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逃跑的,捞出来,捞出来!"
"胸前这么大两颗瘤子,怎么就被选成精盆了。"
"嘿嘿,脸到是真的好看。"
"别管那么多,今晚招待贵客要用的,快带回去洗干净。"
夏锦弦被俩个壮汉架着胳膊从水里捞出来,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记得他在海边当救生员打暑期工,日常把越过安全线的溺水人员推上皮艇后,小腿一个抽筋,就被打来的浪卷走了。
撑起眼皮快速扫过四周,内心疯狂打鼓。
她确定自己在海边溺水,可周遭唯一的水源是身后的大池塘,身旁走动的全是古装大汉。
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撑她多想,夏锦弦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旁的刘大细细打量着夏锦弦,疑惑道:"柴伯,名单里没这号人呐,那天我跟在老爷身后亲眼看着老爷挑人的。"
"刘大你确定没这人?"
刘大当下肯定:"绝对没有!"
虽说那些被挑出来的男子各个都生的好看,但皮肤都没这么白皙滑嫩,像珍珠似的,最重要的是胸前没长瘤子!
柴管事撇一眼像条死狗的夏锦弦直叹晦气。
贵客上门,老爷七天前特意从一群犯人里挑了几个身材纤细面容皎好的,带回府里阉割完,准备今日为贵客献上,没想到刚刚有个不长眼的偷偷溜出来,跳了连结府外的池塘逃跑,一群奴仆赶紧过来捞人,精盆死不死无所谓,人少了老爷要生气的。
人是救到了,却多一个不知打哪来的夏锦弦,虽说池塘连着府内府外,但府外的那部分有家仆看守,没道理不惊动任何人就来到内府池塘。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偏偏贵客已经来了,老爷正忙着招待。
最后柴管事拍板:"先关到柴房,等贵客离开后再请老爷定夺。"
入夜后萧府依旧灯火通明,奴仆低着头将一道道菜肴端入正厅,撇着眼睛偷偷打量主位上的人。
萧府在浙城也是也有头有脸富商,有客人来是常有的事,但他们头一次见老爷坐在下首,让客人坐在主位的。
萧怀注意到下人们的目光,内心暗骂那群没眼色的,上面这位也是他们可以偷看的,小心眼珠子被挖出来!
被偷看的人倒是习以为常,转头继续从萧怀这里挖银子:"萧怀兄之前说的都城丝绸铺怕是不好办,那间铺子是尚书大人的心头好,就算是我出面,尚书也不一定会顶让给我。"
萧怀克制住自己的表情大骂老狐狸,忍着肉疼面上笑盈盈的陪着,"萧某知莫公子的难处,做生意讲的是诚心,若丝绸铺成了,萧某愿和莫公子五五分账。"
萧怀内心一阵盘算,分五成虽说肉痛,但只要他的丝绸铺能打入都城,甚至还赚,那可是天子脚下,所有显贵扎堆的地方。
莫宴清听到满意的答案也不再纠缠,面上堆笑,做一长揖,"在下必定尽力而为。"
生意谈完,饭局也尽了,萧怀双手合击,一排穿着轻薄身材清瘦的男子从屏风后的的小门走入。
"莫公子可要选个喜欢的助兴? "萧怀笑的暧昧,肥肉挤的眼睛只剩一条缝。
莫宴清对精盆没什么兴趣,刚谈成一笔生意也不好直接拒绝,道:"大多是常见的,萧怀兄可有特别些的?"
"这...怎么个特别法?"
莫宴清面子已经给到,端起茶杯不再多言。
站在萧怀身后的柴管家脑海中不知为何浮现一个瘦弱的身影。
柴管家上前几步在萧怀耳旁低语:"府内现下确有个级特别的,只是身份存疑,不知可否献上。"
讨好这种大人物的机会不多,萧怀银牙一咬,装骂道:"蠢材!就算再特别,献上来历不明的人,伤到莫公子你我通通以死谢罪。"
莫宴清随口胡邹的借口没想到他们还真的有,看他们主仆一唱一和并不点破,内心也起了好奇,"柴管家跟着萧怀兄这么久,什么没见过,若他说特别,定是好的。"
"可要是伤到了您..."
