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车厢内气温逐渐攀升。
原禾能清晰听到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跳,甚至紧张得,摊在腿上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或许真的是她幼稚,把男女之事想简单了,才会在临门一脚时畏怯。
“我……我要回去……”
她慌忙解着安全带,像是忘记车门早就上锁,侧身急促地去开门。她用了大力气,闷哼夹杂嗔怪的嘤咛,却丝毫没有解决自己的困境,哭腔再度覆过来:“栾颂哥……求求你开门……”
真如他之前所说,到了她求他的时候。
可惜,栾颂自认道德败坏。明明要亵渎朋友相亲的对象,他却气度淡然,语调不紧不慢:“我没有耐心,只给你叁秒时间。你不过来,我就叫盛阙过来——”
他故意停顿,在原禾眼中露出真实的畏怯时,顽劣接话:“看着我们玩。”
“……”
原禾刚刚闹得再欢,现在也如落水狗,蔫蔫地停下反抗。可让她主动坐到他腿上,她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
“你……你……啊!”
她突然被俯身过来的栾颂扣住后颈,强势地压到面前。差点撞到他下巴,她吓得慌张闭眼,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两人尤为靠近后纠缠在一起的气息,和不久前接吻时一样,舌尖疯狂分泌湿液,喉咙连连往下作吞咽。
栾颂的唇在她颊边滑过,明明温热,却如烫栗,让她抬手攥住他胸前布料精贵的衬衫,顾不得得罪,颤声求饶:“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害怕……”
“别怕。”
他钳在她颈后的大掌缓缓移动,拇指摩挲她动脉处的血管,触感像极了锋利冰冷的手术刀,在她细嫩薄嫩的皮肤上危险游走。
原禾眼睫不安地颤动,紧盯他平静的面容,心里想到他学医的身份,顿时更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危险举动。
“栾颂哥……”
她放低姿态,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得到的……我太普通了……不值得你浪费时间……你把车门打开好吗?”
回答她的是栾颂愈发强势的动作。
他虬结肌肉的胳膊鼓胀起可怕的力道,搂着她的腰,竟然迫使她从副驾驶迈步到驾驶位,瓷实地坐在他大腿上。被她真真切切压住的,何止是存在感强烈的肌肉,还有那上次稍稍触碰就吓得她浑身僵硬的胯下之物。
他们之间客气的社交关系被打破了。
她攥紧他肩上的衬衫布料,气息慌张喘动,喉咙像被浓郁糖浆糊住,发不出任何拒绝的声音。她唯一记得要做的反应,就是像被强占了清白,无助地往下流眼泪。
粉色文化衫被一双浮着青筋的大掌揪住。
像在她腰间做术前准备,栾颂拿湿巾擦手,精细卷起衣服下摆,最终团到内衣上面,堵住她啜泣不止的嘴巴,放任她淌满脸颊的泪水在布料上洇出大片湿痕。
他的注意力都被她白皙饱满的胸部吸引。
原禾今天穿的内衣质感精致,蝴蝶结在浅色蕾丝上点缀,把她本就丰硕的胸聚拢得圆嘟嘟的,在这单薄清瘦的小身板上,丝毫没有扭曲比例,反而更衬好身材。
她穿衣时,任谁都想象不到两乳之间的沟壑有如此之深,稍微凑近,闻到一股清新淡雅的奶香。
栾颂拨开轻薄的内衣罩片,冷白指尖随意地担起那颗粉嫩乳粒,往上掂掂,修长指骨全陷入细腻的乳肉中,声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换香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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