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白再次笑出声,“我认为,即便不做这个游戏,我也能结束你最在乎的人之生命。这个游戏没有意义,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说出你们有多少人,用什么计划以及有多少武器。”
许和光不卑不亢:“谢先生的确不需要做这个游戏就能掐死我跟我的家人,但你如果能从我身上获取更多的利益呢?”
“你身上没有我要的东西。”
“不,我有先生所效力的机构的秘密。只要先生掌握,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染指guan场,重权在握,成为高干,有一对更丰满的羽翼可以庇护疯人院,甚至是掩护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他话说完,谢飞白陷入沉默,像是在思考这个说法的可行性。
他沉默很久,久到宋嫱以为他都要答应的时候,他却忽然将她放开,大步迈向许和光,用脚抬起他的下巴,锃亮皮鞋鞋尖抵住他喉结,温润瘆人地一笑,“你以为我是容易受你这点利益蛊惑的人。”
许和光丝毫没有被他所压制的自卑感,相反,他眼睛黑到发亮,坚定道:“谢先生当然不会受这点儿利益蛊惑,可如果我说,这个秘密跟白鹰的家里有关呢。”
话落,谢飞白高大的身形明显晃了一晃。
宋嫱敏锐的察觉,心也提了起来,极少有什么事会让谢飞白在人前展露出异常。
白鹰什么秘密?她不知道,她在这一刻觉得,谢飞白所说让她来见识他们的真面目,不是空口说的。
可她不是心急之人,她知道这些秘密在今晚都会被谢飞白揭开在她眼前。
即便那也许是血淋淋的事实。
她抬眼,看向谢飞白。
他只在眨眼间就恢复了往日正常模样,他往后退了两步,负手而立在许和光身前,“我答应你。”
许和光说:“我要我的主人做裁判。”
谢飞白淡声:“可以。”他对黑兽挥挥手,示意他将许和光放开。
同时对查洛道:“搬一张桌子,三张椅子,再拿一把手枪。”
查洛颔首,立即跟黑兽去办,没多会儿,他们从一间木屋里面搬出谢飞白所吩咐的东西。
正方形的桌子,摆在空地中,三面放一把椅子,桌子的正中央放着一把手枪。
三个人分椅子而坐。
宋嫱独自坐在一边,对面是空的。谢飞白和许和光坐在她左右两侧,他们是面对面坐的。
宋嫱盯着那把手枪,说:“如果谁出现‘是’‘不是’‘可以’‘不可以’的其他回答,另一方随时有权拿起这把枪结束对方的生命。也可以用这把枪,换对方一个秘密。”
“许和光这边压的秘密,”她顿了顿,微拧眉才继续说:“有关白鹰的家中。谢先生这边还没压,公平起见,不分身份,先生还是压一个。”
谢飞白默了两秒,说:“有关宋嫱。”
宋嫱眉头拧得更深。
她知道谢飞白虚伪狡诈,不轻易对外展露他的事,更不会压他自己的秘密。他会将自己隐藏得很好,但却用尽手段去剖白别人。
她收回神思,说:“道上游戏,规矩都懂。不存在谎言和耍诈,任意一方犯规,黑白两道全通缉。”
又将手枪扣动扳机,“游戏开始。”
短篇乱炖(futaABO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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