"软筋散喂下去,便都一样了,若真出了事,权当在下大意。"要是这都能伤到他,莫宴清直接破例招了这人回去当侍卫。
萧怀得到保证,内心窃喜,面上忧愁,"那请公子回房稍等。"
夏锦弦傍晚就醒了,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穿越了,跳海里却从池塘被捞出,她想不出其他原因。
她好像还直接落到了别人家池塘被当可疑人抓了起来,身上还穿着运动型泳衣,幸好她比较害羞,泳衣外又套短袖短裤,不然得被那群穿古装的当变态。
现在全身黏糊糊的,风一吹来她立马打个哆嗦,抬手摸摸额头发现有些烧。
夏锦弦拖起身体到窗口叫嚷几声,路过的奴仆全低着头没人理她。
看来只有等迷糊中听到的"柴伯"来了。
为了防止高烧,她躲到柴火后面避免再吹到风。
她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柴伯的确来了。
柴管家带着一群家丁踹开柴房的大门。
"带走洗干净!"
夏锦弦软趴趴的被两人架起,条件太差,衣服又湿嗒嗒的干不了,还是转成了高烧。
她用力扭动两条臂膀,也跟幼童玩闹一班无力。
"我是不小心闯入的,你们放我走,我没有恶意。"
柴管家扯起她的头发仔细端详,果真是特别,同样是长得好看,却又比那些精盆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泛红的眼角不自觉让人想蹂躏他,看他哭出来的样子,只是像自己这样看着,就有一股燥热从下腹腾空而起。
柴管家腾出一只手在夏锦弦下腹处摸了一把,确认没有阳物,不是良民。
"放你走?反正出去都是别人胯下的东西,你不如把握今天这个机会好好服侍贵人,起码吃穿不愁。"
夏锦弦突然被摸一把,愤怒直冲上头,她用脑袋重重撞在柴管家胸口上,怒道:"我只是衣服穿的少了些,我不是那个行业的!"
柴管家被猫挠的力气撞的心口一荡,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时间紧迫柴管家接过下人手中的软筋散,卡住夏锦弦的脖子直接灌了下去。
本就疲软的身体一碗汤药下肚,彻底没了反抗能力。
夏锦弦被带进一个简陋的屋子扒光洗干净,给她穿上了一套轻薄的衣物,刚刚那群男人顶着帐蓬对她上下其手的触感挥之不去,她哭的话都说不出。
中途有个衣着富贵体态微胖的中年人来看她,粗短的手在她胸上揉了两把露出疑惑又陶醉的表情,朝一旁的柴家夸道,"不愧跟了我这么多年,眼光够毒,就是这两颗瘤子不知道莫公子会不会喜欢。"
夏锦弦哭得更凶了,说她的胸是瘤子,根本是故意羞辱她。
处理好后,那群人又架着她不知道去哪。
柴管家边走边在她耳边唠叨,说什么如果反抗伤了贵人就拿命去抵,让贵人满意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把她到一座院子内,在厢房门口敲了三下,露出一条门缝将她推进去。
夏锦弦失去支撑,趴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一只修长的大手钳住她的下颚,不容反抗抬起她的头。
夏锦弦被眼前的容貌震到忘记骂人,他半跪在地上与她平视,剑眉星目,身如松柏,那些年看过的3D美男,一下子成了现实。
男人打量货物似的打量她,薄唇翻飞,吐出恶毒的话语。
"脸不算绝色,但也有一番风情。"
极具污辱性的措辞让夏锦弦紧绷一天的神经彻底爆炸,抬手往男人面上搧去。
莫宴清拨开伸过来的手,反手抽在夏锦弦脸上。
啪!
夏锦弦的头被抽的偏向一边,男人的力道不大,羞辱大于疼痛。
她努力忍住委曲,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下。
莫宴清被眼前楚楚可怜的模样弄得下腹紧缩,怒意转为情欲,他坐到床上,如神明般下令。
"爬过来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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