但鹿野院无月依旧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眼下不是多想的时候,艾塔莎的立场问题可以等到明天再做确认,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出宫。
鹿野院无月最后还是没有选择换上艾塔莎准备的衣服,而是就身上更加贴身舒适的睡衣从窗户翻了出去。
外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稍早一些的时候她已经悄悄摸清了整座王宫的布局,眼下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出去的大门。
出乎意料的是,原本她还在担心王宫的大门会有人守着,没想到到了之后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这下情况就更诡异了。
哪怕一个国家内部再和平,这样的情况也是不应该的。
这些东西细思极恐,鹿野院无月不敢深究,只能加快速度穿过附近的居民去,选择了一个方向一路直线向前走去,试图用这种最笨的办法在对附近毫无了解的情况下走出去。
即使沙尔·芬德尼尔是名副其实的大国,但鹿野院无月的目标也只是探索这个国都罢了,花费了一些时间她终于摸到了这里的边界——不,或许更准确的说,是她所能走到得最远的边界。
脚下的路已经没有了,前方所能看见的一切都是断壁残垣,甚至在几里之外的建筑已经只剩下了一个轮廓而没有具体的形体,像极了当初打游戏时为了节省内存而被暂时舍弃消失的远方场景。
她心中有了猜想,决定最后再去做个验证。
鹿野院无月选择了一间离她最近的屋子,小心翼翼地用过房屋边沿的低矮墙体爬了上去,从窗户探头望向里面。
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甚至里面摆设都没有多少,空得像是一间单纯的毛坯房。
在继续用这种方式连续探查了好几间屋子都得到了同样的结果后,鹿野院无月终于确定了,她并没有真正回到两千年前的雪山古国,这里或许只是一个幻境,一个某人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幻境。
至于“某人”的人选,除了系统她想不到任何人了。
德斯黛蒙娜……
她默念着这位和系统有着同样一张脸的公主的名字。
她会是这场幻境的源头吗?
鹿野院无月想不明白系统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无论是戴因斯雷布还是她都说自己和雪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的这一切究竟是系统的胡编乱造还是往事重现。
眼下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未免被艾塔莎发现自己不在的事,她决定先回去。
一路上路过其他的居住区的时候鹿野院无月也抽空看了一眼,大部分的房子内部都是无人的,只有少数能看到睡着的人的影子。
等回到王宫的时候也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鹿野院无月正准备以同样的方式进屋,却突然听见了不远处正门传来的脚步声。
那个位置,是艾塔莎待着的地方。
鹿野院无月蹑手蹑脚地钻回到床上,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似乎是屋外的不速之客在唤醒熟睡的艾塔莎,随着两声轻响,后者带着困意的声音响起:“……索林娜姐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外面的人发出一声嘘声,好像在示意她不要吵醒屋内睡着的人。
鹿野院无月只能靠渐远的两阵脚步声推测他们大概是换了个地方说话,只是索林娜是谁?
她回忆着自己白天见到的所有人,很快就搜寻到了目标。
在德斯黛蒙娜的贴身侍女递上珠宝盒的时候,德斯黛蒙娜是这么称呼她的。
艾塔莎和索林娜有关系?看来明天的行程注定不能顺遂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辗转想了一整夜对策,直到天边都已经亮起才终于睡着的鹿野院无月是被艾塔莎叫醒的。
有着一头蓬松短发的少女笑容甜美,软声道:“殿下,该起床了,您不是说今天要出宫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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