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源张着嘴,但那几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章见洵并不急,用脚挑逗般的踩了踩他硬起来的鸡巴,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周松源垂着头盯着鼓囊囊的裤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开始解纽扣。章见洵的脚还停留在上面,她皮肤挺白的,脚背上能看见青蓝的血管。莫名的让他心潮起伏,鬼迷心窍的弯下身子去亲,炙热的唇擦过微凉的皮肤,让章见洵有一瞬的酥痒,脚下的力气更大了。
周松源被她踩到了睾丸,疼痛的感觉夹杂着爽感卷走一切理智,他喊的高亢又兴奋:“啊……”颤抖的尾音还隐约听见小动物般的“呜呜”的喘息声。
章见洵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了,看着手机屏幕上少年白皙脸颊上笼罩的高潮的红,又笑着逗他,“什么硬了?”
周松源这才注意到她在拍自己,眼神中羞耻和慌张交错着。
章见洵哼了一声,“不说你就自己玩儿去吧!”
周松源看到她作势要收走脚,急切地都快哭了,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脚背,“不要,不要……”湿润的舌尖在含含糊糊的吐字时,不时触及皮肤,有种暧昧的痒。
要是换做平时,谁在章见洵的床上装腔作态,故作纯情少爷的姿态,她一定一脚把人踢出去。但也许因为死了丈夫实在是一件大喜事,也许因为她有点想那个人了,对着周松源都温柔了不少。她故意抬起脚,按住他的嘴唇,“这么喜欢我的脚?”
周松源羞的不行,舌尖来不及收回,就这么被她的脚趾压着,他自然知道给人舔脚是非常下贱的,但是他就是莫名的沉醉。在她面前,他只想自轻自贱。
“叮……”
章见洵还没等到周松源的回答,手机先震动起来。原来是国外的床伴给她打视频聊天。她切回聊天软件,她和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周,他发过来一张章见洵在葬礼上的照片,说,老师,我们可以在你老公的床上做爱了吗?
这人是她在大学教书时在戏剧社里偶然认识的学生,混血、年轻、干净、高瘦且肌肉结实,可惜没什么钱——对章见洵而言反倒算件好事,她并不介意花老公的钱养个小白脸。事实证明,此人和很多有点姿色又贫穷的男大生没什么区别,章见洵让他享受了几次游艇派对,高级饭店约会,他就马不停蹄的把自己打包干净送上章见洵的床了。
章见洵挺喜欢他的,准确说,是喜欢过。毕竟保养再好的男大生也是有保鲜期的,更何况,她是一个擅长厌倦的女人。因此,男人的保质期便更短了。
章见洵接通了——之前不理他是因为腻了,现在接了是因为想逗逗新的玩具。
“老师?”
手机忽然响起一声男声,让周松源吓了一跳,微张的唇吮吸进更多的脚趾。
章见洵轻嗯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里裸着膀子的男人。她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吸引她的是他左边胸肌上的线条,看了好一会儿,章见洵才认出这是艺术化了的自己名字的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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