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没进去一半,许南汐原本潮红的小脸已经因为疼痛而有些发白。
傅廷宴喘着粗气,额上也被逼出了一层热汗。
他知道她疼,尽管她一声不吭,可都做到一半了,也不能半途停止,还是咬着牙将剩下那半截也送了进去。
硬烫的龟头直捣花心,许南汐被顶得哀哀的叫出声来,“啊——”
紧窒的花径被撑到极致,那种饱胀感强烈到可怕。
痛吗?好像是痛的,但在这撕裂的疼痛中,好像又夹杂着一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酸麻……
许南汐觉得身上的力气被抽丝剥茧般消耗殆尽,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傅廷宴覆在她胸前的双手往下挪动,最后停留在了她腰际。
他手掌掐住她柔软且不盈一握的腰肢,借力让自己入得更深,几乎次次都顶到了她的花心。
坚硬粗胀的性器在她紧窒的体内肆意兴风作浪,像是狂野的兽。
许南汐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感觉身体都快被他给撞碎了。
穴内的嫩肉不断绞紧,理智上明明对这个人抗拒到了极点,可身体仿佛又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渴望。
傅廷宴被她绞得太阳穴两侧的青筋都绷了起来,他手掌拍拍她的臀肉,“放松点……”
“嗯……”
她闷哼声,同时松开紧咬住的下唇。
压抑了许久的娇吟声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断断续续的从齿间流泻出来。
男人揉了把她挺翘的臀肉,“爽吗?”
许南汐仰起小脸,尽管没有回答他,但泛红的秋瞳里已经明显晕染了欲色。
她这副娇媚放浪的模样对于傅廷宴来说几乎与催情药无异,刺激的他欲望顿时又胀大了几分。
湿漉漉的穴口被柱身撑得菲薄,颜色都几近透明。
傅廷宴左手又握住她软弹的乳肉,一边玩弄上面一边操干下面。
他每次都尽根没入,一点都不留在外面,顶得她深处的花心又酸又麻,好几次差点攀上巅峰。
“不、不行……”许南汐气喘吁吁地摇了摇头,像是无助的妥协了,“我……难受……啊……”
“有多难受?更难受一点还是更爽一点?”
话音落下,又是一记狠狠顶入。
龟头撞到颈腔,酸麻感一下子自体内炸开。
许南汐哆嗦着身体想要缩成一团,可她整具身体处处受束缚限制,躲都没处躲。
“放、放开我……啊……”
傅廷宴干红了眼,幽深的眼眸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潭。
他又加快了进出的频率,拔出时粗胀的柱身将她媚红的穴肉带出些许,又随着插入被重新捅回去。
有大量的淫水也被带了出来,随着他的抽离被拉成一道细细的银丝,最后断裂在她平坦的腹部。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贯彻整个包厢,圆钝坚硬的龟头数次嵌入到她的颈腔里。
过激的摩擦将快感放到最大,她脑子里分明还是有理智的,可身下的水却随着他的律动而一直往外流,就没停过。
强者生活就是这么惊心动魄且浮夸
中央商务区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繁华。 因为,有很多灯。 如果一幢楼亮很多灯,就说明这个公司加班严重。...(0)人阅读时间:2025-06-26我掌管了阳间生死簿
七月,骄阳似火。 阳光照射下来,给人一种灼热滚烫的感觉。 “你看那人是不是神经病,走路的姿势为什么这么怪异?”...(0)人阅读时间:2025-06-26傻妞甜情
方大美的小名,叫傻妞。 傻妞,可是一点儿都不傻。 方大美就因为这样一个小名儿,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0)人阅读时间:2025-06-26沼泽病(姐弟骨)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谢行瑜是在这样的场景。 一个灰色的行李箱,穿着黑色卫衣和牛仔裤,整张脸被口罩和帽子遮得严...(0)人阅读时间:2025-0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